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曲氏上次晕倒在小亭,身体一直不见好转。一连好几天,曲氏都卧榻在床,不曾下榻。
一道初晨斜斜地洒进房间,曲氏的屋子也是当真是华丽无比,一点也不失南宫家的气派,用檀香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飞舞嬉戏的飞蝶与怒放娇艳的花朵儿。床上还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床头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与高贵。床榻的旁边,有着檀木制作成的梳妆台,上面的铜镜倒是清晰无比。铜镜里正倒映着曲氏,奄奄一息地躺在塌上。从铜镜那看去,床榻下还藏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面怕是装了曲氏不少的心头肉。
一直在调养身体的曲氏,屋子里充满了药味,下人们以为曲氏失了宠,嫌弃这股子药味,都不愿进去伺候曲氏。所以,曲氏的病一直不见好转。但这样以来,正如端木琉璃的意。
南宫红狐被迫接受曲氏为妻,但竟一次也未来过此地。许是,刚解开了端木琉璃和自己的心结。彼此正你侬我侬着,还有谁?会想起,那卧病在床的曲氏?
曲氏并不是身体虚弱,只是心思成疾,再好的补药,都于事无补。毕竟,心病还得心药医。但大夫说,过几日曲氏的病,便能好。但丫鬟们并未精心照料,但老太太问起,又怕被责罚。便谎称,曲氏的病,已大好。可以,伺候主公了。老太太信了丫鬟的话,便派人让南宫红狐去见见曲氏,尽早完房。但南宫红狐不愿去,也不听劝,一意孤行。最后,却落得母亲的责怪。南宫红狐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去见见那丫头,好随了母亲的意。
但一进小院,就能闻出这院子飘散着淡淡的的药香味。但越走越近,这药香味就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难闻了。南宫红狐下意识得捂住嘴鼻,往前走。见曲氏房中光这门,便轻轻推开门,愈发浓烈的药草味,在空中飘荡着。南宫红狐连得把窗户打开,说道:“这么一个人也没有?窗户竟也不打开了,透透气……”南宫红狐越说越气愤,便走到曲氏床前,摸了摸曲氏的额头,便说道:“你这几日,感觉如何?若是婆子丫鬟们,又不好了,你只管说。”说罢,便准备扶起曲氏。
刚刚便发觉曲氏额头极烫,这身子也如此烫?南宫红狐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便慌了神,说道:“你……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南宫红狐慌张地,话都不清不楚的。
曲氏见南宫红狐见自己不适,便如此慌张,一口气上来了,便吐出心中淤结的血。豁然,曲氏病情便好转一半。毕竟,心病已有所好转。生下来便是,身体了。南宫红狐见曲氏,口吐鲜血,便大喊道:“来人,快喊大夫来。”南宫红狐重复好几遍,都没有人来。便出去找人,说道:“快快快,请大夫来。”不一会儿,大夫便出现在这小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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