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天和笪宏筹交手,紧紧一招水岸天便看出自己与笪宏筹的水平岂是一点半点的差距,简直是以卵击石啊!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拼了命才将南宫宏、北宫玄击败,又遇到如此劲敌,真是天要灭我水岸天不成么?
胡莲娟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难道我这个弟弟命这么苦?苍天啊!你能不能可怜可怜这个身世悲惨的少年啊!
正在此时笪宏筹嘿嘿冷笑着说道:“我乃佛祖,你这凡夫俗子岂能伤得了我分毫?”
水岸天这臭脾气岂能善罢甘休,冷冷的说道:“我乃阎王,佛又奈我何!”
说完晃剑施展独尊剑步冲向笪宏筹。但是又一次被笪宏筹一掌破了自己的招式。
笪宏筹微笑着说:“怎么样?水岸天,还想和我作对么?还不快快跪拜与我,认做我的座下武佛?”
水岸天牙咬的“嘎嘣嘎嘣”响,回答道:“管你是佛是神,今日吾就是不服与你!”
这可气坏了笪宏筹,面色骤然变得凶恶无比,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流露其表,他喘着粗气骂道:“你个无知蠢货,好生狂妄自大,简直是冥顽不灵的愚蠢杂毛!今日要你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完运行内功跃地而起发出一掌,此掌一经发出,瞬间狂风骤起、寒气逼人。
水岸天将罡气运行到剑上施展独尊剑步最后一式剑煞罡逆,瞬间罡气产生的风力与笪宏筹的掌风对抗形成了旋流气体,两旁的所有易碎物品通通无一幸免碎裂开来。
但是,水岸天的功力终不及笪宏筹,罡气被笪宏筹的掌风震的悉数消散而去,水岸天胸口之上重重的挨了一掌风,瞬间鲜血从水岸天嘴里喷了出来。后退了好几步,还是不能站立,仰面倒在了地上。
胡莲娟急忙跑过来扶起水岸天,心疼的问道:“弟弟,弟弟,你还好么?”
笪宏筹已然是下定决心欲将水岸天置之于死地,跃身而起在半空中欲再发出一掌杀死水岸天。
就在此危难之时,忽听得有一沉闷的声音在喊:“水岸天!水岸天!你在何处?为师来找你了!你在哪里?”
声音由远而近,这时声音以来到大门口,在场众人向大门口望去,只见有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此人满头紫发,紫色大袍子,方鼻梁、核桃眼、厚嘴唇、伞状眉立着,身上透出一股盛气凌人之势,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欲将水岸天收为弟子的紫魔应迁山!
应迁山进到院落之内,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他一眼便看见坐在地上的水岸天,他很快就大致猜测出躺在地上的人是水岸天,因为论年龄便可断定。
应迁山来到水岸天近前,哈腰背着手问道:“你可是水岸天?”
水岸天伤的不轻,自然说话很费劲,胡莲娟看了应迁山一眼,心想:“此人自称是水岸天的师父,可又不认识水岸天,是敌是友很难分辨,我是告知他还是不告知他?”
此时笪宏筹已然落在地上,插话说道:“他是水岸天没错,你又是何人?”
应迁山回头说道:“那你又是何方神圣?想必是你打伤了水岸天不成?”
笪宏筹微微点了点头,这可把应迁山气的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老东西,竟敢打伤我宝贝徒儿,我岂肯扰你,拿命来!”
说完晃刀就要出手。
南宫宏、北宫玄身为左右两位法王,怎能处处让笪宏筹亲自出手,两个人带伤迎战应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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