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最为高热的时候,夏媛的头发散乱,汗水和血水粘着发丝,两手的袖口都被扯开。
乔楚生解决完守门的几个喽啰便奔向奄奄一息的夏媛。
她两手都是针孔,脆弱的让乔楚生连抱一抱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夏媛被关的十天里暗无天日,乔楚生的到来就是迎了一束光进来,她缓缓睁开眼,乔楚生被光而战,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这么伟岸。
夏媛:“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乔楚生扯扯嘴角,颤抖着抱起夏媛,让她贴在自己胸口:
乔楚生:“怎么会呢,媛媛一直都这么好看。”
夏媛虚弱地伸手,轻轻环抱着乔楚生的手臂:
夏媛:“你骗人,你都不看我了。”
乔楚生:“我看着呢。”
乔楚生哪里敢去看,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夏媛或许碰一下都会碎掉。
路垚还不知道乔楚生经历过这么多的故事,他愿意为雷蒙德是他的伤口,现在才发现他们一点儿都不了解乔楚生,不懂乔楚生的心:
路垚:“后来呢?夏媛是为什么死了?”
白幼宁没有直接回答他,眼中盈满了眼泪,侧首问他:
白幼宁:“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办?”
路垚什么准备都没有,他也没想到白幼宁回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他这辈子最大的战斗可能就是跟家庭了,到了上海也有乔楚生守护着,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选择。
白幼宁:“楚生哥,开枪打死了媛姐。”
夏媛被接回了乔楚生家,找到她的消息也不得不通知孙氏,孙氏知道后便急火攻心,孙府一片混乱。
医生给夏媛检查完身体,除了吗啡以外,她身上没有其他的严重伤口,可偏偏吗啡是最麻烦的一种。
不过几个小时,夏媛就进入了难熬的状态,为了不让她伤害自己,白老大做主把夏媛的双手绑了起来。
可是这种哪里是说忍就能忍得住的,不过一个下午手腕处便有了触目的红痕。
乔楚生在屋外守着,听着夏媛一声声的呼喊,最终还是破门而入,把夏媛抱在怀里:
乔楚生:“我在这儿呢,媛媛,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媛媛。”
夏媛手边的麻绳被松开,下意识她就紧紧拉住了乔楚生西装里的衬衫:
夏媛:“楚生,放过我吧,我忍不住了。”
乔楚生:“不可以,不可以。”
乔楚生没想到一向要强的夏媛还会说放弃:
乔楚生:“媛媛,你放弃了,我要怎么办?媛媛,是你给我的命啊,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夏媛的左手碰到了乔楚生的腰侧的那把冰冷器械,她大口呼吸,寻求更多喘息的机会。她颤颤巍巍地拿出那把枪,一双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乔楚生。
夏媛:“楚生,我太疼了。楚生,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我不想这样活着。你还记得码头角落里那个女人嘛,她最后为了鸦片变成这样,我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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