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去了兰陵四个月,她怎么不知道薛洋变的那么会撩了?
薛禾立马跳了出来,与薛洋保持距离。
这男人,有毒。
薛洋:…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薛禾:那样?
薛洋:猫样。
薛禾:生活所迫,没办法。
沉默了许久,薛禾终于开口。
薛禾:温宁身上,有噬魂咒想要的东西。
薛禾:我这几天跟着他,他怨气很重。
薛洋把猫抱起来,放在怀里,撸着出去了。薛洋突然想起来什么,“我给你的簪子在你头上我看见了,你的扇子呢?”
“在身上呢。”
薛洋会心一笑,抱着薛禾下了山。
薛禾:下山干什么?
薛洋:给你找点好东西。
薛洋走的很稳,再加上他怀里结实,舒服,薛禾迷迷糊糊在薛洋身上睡着了,等到到了夷陵的街市,天也亮了。
太阳刚刚升起来,临近花灯节,树上挂着一排一排红灯笼。早点摊已经开始卖吃的了。到处都弥漫着美食的香味,还有小贩的吆喝声。
薛禾:我想吃熟梨糕。
薛洋:胆子挺大,这么多人还敢跟我说话。
薛禾:我想吃熟梨糕。
薛禾又重复了一遍。她对自己喜爱的东西有说不尽的耐心。
薛洋:给你买,先去办正事。
薛洋搂着她,穿街过巷,绕的薛禾快吐了。用最后的力气扒拉在薛洋的胳膊上。
薛洋:老头,开门,是我。
薛洋非常不客气地拍门,惹得街坊邻居纷纷斜眼看着。薛禾用猫爪子使劲拍了一下薛洋,示意他温柔点。
门缝里可以清楚的看见黑漆木门的木门插被挪了下来,倚在墙上。随即是吱吱呀呀的开门响,薛洋对着老者笑了笑,一脚迈进了院子。院子不大,但甚好。
架了竹竿,葡萄藤一圈一圈地转了上去。老人似乎是做木匠活的,角落里有大量的木头花。
薛洋把薛禾放在摇椅上,摇椅的位置刚好晒太阳,家雀儿叽叽喳喳地在地上啄食,薛禾突然有点羡慕这个老头了。
何疏:臭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干什么?
何疏:哎,你这猫不错啊,来送猫?
可把薛禾吓着了,一下从摇椅上一下蹦到薛洋怀里。
薛洋明显没有准备,差点被一只猫扑倒。
薛洋:想让你帮我做把扇子。
薛洋把猫搂在自己怀里,时不时逗弄着。
何疏:不做。
薛洋:我听说夷陵东边出了邪祟,来了好几个道士都不管用。
何疏编草筐的手一顿,薛洋捕捉住了细微的动作,随即接着说:
薛洋:死了二十多个人了,都是老头老太太。
何疏把手里的半成品放下,走进木屋,用屉子盛了一点麦芽糖,递给了薛洋。
薛洋:懂我。现在我去东边,太阳落山前准能解决回来。
薛洋笑嘻嘻地接过麦芽糖,抛到半空中接住,咬的嘎嘎响。
何疏:行,那你把这猫放在这里陪着我总行吧。
薛洋看了看薛禾,连问都没问,直接替她答应了。
薛洋:何叔,要你那个红檀金丝绒软木做扇骨,碧绫竹叶纸做扇面,扇面上最好写几个字。
薛洋想了想,随即说到,
薛洋:别开生面。
何疏:你小子,净会炸我。
薛洋笑了笑,扛起降灾出了门子。
何疏看着左看右看的白猫,觉得好笑,拿出一块红棕色的木头,开始细细的雕形状。
何疏:阿洋喜欢吃糖,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过都说宠物都随主人,这麦芽糖我自己做的,想吃就吃吧。
薛禾慢慢走近何疏,蹭了蹭何疏的脚脖子以示友好。
她对薛洋了解太少了,竟然不知道,那个外表强大的少年,竟然跟个小姑娘一样,喜欢吃糖。
那麦芽糖做的也是刚刚好,她虽为猫,但意识什么还是人的。
猫吃糖,怎么看怎么觉得画面有一点怪异。
许是这里太安静了。没有尘世的吵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也没有琐事的烦恼,薛禾这一天过得也是快活逍遥。
当太阳即将收起最后一丝光芒的时候,薛洋回来了。
他看着像是急着赶过来的,喘着粗气,扶着门框,摇了摇锁灵囊里邪祟剩有的的灵识。
何疏: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晚上又不把你的猫给炖了。留在这里吃吗?
薛洋:不吃了,家…有人等着了。
薛洋差点说出家人这两个字,属实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他薛洋,哪里来的家?
何疏:扇子做好了,都是按你的要求。
何疏把那柄红色的扇子递给薛洋,薛洋拿着它,闭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桃花眼蓦地睁开,两颗小虎牙透了风。
薛洋:就是它了!谢谢何叔!
薛洋拿着扇子,一把搂过蹲在何疏身边的白猫。急冲冲来的,急冲冲走的。
何疏拍了拍手掌,关上了那扇黑色的木门。
薛禾:阿洋,阿洋,你慢点。
薛禾觉得自己的五官都要被吹飞了,猫咪的牙龈已经兜不住了!
薛洋:熟梨糕,我答应你的。
薛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怀里掏出来的牛皮纸包,温度还有,甚至有点烫——刚做出来的熟梨糕,都是烫嘴巴的。
薛洋:我怕冷了不好吃了,特地揣在怀里给你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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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一:我也喜欢吃熟梨糕
作者十一:天津的特色小吃,毕竟薛禾是清河混兰陵的
作者十一:(天津那一块基本就是清河)
作者十一:等到收藏过一百,我们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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