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见曲氏这么说了,便直接把曲氏拉回自己的府邸。不知是雪狐走得太快,还是雪狐步子迈得太快,曲氏一路上跟得有点踉跄。时不时还差点儿摔倒,雪狐竟也没发现。不知是雪狐着急回府,还是另有打算?
曲氏终于精疲力竭,便说道:“你要干些什么?走这么快,能不能考虑一下,个子矮的人啊。”曲氏也不知为何,便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撒起娇来。一边说着,一边还扯着雪狐的衣角。雪狐并未回答只是,一抱抱起眼前的女子,说道:“我也你可以的,看来是不行了。抓紧我,不过我也会抱紧的。”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回到自己的府邸。
曲氏在被雪狐突然抱起的一刹那,曲氏的心脏仿若因迷失方向而跌头乱撞的小鹿,“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直至今日,他终于明白那日的:“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虽不知何人所作,但如今曲氏到今日个儿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雪狐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飘逸的秀发遮住他的半张脸,也隐藏不住他不亚于女子的绝世容颜。那脸颊除了和他长相相似的哥哥,这世间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儿了吧。她就静静地在那儿,在他的怀抱里,时间许是定格在那一瞬了。曲氏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他那的芳华绝代的脸颊,风姿绰约的身姿。突然雪狐的双眸轻移进了我的双目,短暂而永恒的对视却让那颗美丽而又脆弱的种子,深深埋进了曲氏心灵的土壤。
雪狐的双目紧紧盯着曲氏,说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异物?让你如此盯着我?”曲氏想起刚刚透彻的诗句,便道出雪狐从听过的言语:“林深时见鹿,海暗时见鲸,梦醒时见你。若是林深时雾起,便不知归路;若是海蓝时浪涌,则望而却步;若那梦醒时夜续,便惊慌失措,未见鹿,未见鲸,亦未见你。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起, 你倘若不回头,又怎知我没来过。则视那树深时雾起,海深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便不见鹿,且不见鲸,亦不见你。鹿在树深处,鲸在海暗处,你在梦醒处。可是对于我来说,看鹿时,雾挡住眼睛,寻鲸时,浪翻滚混淆视线,想你时,梦继续了,而都不得见了。”雪狐听得无头雾水,便放下曲氏,拂这曲氏的额头说道:“也没有问题啊?”想了想,又道:“可是被红狐吓着了?”雪狐见曲氏不语,便准备继续追问道:“可是……”
曲氏为了告诉雪狐自己无碍,先是牵着雪狐的手道:“这段诗词,我虽不知是何人所写。但我今日儿,倒是把它参透了。”曲氏清了清嗓子,又道:“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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