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忘了,小白猫不能听这些的。
是夜。
薛洋半点没有睡觉的意思,端坐在凳子上,看着红色的发带。
晓星尘:薛洋,该走了。
晓星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薛洋吹了灯,推开了门。
看见晓星尘怀里的白猫,惊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薛洋:她也去?
晓星尘:她还小嘛。
晓星尘说着,抚了抚白猫的毛。轻轻的笑了。
薛洋很不爽,非常不爽。
扛着降灾就出了客栈,也不管身后的白衣道士。
走了两日,薛禾迟迟不肯醒,没日没夜的睡,也不见她吃过东西喝过水。宋岚和薛洋没觉得什么,可苦了晓星尘了,薛禾他每日抱着走,双臂酸的不行。
晓星尘:子琛,姑娘她为何不肯醒?
宋岚看了窝在晓星尘怀里的白猫,白猫像是看不到他,又好像是冷了,往晓星尘怀里又钻了钻。
宋岚: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薛洋已经被绑着走了两天了。没有降灾,尸毒粉也用不了,还得看着那肥猫与别的男人窝着……
不对,这和他薛洋有什么关系?
怪了怪了,薛洋摇了摇头,定了定心神。
噬魂咒,一定是为了噬魂咒。
薛洋:宋道士,镇江离兰陵那么远,为何不御剑?
宋岚冷冷的看了薛洋一眼,随即转过身,继续走。
薛禾:我没修过御剑。
薛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晓星尘身上跳了下来。晃了晃身子,又变回了少女的样子。
宋岚:你不灵力不足,撑不住吗?怎么不继续做你的缩头猫?
晓星尘说话她不理,他宋岚说话也不理,这薛洋一出声,她倒急着回答了。
晓星尘:子琛,行了。
薛禾无数次觉得,晓星尘就是正义的化身,专门给她解围的。
宋岚:星尘,你别管!
薛禾:没我什么事,兰陵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斩妖除魔就别叫我了,我本是妖,岂不叫人笑话?
宋岚突然想起来,她刚醒那时,他也对她说,斩妖除魔……
他怎么就给忘了,薛禾本是妖……
宋岚沉默了,自知师妹命苦,想着可以一辈子护着这个妹妹,免她惊,免她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家可依。
薛禾看了看抿唇的宋岚,笑了笑,随即转身就走,树林阴翳,鸣声上下。风拂过她的秀发,飘飘然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宋岚:离了我们,你去哪?
薛禾:天大地大,四海为家。
薛洋:薛丫头——
薛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的。
薛洋:多保重。
薛洋感觉自己想说的有很多,说也说不完,想再看看她,却也没让她再回头。
千言万语和千丝万缕的情感最后只汇聚成了三个字。
多保重。
这三个字,承载他所有的情感,承载了这几日的萍水相逢。
再见,怕是对立面。
作者十一:生离死别嗯嗯嗯??
闭嘴,码你的字。
注定颠沛流离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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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温氏。
温晁:呦,这不是那位小公子嘛,怎么,有空来我岐山温氏转悠了?
薛禾对姑苏蓝氏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对云梦江氏不了解,兰陵就别提,清河又太远。想来想去,就先去了岐山温氏的地盘。
好巧不巧,正好跟岐山温氏直系撞了个正着,要死不死,来者正是那温氏二公子:温晁。
薛禾此时正左手抓着桀鸟,右手拿着扇子。
温晁看着自己亲自驯养的桀鸟居然被一介修为底下的散仙给抓住了,还在他面前晃悠!
桀鸟可忍,温晁不能忍!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薛禾:是你自己的破鸟来抢我的食,你如今还怪我抓他?没给你拔了毛烤了就不错!
薛禾正在气头上,自己是北方人,好不容易看到岐山有卖熟梨糕的,却被这破鸟搅了局!
一下把桀鸟扔到温晁身上,温晁侧身一躲,桀鸟正正的砸在地上。
薛禾: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桀鸟是北方鸟。
温逐流没忍住,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温晁:不跟着薛洋那厮,来岐山作甚?薛洋呢?
温晁直接略过被怼全过程,自己乖乖搬台阶下。
薛禾:薛洋去哪里,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来岐山,也不关你什么事吧。
温晁:来岐山,替温家做事?
薛禾:没兴趣。
温晁:管吃管住,待遇优厚,有银子拿。
薛禾:…
温晁:你不想知道,金家那么着急要你的原因?
薛禾:你想干什么?
薛禾眼睛里闪过一丝戾气。她跟薛洋待久了,别的没学着,性格确实越来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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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一:新人物要解锁好几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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