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觉得这样不妥,便没有走过去只是转过身来观察屋子其他的不妥之处。曲氏见那用紫檀木制作的梳妆台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但上放着象牙镶嵌的上等青雀头黛一个,而青雀头黛面上却铺了斑竹泪,许是许久未用上面长得斑竹泪吧。另一旁的案上设着一玉石雕刻而成的假铜镜,一边摆着不知何用处的金盘,而盘内盛着一幅画,画上面可看出有着着不知名公主卧于床榻榻,再一看一旁悬的是前朝公主制的联珠帐。曲氏心中一惊,这屋子大到床榻小到床榻,都是与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上官海棠像是看出曲氏心中疑虑,想了想不甘于落后现状,先发制人地说道:“夫人,您觉着这间屋子怎么样?”曲氏不解上官海棠之意,但又不敢漏出任何马脚地道:“你把雪狐一人留着那金碧辉煌的地方,带我来这做什么?”曲氏为了不引上官海棠心疑,先是走到上官海棠身边,附身在她耳边说后,有快速地离开往另一边走起,随后起身坐在那案鼎上。
案鼎很高很宽,曲氏坐上去时,双手撑着案鼎,时不时地在那摇晃她的小脚丫。闲得活泼好动,但时不时又带出曲氏骨子里的妩媚,让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摸一摸的嘴脸。上官海棠小步生红莲般地行走至曲氏身边,显得与曲氏格格不入。曲氏一边活泼可爱地在那散发着妩媚,而上官海棠一边又温婉秀丽在那做这着什么。俯身弯腰下捡起曲氏掉落的玉坠,看了几眼曲氏的玉坠,便觉者则玉坠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上官海棠本想把这玉佩交还于曲氏,便发现玉坠上面的些许文字。上官海棠竟发现那上面的“九州秘文”,是父亲找了许久的预言。再仔仔细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看一遭,便发现这便是父亲派自己去南宫大人那做细作时,要取的物品。如今他二人不注意,倒是让上官海棠坐享渔翁之利。
上官海棠掩了掩手瞬间般的化解,刚刚上官海棠要给曲氏的小动作。又紧接着以掩耳盗铃之势,声东击西般的敲打着曲氏:“父亲大人要同南宫大人一起,商量些许朝廷之事。夫人,你我二人皆是女流之辈。何苦若留在那,引得让其他人笑话?”曲氏虽听出言外之意,但又不知上官海棠到底带着什么算盘,也是不再做出声,细细品味上官海棠的言外之意。为何要在这里,谈朝廷之事?
曲氏虽不解着上官海棠之意,但却不想深究于此便道:“都说了,在这里不必唤我夫人。”上官海棠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错误,便道:“是海棠刚刚失礼了,望您赎罪。”上官海棠本想打扰曲氏的注意力,谁知她自己便开始引话题找矛盾,倒是给了上官海棠一个绝佳很好的潜藏机会。
现如今照这个情况看,曲氏是半点不知情。像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砸脚,引得上官海棠占尽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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