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天闻听苏孟海是五宗十三派之人,又见其品行如此之差,不由得大动肝火,想起了当年父母惨死的场景更加没有了自控。
拔剑而出,一招将堂堂泰山派掌门人送上西天。
这可吓坏了店小二连跑带颠的跑出了饭馆。
一直在柜台后边躲避的掌柜的也探出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看到苏孟海栽倒在地这一幕,吓得是魂不附体呀!
掌柜的心想:“这哪是人啊?分明是神呀!居然没看清他出招,就将那苏孟海毙命!不过为我们除掉了这个恶霸,不应该是坏人!”想到这里,惧怕之心反倒没有了。
掌柜的上前跑过来就双膝跪倒道:“多谢恩公为本地除一害呀!”
水岸天一看此情景,方才那冲动的怒火顿消。
忙上前搀扶起掌柜的来,客气的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请起请起!”
掌柜的万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说道:“恩公啊,你可是为我们济南府除掉一霸呀!此人在本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以前也曾有很多江湖义士抱不平,和他打斗,最后都被他害了,就连官府都拿他没辙啊!”
水岸天心想:“原来如此!我本意是报仇,没想到间接的做了件好事?”
这时候掌柜的心有顾虑的说:“恩公,您是路过此地还是要常驻啊?”
水岸天:“路过如何?常驻又怎讲?”
掌柜的一脸愁容的说:“您虽然杀了贼首,好是好,但是泰山上那些群贼听到掌门被杀,势必会来报复我们啊!如果您路过,您一走,群贼便来此地报复,必将大开杀戒,我等可能将要遭殃了!”
水岸天听到这里,又一阵怒火直冲到头顶,心想:“堂堂五宗十三派,号称名门正派,居然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师父说他们都是些伪君子,还真不是陨雹飞霜予他们啊!”
水岸天说道:“既然你等有此顾虑,好说!待我前去泰山平了他们的匪巢!让你等过个安生日子!”
掌柜的说:“这可不妥吧?你一人前去,如何敌的过众贼人啊?”
水岸天:“唉----你且放心,待我前去踏平泰山派,生死不由你等担负!”
说完,纵身一跃就从二楼窗口飘飘然落在大街之上,回头还问:“老伯,泰山在何处?”
掌柜的忙答:“正前方!”
水岸天说了声:“好!”,便赶往泰山而来。
来到泰山派门口,二话不说就是往里闯,守门的一看,这还了得?忙上前拔剑拦住水岸天去路!
其中一个喊道:“呔!来者何人?竟敢不容通报就要进去?”
水岸天:“阎王爷!”说完,没等守门人多说一句话,就他们悉数歼灭!
这时候,里边的人听到了消息,说门外来了一个少年,自称阎王,杀了守门之人正在往里闯!
泰山派副掌门及师弟,还有一众弟子听到消息,纷纷跑到院落集合足有二百来号人,迎上水岸天而来。
双方在习武场上相遇,对峙片刻,泰山派二号人物,副掌门刘乾正首先问道:“大胆狂徒,来者何人,你欲何为?”
水岸天:“吾乃阎王,来取尔等狗命!”
泰山派的人们一听,这还有什么话可说,动手吧!纷纷拔剑杀向水岸天而来。
但是这帮人哪是水岸天的对手,水岸天施展开独尊剑步第十三式“剑舞散花”,霎时间习武场周围的树叶被水岸天剑气带动,纷纷脱离树干,射向泰山派众人。
泰山派众人万万没想到,这个不速之客,真是来者不善。
居然身怀如此邪门的武功。
但是,这些容不得他们多想,树叶带着剑气杀向他们,他们只好用剑去抵挡树叶,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还是死伤过半。
剩下的只有刘乾正和几位师弟,而门下弟子几乎全军覆没。
刘乾正也是伤势不轻,他简直是吓坏了,心想:“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邪门的武功,莫非是那邪四宗魔八派十二歪门的魔人不成?”
于是问道:“你可是邪四宗魔八派十二歪门中人?”
水漫岸天哈哈大笑道:“算你还有点见识,吾乃独尊剑派嫡传弟子水岸天是也!”
刘乾正听到这里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他说道:“我泰山派从未和邪宗的人有任何过节,你为何要对我们大开杀戒?”
水岸天愤愤的说:“难道你忘了十二年前昌黎惨案了么?”
刘乾正恍然大悟,他姓水,当年被杀那个人也姓水,莫非他儿子前来寻仇了?
那不对呀,当年我也在场啊,杀死水问雎的是嵩山派掌门华晨兆啊,我们泰山派只是观战,并未参与啊!
于是问道:“你是水问雎之子?”
水岸天:“正是!”
刘乾正抱拳说道:“水岸天,当年杀你父者是华晨兆,与我们泰山派何干?”
水岸天听到杀害父母仇人名字是分外眼红,咬着牙嘣出三个字:“华晨兆!”
刘乾正本以为水岸天听了他的话定会去找华晨兆,可是没想到水岸天并没有走。
水岸天接着说:“你等所谓武林正宗,身为名门正派,居然干出欺男霸女、登徒掳掠之事,与盗匪和异?你等都该死!”说完晃剑就要出手!
刘乾正及师弟们悉数跪倒纷纷求饶道:“我等冤枉啊,我等冤枉啊,我等冤枉啊!”
水岸天收手问道:“无耻贼人,何冤可有?”
刘乾正说道:“那些事都是苏孟海一人所为。我等可都是光明磊落之辈,身为名门正派,我等也看不惯苏孟海的所作所为,但是慑于苏孟海的淫威都只能敢怒不敢言,委屈于此啊。想必你定是杀了苏孟海才来到这里,我等可从未干活过伤天害理之事,苍天可鉴,我等若是口是心非必遭天谴!”
水岸天听到这里,有些相信他们的说词,但是心想:“按理说,名门正派应该都是谨守法度,坦荡君子之辈呀?可是苏孟海为何是这等品行?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他等都是苏孟海门下之人,又能好到哪里去了?”
水岸天转而又想到了父母不就是被这些正宗的所谓侠客、义士、和尚、道士、尼姑所害的吗?
想到这里紧咬牙堂,心说:“你这等人不可活啊,不将你等斩尽,难解我心头之恨”想罢,挥剑杀向泰山派这几人。
泰山派余下这些人眼看水岸天挥剑出手,他们也不能束手等呀,纷纷挥剑迎战水岸天。
正在此时听到一女子喊:“舅父!”
对立双方听到声音,纷纷停下手来观瞧。
水岸天听到声音似乎有点熟悉,急忙回头观瞧,这才认出是在济南府城内相遇的那姐弟两个人。
水岸天与那女子相视一望,都有些羞涩之意,立刻转移了视线!
那姐弟俩下了马并没有理会水岸天,来到刘乾正面前姐弟俩同时双膝跪倒喊了声舅父便拜。
刘乾正忙搀扶起来说道:“快快起来,此刻不拘泥与礼节,还是快些逃命要紧!”
那少女不解的问道:“舅父!何事如此紧张?”
刘乾正很是着急的答道:“事情紧急,来不及多说,此处并非久留之地赶紧走!”
此时那少女也以看出些端倪,地上满是尸体,场面非常凄惨,回过头看着水岸天问到:“是你干的?”
水岸天迟疑了,毕竟在这个心怡之人面前自己却留下了个冷面杀手的印象,并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一种场景。
但是水岸天性格使然,还是冷冷的答了句:“那又怎样!”
此少女的周身上下不难看出也是个练家子,舅父要她赶紧离开。
她却看着水岸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水岸天说道:“看你相貌堂堂,本以为是侠肝义胆、持正不阿、光明正大的仁人君子,没想到是个心术不端、逞性妄为、乱杀无辜的臭肉来蝇之辈!”
水岸天:“哼,像这等泰山匪类,我杀了又如何?”
少女:“匪类?我舅父可是正人君子,岂容你侮辱?”说完拔剑施展“萧阳剑法”杀向水岸天。
水岸天被本不想有的一幕给搞懵了,当少女的剑刺入他的左臂他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在和敌人作战,但是已然来不及,鲜血顺着剑和衣物溅了出来。
少女从水岸天左臂拔出剑接着就奔他颈桑咽喉又是一剑,水岸天紧忙施展出独尊剑步最温婉的第四式剑佛莫休将少女逼退数步之远,并且急忙点住伤口附近的穴道止住了血流。
少女仍然不肯罢休,重新施展萧阳剑法杀向水岸天。
水岸天心想:“既然你执意要死,我也不在怜香惜玉了!”想到这里,他说道:“慢着!”
少女:“无耻恶徒,还有何说词?”
水岸天:“我水岸天剑下从不死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在死!”
少女:“本姑娘的芳名怎能告知你着十恶不赦的贼人!”
水岸天:“你若成了无名鬼,休要怪我无情!”
少女:“废话少说!”
两个人剑拔弩张,又一轮争斗即将来临。
这时候少女的弟弟问刘乾正:“舅父,此人缘何要对泰山派门人大开杀戒?”
刘乾正回答道:“据他所称,是被苏孟海惹恼了,大概是苏孟海在山下所做卑劣之事被他遇上,并被他所铲除,我等皆受苏孟海所牵连,糟了这不白之冤,并且招了杀身之祸,我等予他讲清事实,他疑心过重,不肯轻信,便要对我等赶尽杀绝!”
少女的弟弟听了舅父这习话面露喜色,忙向姐姐感到:“姐姐,慢些动手,此事我等皆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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