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双细腻的柔夷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明明没有用力气,他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了,喉咙发痒。
阿卿:“公子,你受伤了,奴家为你包扎如何。”
她的调调娇媚的紧,却又带着一丝清越的疏离,格外的撩拨。
晓星尘总算找回些理智,抽回手,面上扬起温和的笑来晓星尘::“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便劳烦姑娘。”
阿卿似笑非笑的睨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当真是奇怪,明知道这有那么多不合理性,却依旧好脾气的与自己说话,这种温柔真是让人喜欢。
她微微眯着眼,嗅了一下那股香甜的味道,上前了几步,离的他近些阿卿::“公子,奴家无依无靠,日后能跟着你么?”
那股好闻又熟悉的味道充斥在他鼻尖,忽然便不忍心拒绝,鬼使神差的答应晓星尘::“好。”
阿卿:“这里我已经弄干净了,你也过来坐吧。”
见他对自己的态度温和的不得了,她也装的敷衍起来,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他的袖子往自己刚才坐的那地走去,行走间叮叮当当作响。
他看着风光霁月,但是这会却没那么多讲究,阿卿叫他坐下,他便坐下了。
阿卿:“公子,我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
她一边倒着酒一边问道。
他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姑娘对自己什么都不了解就要跟着自己,倘若自己是个坏人,她该如何是好,不过自己也是,完全不了解她,连她称呼都不知道,就答应她与自己同行,自己又何尝不反常晓星尘::“晓星尘,姑娘呢。”
阿卿:“天将破晓的晓么,晓星尘,你的名字倒是与你人一样清丽脱俗的紧。”
她托着下巴看他精致的侧脸。
晓星尘又是一愣,清丽脱俗是这么用的么?不过反应过来又是低低一笑晓星尘::“你的成语用的有趣。”
阿卿:“是么,可能是公子你美貌勾我,奴家有感而发吧。”
她仰头喝下一盏酒。
晓星尘:“姑娘家喝酒。”
不好,只是后面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蓦然想起那人也是嗜酒的,这般想着原本欢悦的心情也低落了几分。
当年本是约好了要再见的,谁想后来发生了那么多变故,而今想再见她一面,便成了妄念。
阿卿:“公子?”
她唤回了他发散的思绪。
他浅浅的笑了一下。
晓星尘:“你还未说你的名字。”
阿卿忽然低低笑出了声阿卿::“我姓晓,公子可以唤奴家心肝。”
晓星尘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连那耳根子都透着羞意,大抵也没想到这位姑娘会这样云淡风轻的说这种羞人又大胆的话晓星尘::“姑娘。”
出声时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低哑,失了冷静。
她笑的极悦耳:“公子你脸怎么红了,是心肝哪说的不对么?”
晓星尘:“姑娘莫开这种玩笑了。”
阿卿:“公子,若觉得不好意思喊奴家闺名,那便随意称呼吧。”
她似乎极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晓星尘:“那我唤你阿心吧。”
这是不好意思叫心肝,便折中着叫阿心么,倒真是意料之中的纯情。
阿卿:“公子唤心肝什么,心肝都觉得欢喜。”
晓星尘分明是看不见的,但是这会子依旧不自然的偏了偏头,她明明这般恶劣,自己却仍甘之如饴甚至心生欢喜。
无端的阿心两个字从舌尖滚过,便升起一股异样的缱绻来。
阿卿也不愿意作弄太狠,免得把人吓跑了,柔柔弱弱的靠过去阿卿::“公子,阿心为你上药吧,你别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天那么黑,周遭寂静,没人看见,不会说闲话的。”
这话莫名哪里就很奇怪,但是少女边说边就已经上手了,他还能说什么,又不愿拂了她的一片好意。
阿卿撩起他袖子时便看到一道伤口,隐隐泛着黑气,还在往外冒血,这大抵是被什么邪祟所伤吧。
她指尖微动,那几缕邪气就消散了,毕竟她可是邪神的神格拥有者,就算只炼化了半个,不着痕迹的消除这几缕邪气,根本不在话下。
阿卿:“公子,你流血了。”
晓星尘:“无碍,唔~”
他身子一颤,没忍住闷哼出声。
她表情虔诚,唔,这血果然很甜,轻轻的舔。
晓星尘:“阿~心,你~你做什么。”
他甚至觉得半边身子都已经麻了。
他用残余的理智,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草地上,声音沙哑晓星尘::“别过火。”
阿卿:“娘亲说,唾液可以让伤口好的快些,公子是阿心做错了什么嘛?”
她声音微微发颤,似乎被他吓到,可是她这样的语调,岂不是勾着人去欺负她么。
晓星尘狼狈的起身,不再对着她。
阿卿:“你拿着拂尘竟真似个小道长般不解风情,方才我为你治伤的方式你不舒服么,嗯?”
晓星尘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方才被她,舔,过的地方伤口竟然都已经愈合了,只是心口那把火烧的太旺,叫他不好意思面对她,连伤口为何会愈合这样的问题也只在心中打了个转,没有问出口。
他知道阿心有秘密,却不愿去探究,只要她不说,他也不,欲,去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
晓星尘:“阿心,以后不要再对男子做这种事情。”
他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
阿卿:“好,那阿心以后不对别的男子做这种事情,只给道长做。”
什么话从她嘴里出来,都暧昧的不行。
他抿紧唇瓣,竟未发一言,也不知是默许了还是什么意思。
尝了些味,她也就不折腾了,明日一早醒来,怕也是只记得有晓星尘这么个人,这些事情至多模糊有些许映像罢。
晚风一吹,倒是有几分凉意,她钻进打坐的晓星尘怀里,颇有几分无赖的口吻说阿卿::“阿心身子骨娇弱,这夜风寒凉,若不被公子抱着睡,怕是明日便要得了风寒。”
晓星尘:“阿心,你尚未出阁,这样与我亲近,于你名声不好。”
阿卿不愿意听他叨叨,索性勾着他的脖子,深深浅浅的吻他,压着那唇瓣,反复辗转。
察觉到他的手不自觉掐上自己腰肢,她才松开他,复又啵的一声亲在他嘴唇上阿卿::“道长不要说话了,阿心想睡觉。”
说着便自顾自的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乖乖巧巧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呼吸便轻柔绵长起来。
晓星尘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轻轻环住怀中的姑娘,方才一刹那心跳快的似要跳出来,脑海中炸开千万朵烟花。
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弯,方才那样很好,只是他还来不及回味,她就离开了……
晓星尘甚至不敢轻易挪动,只怕会吵醒她,他虽待人一向温和,却从没有这么快对人打开心房过。
清晨的鸟叫声吵醒了阿卿,她缓了一会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一个白衣男子的怀里,对,晓星尘,血很香甜的小道长。
她就这个角度瞧他,长得那么温柔,性格也那么温柔,真好。
晓星尘:“醒了。”
哦,加一条,声音也很温柔。
阿卿:“嗯,醒了。”
她也不急着起来,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娇娇软软的,跟撒娇似的。
他的态度是包容而宠溺的,只是现在这种感觉还并不明显,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阿卿起身后,晓星尘坐了一会才起来,他的胳膊和腿都因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了。
他眼盲,阿卿也不好意思自己骑马,便只能牵着缰绳慢悠悠的与他一起走。
她平日里动的少,这会子装弱不禁风的凡人少女上瘾,自是不能动用灵力的,走了一会就娇滴滴的喊累,要休息一会。
他有些好笑,又无可奈何,便与她一同找了个阴凉处坐下歇脚。
阿卿开了一坛酒递给晓星尘阿卿::“道长,你喝嘛?”
晓星尘觉得这姑娘实在跳脱,昨日喊着公子,今日就叫他道长,只不过她总习惯拖着尾音,喊他道长的调调跟求,欢似的,他脸上隐隐发烫。
晓星尘:“不喝。”
他很少喝酒。
阿卿:“你尝尝吧,很香的。”
她凑他很近,语气里带着诱惑。
他轻声笑,但还是拒绝。
阿卿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喝了一口,侧着身去攀他的脖颈,将檀口中的酒都渡入他的嘴里,顺便偷个香,深深浅浅的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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