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用餐结束后边直接乘车赶往案发现场,当然,已经安排车子将白幼宁送回家。
路垚:由于凶手作案手法生猛,所以我们都要小心,防止有埋伏。
夏聆:租界防御这么差?光天化日之下都有人敢作案?
路垚:毕竟这个凶手还未绳之以法,又如此残忍,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移步至第一起凶杀案现场——这是著名企业家刘思文的家。
所谓无奸不商,他作为一名老成的企业家终究少不了勾勾搭搭,家中摆设富丽堂皇,不禁惹得路垚红了眼。
货架上的彩鸟出自于晚唐,略显斑驳的痕迹展现出了强有力的年代感。沙发上进口的德国牛皮,质感中带有几分高级。前座的双燕图笔锋果断,干净利落。
路垚:哇塞,这是贪了多少才能这么有钱啊。
乔楚生:少说几句吧。
乔楚生:夏小姐有什么看法吗?
夏聆:嗯……路垚说的没错,是得贪了不少吧。
夏聆:法医验过尸了?怎么说?
法医:据伤口来看,应该是刀杀,但绝不是普通的刀杀。
乔楚生:没错,死者浑身是伤,却偏偏心脏和脑部没有伤。
法医:初步判断,是失血过多而死。
法医:其他两名死者死法基本相同。
路垚:所以实际上,凶手想的是折磨他们,最终毙命。
现场还未清理,墙上依旧是血迹斑斑,稍有几分瘆人。
夏聆仔细的打量着屋内,除了名贵的古董便是两大架子的古籍收藏。
夏聆:是个读书人?
路垚:是我们康桥大学的老校友了。
夏聆:好了,去第二现场吧。
乔楚生:有什么发现吗?
夏聆:这个,要去第二现场看了才知道。
他们很快来到了第二次的案发现场,这场面更是血腥。除了墙面上赫赫的血路以外,还有用以折磨被害人的刀具等。
夏聆:天呐,太变态了。
路垚:我之前来看过,据知情人所报,当时被害人黄骅就坐在床铺上,凶手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夏聆:口供呢?
乔楚生:在巡捕房。
夏聆:晚上带我去看看口供。
乔楚生:有什么发现?
路垚:她,应该跟我想的一样?
路垚:口供人是管家,他声称当晚他是最后一个离开二楼的。
路垚:但是他所停留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正常离开时间,所以……
夏聆:但他应该不会是共犯。
乔楚生:怎么说?
路垚:你出门不带脑子啊,他如果是共犯的话怎么可能跑来承认自己看到了一切。
夏聆:而且,他也不可能傻乎乎的承认看到了这些画面。
乔楚生:你们俩但是一唱一和啊。
夏聆:那要不然你来?我们俩就是……妇唱夫随?
说着,夏聆准备下到二楼。第三个阶梯的边角有点滑,致使夏聆脚下一个不稳。
好在乔楚生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否则这里说不定就要再一次成为犯罪现场了。
夏聆:啊……
夏聆:谢……谢谢。
乔楚生:没事。
倒在乔楚生怀里的夏聆一阵面红耳赤,撩起了鬓角的峨眉月。
她慢慢直起身,那副盯着乔四爷的眼神说得上的含情脉脉了。
路垚:行了行了,赶紧下楼吧,别一会又不小心一脸踩下去。
夏聆:啊嗯,好好好。
保镖:小姐当心。
作者大大:后面的感情线很浓烈哦,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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