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虽听的不耐烦,但又碍着面子不好开口,也只好听上官海棠在那说出个花来:“二郎接着盏子,吃一口水,也把盏子望空一丢,大叫起来道:“好好!你这个人真个要暗算人!你道我是兀谁?我哥哥是樊楼开酒店的,唤作范大郎,我便唤作范二郎,年登一十九岁,未曾吃人暗算。我射得好弩,打得好弹,兼我不曾娶浑家。”卖水的道:“你不是风!是甚意思,说与我知道?指望我与你做媒?你便告到官司,我是卖水,怎敢暗算人!”范二郎道:“你如何不暗算?我的盂儿里,也有一根草叶。”女孩儿听得,心里好喜欢。茶博士入来,推那卖水的出去。女孩儿起身来道:“俺们回去休。”看着那卖水的道:“你敢随我去?”这子弟思量道:“这话分明是教我随他去。”只因这一去,惹出一场没头脑官司。正是:言可省时休便说,步宜留处莫胡行。女孩儿约莫去得远了,范二郎也出茶坊,远远地望着女孩儿去。只见那女子转步,那范二郎好喜欢,直到女子住处。女孩儿入门去,又推起帘子出来望。范二郎心中越喜欢。女孩儿自入去了,你可知后话?”上官海棠说到一半,便访问曲氏后话,许是觉得她应该些什么,定能回答上来。
上官海棠本以为找到一个,可以和自己品话本之人,谁知曲氏竟说道:“这话本从未听过,我也不知后话。”曲氏这么一说,上官海棠便觉者奇怪。她若是不曾听过这话本,又怎会知道那话呢?也罢,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于是上官海棠又若无其事地说道:“话说那范二郎在门前一似失心风的人,盘旋走来走去,直到晚方才归家。且说女孩儿自那日归家,点心也不吃,饭也不吃,觉得身体不快。做娘的慌问迎儿道:“小娘子不曾吃甚生冷?”迎儿道:“告妈妈,不曾吃甚。”娘见女儿几日只在床上不起,走到床边问道:“我儿害甚的病?”女孩儿道:“我觉有些浑身痛,头疼,有一两声咳嗽。”周妈妈欲请医人来看女儿;争奈员外出去未归,又无男子汉在家,不敢去请。迎儿道:“隔一家有个王婆,何不请来看小娘子?他唤作王百会,与人收生,做针线,做媒人,又会与人看脉,知人病轻重。邻里家有些些事都都凂他。”周妈妈便令迎儿去请得王婆来……”上官海棠当真说得惟妙惟肖啊,一个个栩栩如生地人物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曲氏眼前。
曲氏原是想拿这小妮子以说书来打发时间时,但听着听着却觉者有些许不对劲,但曲氏也没有太当回事。但就当曲氏听入迷时,才发觉得实在是不对劲。但若要说是那里不对劲,曲氏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当真是让曲氏头疼闹热的。
不知是不是上官海棠察觉到什么,为了不让曲氏生疑,便停下来放缓语气道:“可是觉得……”上官海棠话未说完,曲氏便忙地道:“没有没有,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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