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送走了张云雷,李月瑶回到卧室又来了个回笼觉,李妈妈也没阻拦,因为李月瑶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印记,李妈妈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李爸爸那老花眼都看到了,更别说李妈妈,都是过来人了,这点事李妈妈和李爸爸都明白。
李月瑶醒了以后,李妈妈给她做了一碗面条,李月瑶吃了几口,就念叨着,
李月瑶:还是云雷的面好吃。
李妈妈听了,老大不乐意的跟李爸爸抱怨,
李妈妈:看见没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才多久啊,就嫌我的面不好吃了。
李月瑶放下筷子,赶紧去哄李妈妈,
李月瑶:妈,我就那么一说,还真生气了,那云雷的面再好吃,也不是妈妈的味道啊!
李妈妈一瘪嘴,不屑的说,
李妈妈:得得得,我哪能和你老公比啊,吃你饭得了。
李月瑶冲着李爸爸一耸肩,
李月瑶:老妈,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李妈妈:臭丫头,说谁呢你。
李妈妈狠狠的拍了一下李月瑶的屁股。
李月瑶:哎哟妈,我不敢了。
李妈妈:行了,吃你面吧。
李妈妈转身进了厨房。
这时李爸爸悄咪咪对李月瑶说,
李爸爸:你呀,小心点,哪天惹你老妈不高兴,回老家不管你。
听老爸这意思,二老暂时不会离开了,李月瑶偷偷的高兴了一下,冲李爸爸比了个Ok的手势。
吃完饭的李月瑶,回到卧室,打开了电脑,刚打了几行字,电话就响了起来,
李月瑶:喂!
主编:喂,月瑶啊,最近很忙吗?
李月瑶:您好!谢谢您记挂着,没什么可忙的。
李月瑶礼貌的回着。
主编:那如果有时间来杂志社坐坐,正好我有事情想让你帮帮忙。
李月瑶:主编说笑了,我能帮您什么事情啊。
主编:没说笑,是真的,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那?
李月瑶:嗯…,那就明天吧。
主编:好,那我明天等你,中午请你吃饭。
李月瑶:那就谢谢主编了。
挂断电话,李月瑶舒展了下眉头,刚刚和主编通话的时候,张云雷也打进来了电话,李月瑶没接,现在赶紧给张云雷回了过去。
李月瑶:喂,老公!
李月瑶甜甜的声音传到了张云雷耳朵里。
张云雷: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李月瑶:干嘛?才离家就监视我。
李月瑶故意逗张云雷,当然张云雷也愿意配合。
张云雷:我可得看住了,要不然媳妇没了,我还不知道呢。
李月瑶:哟哟哟,跟真事似的,没有,刚刚是主编给我打电话。
张云雷:无缘无故的干嘛打电话?
李月瑶:说是有事找我,约了明天见。
张云雷:不会是想让你出山吧?
李月瑶:那如果是呢?
李月瑶试探着张云雷。
张云雷:听你的。
李月瑶:真的?
张云雷:你高兴就好!
这句话,是真心的。
李月瑶笑笑,
李月瑶:谢谢老公,不过既然已经辞职,我就不会再回去,现在我觉得挺好的,时间自由,钱也不少赚,但是如果主编要是有需要,我觉得帮忙还是可以的。
张云雷:说了,听你的。
其实张云雷还想告诉她,回家能看到你就好,但他没说。
李月瑶:你在船上吗?今天风挺大的?
张云雷:在船上,今是风挺大的。
李月瑶:那你好好歇一会,回头还演出呢。
张云雷:知道了,一会先去排练。
李月瑶:那你歇一会吧!
张云雷:好嘞!回头联系吧,船上的信号不太好,就不视频了。
李月瑶:好,我知道了。
怎么办?刚离开一天,就好想念,李月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好黏人。
杨九郎:报告完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杨九郎,言语调侃着张云雷。
张云雷:会不会说话,讨厌。
杨九郎嘿嘿一笑,
杨九郎:这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开始嫌弃我了。
张云雷扁起嘴巴,
张云雷:就嫌弃你。
杨九郎:行行行,嫌弃就嫌弃,走吧角,排练去。
杨九郎说着,走过去扶起了张云雷,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船上的演出要三天,这三天演出倒没什么,只是苦了张云雷和杨九郎。两人在这三天,基本都是待在房间,连餐厅都没敢去。
还别说餐厅,就连自己房间的露台,张云雷都没敢踏上一步,因为到处都是二奶奶,张云雷自己在抖音都看到了,二奶奶们在拍摄他们的露台,他怎么还敢踏上一步呢。
不过还好的是,在船靠港的时候,他们还是有机会下船去玩了一圈,要不然还不把杨九郎憋闷死。
杨九郎和张云雷不一样,他是闲不住的主,就算是待在房间,除了玩玩游戏外,他也是闲不住的。
可张云雷一向都是宅在家里的人,所以他倒是没什么,白天里该睡觉睡觉,夜里看看手机,半夜来个夜宵,要不就找大哥聊聊天,他倒是过的有滋有味。
李月瑶也是没闲着,第二天按照约定,她来到杂志社,什么都没说呢,就被主编拉到了附近的酒店。
李月瑶有些不好意思,
李月瑶:主编,这一见面,就让您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
主编:咱们一起工作这么久,跟我还客气。
主编把菜排推给李月瑶,
主编: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别跟我外道。
李月瑶: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编:千万别客气。
话虽这么说,但李月瑶却只点了两个菜,她只说是点多了浪费。可主编不干,拿起菜排又点了四、五个菜,才算是罢休。
点过来菜后,服务员退出了包间,李月瑶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主编,
李月瑶:主编,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主编笑了笑,指着李月瑶说,
主编: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性格,一点没变。
李月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办法。
主编:那我就直说了?
李月瑶点点头。
主编:是这样的,社里要采访一位大腕,想请你帮个忙。
李月瑶:主编您是说笑吗?杂志社里有工作能力的人这么多,干嘛要我去啊?
不怪李月瑶奇怪,这是难得的一个好机会,这么个大腕,要谁去不得抢破脑袋,怎么会轮到她这个辞职的人,还帮忙?这不是奇怪吗?
主编叹了口气,面露难色的说道,
主编:你知道这次采访的人是谁吗?
李月瑶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但当她听到主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李月瑶立刻明白了。
这个人的腕有多大,自是不必说了,只是这个腕,一般很少接受采访,而且脾气有些古怪,据业内人士讲,曾经有一次采访,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对,惹得这个腕,直接撂挑子走人,到最后更是直接终止合作。
主编能得到这次机会,也是和他的经纪人谈了很久,才得来的机会,主编当然不想错过。
要知道这独家专访,若是能够成功,那对杂志社来说,又是一次提升的机会。
但主编左思右想,在社里实在是找不到可心的人选,于是就想到了李月瑶,这才给她打电话,把她约来。
李月瑶听明白了,可是她不敢答应,
李月瑶:主编,我觉得这事,您还是另选他人吧,我不觉得我能胜任,真的很抱歉。
主编:你先别急着往外推,你再好好想想,你这不是在帮我,帮的可是整个杂志社。
这回换李月瑶为难了,
李月瑶:主编,我……
李月瑶做事一向很有把握,可是对于这个阴晴不定的大腕,她心里可真是没谱,万一做不好,丢人倒无所谓,可就是辜负了主编,她怎么敢轻易尝试。
主编不想李月瑶拒绝,张嘴就开出了条件。
主编:月瑶,只要你答应,薪金肯定不会亏待你。
李月瑶:主编,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钱的事。
主编点点头,面色逐渐的缓和下来,不似刚刚那样焦急,
主编:我知道,你现在也不缺钱。
主编话里有话的说道。
李月瑶探究的看向主编,想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编:你老公开始演出了?
李月瑶:您……
李月瑶刚想发问,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服务员进来上菜,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静静的一直没再开口,直到所有的菜都上完,服务员关上了包间的门,李月瑶终于按耐不住开了口,
李月瑶:主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主编笑笑,举起手里的空杯,
主编:今天难得有这次机会,我们先喝一杯。
李月瑶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声音也变得冷淡,没有了刚刚的热情,
李月瑶:还是把话说明白吧。
主编只好放下杯子,不紧不慢的对李月瑶说,
主编:月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就是单纯的关心关心你。
李月瑶认识主编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李月瑶不是不清楚。
要说主编这个人有多坏,那倒不是,对于杂志社的事情,他绝对是尽心尽力,甚至有些过头,或者可以说不择手段。
想当初为了个小采访,不差一点把她毁在那个小三线演员那了吗,如果要不是有郭老师,恐怕什么结果,还不一定呢。
李月瑶:主编,我这人说话比较直,这您是知道的,为杂志社你也真是拼了,上次您已经卖过我一回了,这次您又想干什么?
李月瑶此时语气已经变得冷硬,甚至有些气愤。
但主编却不急不燥,颇有老江湖的味道,
主编:到底还是年轻,老是那么急燥,我都说了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帮帮忙。
李月瑶:主编,如果您真的需要我,我可以帮您,帮杂志社,毕竟我对杂志社还是有感情的,可是如果您想威胁我什么,那对不起,我概不接受。
主编还不想把事情搞砸,于是转变了战术,直接跟李月瑶交了个实底。
主编:月瑶,跟你实说吧,这次让你去采访,虽然是顶着杂志社的名,如果一切都顺利,那么皆大欢喜,如果要是出岔头,这个黑锅就得你一个人来背了。
李月瑶总算是明白了,这主编的如意算盘,打的是真精啊,亏她还怕做不好,辜负了主编,原来人家早就想好了退路,把自己摘得那叫一个干净。
主编见李月瑶迟迟没有回复,继续说道,
主编:我知道我做事的手段,很难让你接受,可我也是为了杂志社,那是我十多年的心血啊。
要是不了解内情的人,还真会被他感动的够呛。
李月瑶:那您就没想过,您把黑锅背给我,那我以后还能吃这碗饭吗?
主编:哎呀,反正你现在也不需要了,你老公这么火,难道还养不起你,这不是笑话吗。
李月瑶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她现在的情况,主编是门清,对于他们这行的,想弄清你的信息,那不是什么难事,即使你保护的再好,但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月瑶舒了舒气,对主编说,
李月瑶: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一听李月瑶答应,主编立刻来了精神,
主编:你说,一切都不是问题。
李月瑶:这是我最后一次帮杂志社,不管成功与否,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联系了,还有,对我和我老公的事,我希望主编您以后不管人前人后,都不要再提。
李月瑶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她还是愿意,最后帮杂志社一次,是帮杂志社,不是帮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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