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万:多谢大人赏识,不过,我现在腿脚不方便
杨岳:爹,这十万修河款可是大事,您腿不舒服就歇着,有我,今夏还有韵汐呢
陆绎:岑福,去拟一张借调令,将杨捕头,调至北镇抚司
岑福:是
夏韵汐:等等,查案归查案,为何要将师父调到北镇抚司啊?
陆绎:(耐心解释)杨捕头的腿伤,至少要修养三个月的时间,将他借调,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也不用再操心六扇门的事情了
杨岳:多谢大人,想得周全
陆绎看了看韵汐,韵汐倒是感觉不好意思了,原来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陆绎:怎么?夏捕快有其它的想法?
夏韵汐:大人,查案...有补助吗?
陆绎:有啊,每月四两银子
四两银子,韵汐和今夏两姐妹可是高兴坏了。
杨程万:咳咳
夏韵汐:银子倒是次要的,卑职身为公门中人,定然是要以国事为重。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卑职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大人,哪儿查?
陆绎:官牢
龙套男:启禀大人,没有知府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提审犯人
陆绎:这是皇上亲发的驾贴,从今日起,此案,由锦衣卫全权接手
龙套男:是,小的这就去办
夏韵汐:周显已,年二十八岁,浙江吴兴人。嘉靖二十一年进士,嘉靖二十三年,任户科给事中。嘉靖三十七年,任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
夏韵汐:月余前,领十万两修河银两,奉命修整,扬州河堤。至扬州后,被查明私吞修河工款,人赃并获,即日收押
陆绎:周大人,对此可有异议?
周显已并未说话。
陆绎:不知周大人是否还记得?三年前,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周大人,在户部任给事中,正九品。虽为言官,但沉默寡言,没有任何一点起眼之处,不过,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陆绎:我之所以记得周大人,是因为一双靴子。寒冬腊月,雪后,官员脚上穿的,不是鹿皮靴,就是羊皮靴,再不济的,也是一双棉靴,而周大人脚上所穿的,是一双破了口的旧皮靴
陆绎:我估摸着,里面渗进了不少雪水。京官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大多数的官员,都有法子为自己多捞一点油水,能穷成周大人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周显已:你是...陆绎,陆经历
陆绎:周大人还记得我,我奉皇上之命,全权查理修河款,贪墨一案,周大人如果有任何的冤屈,但说无妨
周显已:你相信我?
陆绎: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周显已:眼见,未必为实。我...确实挪用了修河款
夏韵汐:你承认了,那些官银现在在哪儿?
周显已:若我说,我只拿了一万官银,并且全数奉还,至于丢失官银的去向我一概不知,陆大人,可敢信我?
周显已:那日,我故意将人遣走,偷偷进入银库。可是后来,因为一些缘故,没用上那一万两,我又重回银库,放回取走的官银。当时,所有的官银都还在。我确定,所有的官银都在
周显已:谁知,当知府大人清点时,所有的官银都不在了
夏韵汐:你挪用那一万两官银,是为何用?
周显已:此事...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二位理解
夏韵汐:你既然知道关系重大,那你更应该说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帮你洗刷冤情啊!
陆绎: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
周显已:都说锦衣卫办事最是狠辣,诏狱里的刑法更是花样百出。陆经历,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呐
陆绎:不过是流言罢了,我们锦衣卫并非无脑之辈,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罚?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或许周大人的难言之隐,正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呢
夏韵汐:大人,周显已的话您信吗?
陆绎:你信吗?
夏韵汐: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陆绎:夏捕快倒是一个明白人,扬州银库,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去看看吧!
夏韵汐:大人,脚印有些繁杂,出入的人比较多,但都是官靴。如果都是官衙的人出入此地。难道,周显已说的是真的?您想,这十万两白银,若真为周显已所贪,那凭他一人之力搬运,费时也费力呀
陆绎:他承认了,他曾经盗取过一万两的官银,这就说明,他有偷偷转移官银的能力
一声咕咕声传来,陆绎一看,原来是面前的小姑娘,肚子饿了。
陆绎:想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必须先弄清楚,他为什么要盗取这一万两官银?
夏韵汐:嗯
陆绎:走吧
夏韵汐:我们现在去哪里?
陆绎:肚子饿,吃点东西
夏韵汐:大人,平时您吃饭都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吗?
陆绎:吃饭不过就是填饱肚子,有什么问题吗?
夏韵汐:没有,卑职只是在想啊!你们高官子弟,吃饭必定讲究,这种小摊馆,您吃的惯吗?
陆绎:好看的未必好吃,好吃的...未必好看
陆绎:摊子越小,味道越地道,尝尝吧!当地的特色
韵汐吃了一口长了一下,发现真的很好吃诶。很快,一碗面就被囫囵下肚了。
夏韵汐:老板,再来一碗
陆绎一脸看一只猪的神情看着夏韵汐。
夏韵汐:卑职从小吃饭速度就比较快,大人您不用管我,您吃您的
一阵清风吹过,树上的桃花,全部都落了下来,韵汐爬那些桃花落在陆绎都碗里,便起身替陆绎去抓住,陆绎挡住韵汐的胳膊。
韵汐将手掌摊开。
夏韵汐:我只是怕给您碗里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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