缘笺来到北齐的上京,后面的事她也没有这么管只专心的找言冰云,更何况这次是以范闲为主。
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经由各种途径,汇集到上京西南角那处别院里,关押言冰云的地方,在上京郊外一个戒备森严的庄园,庄园外不远处就是一个兵营,而园子内外,则是由北齐锦衣卫把守着,缘笺直接进去,沿着那道隐在草坪间的石道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幢小楼外。
这楼不像上京其他的建筑那般古色古香,纯用坚石砌成,没有院落,由角楼望去,想来会对所有草坪上的移动对象一览无遗,真是一个用来囚禁人的好去处。
在见到言冰云之前,缘笺已经设想过很多场景:比如言公子被吊在刑架之上,皮开肉绽,手指里钉着十枚钢针,脚指甲被全部剥光,露出里面的嫩肉,身上滑嫩的肌肤已经被烙铁烫的焦糊一片,就连年青的牙床都已经提前进入了老年阶段,光秃秃一片。
当然,这是最惨的可能。
缘笺还曾经想像过,也许言公子此时正坐在一张软榻上,身旁尽是流云锦被,四五个赤裸着大腿,酥胸半露的北齐当红美人儿正围着他,拿着葡萄喂他在吃,葡萄汁水流到言公子弹性极佳的胸肌之上,身旁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用软巾沾去。
当然,这是最坏的可能,她相信也是最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
房间的装饰很淡雅,一张大床,一张书桌,一些日常摆设,不像是刑室,倒像是家居的房间。
椅子上坐着一位表情冷漠的年青人,这年青的人面容极为英俊,唇薄眉飞,在相术上来说,是极为薄情之人。而让众人吃惊的是,此时年青人旁边的桌子上正站着一位姑娘。
言冰云注意到了开门的身上抬头一看,就见到了缘笺与范闲。
缘笺的眼光没有与言冰云发生直接接触,但是余光注意到并没有什么伤后,就静静地看着那个站在言冰云旁边的姑娘。
而言冰云一点余光都不留给旁边的那位姑娘,激动的跑过来一把抱过缘笺,既惊喜又担心的语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没有受伤呀!”
那位姑娘非常的震惊,言冰云完全应该之前的作风,她之前无论怎么死缠烂打言冰云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这时候门突然被外面的人给打开了,一群人进来了其中一人的穿着像极一般的富翁,戴着个绸帽,手指间戴着个玉扳指。此人看见范闲进来之后,那对平常至极的眼眸中,便开始绽出两道不同寻常的寒光,直视着范闲的面目,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范大人可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找到了人。”
旁边的这位姑娘这是弱弱的叫了一声:“哥”
缘笺虽然来到北齐的这些日子都没有怎么出过达官贵人聚集之处,但还是知道这位便是北齐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沈重大人,沈重手控北方无数锦衣卫,实是天下数得出来的厉害人物,料不到却是如此平常的一个富翁模样。若不是在监察院的档案中,对于此人的记载实在是详尽至极,缘笺肯定无法认出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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