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盛开的梨花树,洒下碎金般的亲吻,斑驳的树影荡漾在河面和草地上。若有似无地香气儿漂浮在空气中,引人无限遐思。婉转清亮地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林丛花间,剔透欢快不已。
屋外迎春花临水而栽,袅娜迎风地垂下细长的花枝儿。那鹅黄色的花瓣腼腆地开满整个枝条,随着微风拂过那水面,宛如少女揽镜自照欲语还羞。
屋内曲氏为雪狐轻摇小扇,雪狐躺着床榻上冥想,而曲氏便是半躺着为之。而清风吹拂过小窗,引得小窗吱吱呀呀地作响着,这声音倒是轻和着屋外的鸟啼相映成趣儿。
曲氏一晚上都未曾入眠,只是为了今日做准备,一夜都再思量,该如何开口询问雪狐才为妥当。曲氏鼓起勇气面对他二人之间的问题,粉唇轻启却带来沙哑之声:“南天拔剑,长风战旗。”许是曲氏一夜未眠,才让自己的嗓子成这样。曲氏虽看不懂玉坠上那所谓的“九州秘文”,但小时候老人不是没提起过。这些个秘文的事情,曲氏也只是零零散散地记得些什么。至于往深处地那些事情,曲氏当真只是一概不知。
雪狐听到曲氏这话,心里不免感到一颤。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上面的“九州秘文”呢?若说她既然知道了这么多,她接下来到底会不会询问自己之前的事情呢?若是如此,到叫雪狐愁眉不展。那上面的内容,雪狐其实都能看懂。他虽不告诉曲氏他知晓,只是不愿她牵扯其中。但她如今都猜出些什么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雪狐满脑子都是,那“九州秘文”:女仙至拔剑南天起,筱愿做长风绕战旗。
雪狐额间微微冒着冷汗,那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牵扯着雪狐的思维与决定,最后他并没有选择正面回答:“你是不是未曾去过水市?那里大部分是乌篷船,也有不少富家子弟的装饰华丽的游船穿插其中,堤岸两边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商铺林立,客来商往,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在眼前舒展开来。我今日带你去那里转转,可好?”雪狐这么一转移话题,她便猜到这其中猫腻,但雪狐若是真的不想自己受牵连,那自己到该如何抉择下一步路呢?
曲氏不免感到苦恼,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于她。原先这些东西都不明确,说放下就放下。但如今条条款款的事实都摆在曲氏眼前,叫她如何就放下?若说这件小事,雪狐怎么会不让自己参与。那若是说这是件大事,曲氏怎会看着心爱之人,为这九州苍生,牺牲爱人呢?曲氏终究是一介妇人,在她心中雪狐就是家。可在雪狐心中,若是国家都不安生,自己何来的家?小家成大国,大国护小家,这到底他二人谁都再清楚不过。雪狐能看透其中,那曲氏又该如何面对现实呢?
曲氏最后妥协于此,只愿以后的这条路,风不惊你,雨不阻你,伤痛不扰你,流言不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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