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牢门,向薛青芜躬身禀报。
小允子:“回淑妃娘娘,罪犯傅氏咬舌自尽了。”
薛青芜:“自…自尽了?怎么可能?”
薛青芜似是不太相信。
薛青芜:“她怎么可能死?这几天她都熬过来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自尽了?”
薛青芜有些慌,傅锦书一死,这就说明传国玉玺的下落再无人知道,而她也再无登上皇后之位的可能。
本来秦桓并不打算让薛青芜来的,是她自己求来的这个机会。
薛青芜:“陛下,不如这次询问传国玉玺下落的事,就让臣妾去吧。臣妾与傅大小姐好歹也曾主仆一场,多少也有些情分。所以,我去还是比较合适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她已经孤注一掷了。再过几日,便是皇后齐泠的册封大典,那个秦桓心中的白月光,当朝宰相齐仕林的嫡女,即将踩在她的头上,入住后宫的主宫。
她原想着,等她问到了玉玺的下落之后,秦桓会看在今日之事上,对她另眼相看。一旦如此,管她齐泠有多得宠,到底比不上她薛青芜为秦桓找到传国玉玺的功劳。
那她离皇后之位还远?
可是现在,傅锦书一死,她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
薛青芜:“既然死了,那我们回去禀报陛下吧。”
说完,薛青芜慌慌张张的带人离开。离开之时,她总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薛青芜:“真是晦气!”
傅锦书:薛青芜,死在你面前,是我对你的惩罚。我要让你这一生都睡不安稳,让你被梦魇折磨的生不如死。
没有人比傅锦书更了解薛青芜。她虽是越国的琼萝公主,却也只是占了一个公主的名分罢了。她的生母是一个生命如草芥的奴婢,上不得台面。
而薛青芜自幼被其他皇子公主欺负,以至于她胆子比较常人小了一点,却有很大的野心。
薛青芜先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又进入了御书房。
薛青芜:“臣妾参见皇上。”
薛青芜俯身弯膝一行礼,眼帘低垂,脸上略显愁容。此等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而秦桓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微微皱眉。薛青芜的这幅样子,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之意。
秦桓:“静乐可说了?”
静乐?叫的真亲切。
静乐,是傅锦书的字,意喻余生平静安乐。
薛青芜:“陛下,我……”
薛青芜欲言又止,顿时使秦桓心生烦躁,语气不觉得加重。
秦桓:“到底怎么了?!”
此话一出,将薛青芜吓了一跳,连忙跪下磕头。
薛青芜:“陛下恕罪。是傅小姐她…她在牢内自尽了。”
秦桓:“自尽?”
秦桓感到疑惑。
薛青芜:“是,傅氏她咬舌自尽了。”
薛青芜战战兢兢的,浑身瑟瑟发抖。
秦桓看了一眼薛青芜,自知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立刻放柔了声音。
秦桓:“菱儿,是朕失态了。起来吧,地上凉,你身子又不好,别跪了。”
薛青芜在丫鬟的搀扶下起了身。
薛青芜:“多谢陛下。”
她的声音有些抽泣,略显委屈。
就在秦桓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的小太监进来禀报。
小允子:“皇上万福。”
#秦桓:“何事?”
小允子:“齐小姐在外求见。”
秦桓勾起唇角,眼角处是不遮掩的笑意。
#秦桓:“宣。”
说罢,看了薛青芜一眼。
#秦桓:“淑妃身体不适,就先回去吧。”
傅锦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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