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禾:这第二嘛…
薛禾:也不排除他失踪过一段时间,之前也一直是头号花魁,那花娘看他回来了,继续让他坐这个位置,只不过,这个花魁,不完全是她自己了。
薛洋:你想怎么办?
薛禾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跟薛洋待久了,自己也会邪魅一直笑了。
薛禾:陪,酒。
————
牡丹:来嘛,薛大公子,再来一杯~
丁香:哎哎哎,薛二公子,你也别停~
牡丹:哈哈哈,吃水果~
薛禾:说实话,把持得住吗?
薛禾悄悄凑过去,看着薛洋的醉样,不由觉得好笑。
薛洋:阿禾,你还真别说。
薛洋把脸凑近了薛禾,酒气漫在两人之间。
薛洋:要是换你这样的,我就把持得住。
薛禾:我滚你母亲的!
薛禾: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也别找什么青铜钢铁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阿薛公子…
说着,薛禾摆了摆手,退出了厢房。
薛洋:丁香。
丁香:哎,丁香在~
薛洋:你可知那,月尧,什么来头?
丁香:害,她啊。
丁香说到此处,露出轻蔑的笑容。
丁香:一个老花魁生下的孩子,花娘从小养起来的,自然多疼一些。不过骄傲的像只孔雀,我们啊,都不愿意与他多说话。
薛洋:一直在这醉月楼里,没有出去过很长时间吗?
薛洋醉归醉,但意识还是有的,顶多算一个浑身没劲。
丁香:这,丁香就不得而知了。丁香也才来了只有三个月。
薛洋: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出去。
牡丹:公子,不要这样嘛,赏银…
薛洋眼神一冷,随即牡丹脖子上便架着降灾
薛洋:你说什么?
牡丹:啊——
都是为了挣钱,谁也不想把命搭进去。两人便纷纷逃跑了。
薛洋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转而燃烧。
薛禾:叫我干嘛。
薛禾没走远,见他燃烧唤符,以为他遇见什么了,急急匆匆跑过来发现嘛事没有,脸都黑了。
薛洋:阿禾。
薛洋把手一放,瞪大了桃花眼,双眼含水,好不可怜。
薛洋:我醉了,起不来了。
薛禾很不耐烦地把他扶起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薛洋:阿禾,同是喝酒,为何你没醉,而我醉成这样。
薛禾眼睛暗了暗。
薛禾:薛洋,我给你讲个故事。
薛禾:有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是一个孤儿的父亲。
薛禾:男人给小孩不断地灌酒,不断的灌,灌得小孩都快喝死了。
薛禾:他想伤害那个小孩子。
薛禾:小孩子很醉很醉,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就怕被他捉到。因为他知道,抓到了,她就完了。
薛禾:可还是抓到了。然后…
薛洋:然后?
薛禾:没有然后了,小孩跑了。
薛洋知道,这是她。
他没戳破,这是她的旧疤,他也有旧疤。
薛禾:走吧,我找到了点好玩的。
薛禾笑了笑,向厢房外走去。
薛禾:你打听到什么了?
薛洋:月尧是个老花魁的孩子,花娘从小把他养起来的,对他一直挺好,不过其他花魁不喜欢和他接触。
薛禾:没了?
薛洋:你还想要什么,这些不够吗?
薛禾:白花了老娘一锭银子!
说着一巴掌给了薛洋。
薛洋:薛禾,是我扛不动降灾了还是你…
薛洋话还没说完,薛禾便把自己怀里的噬魂咒掏了出来。
薛洋:行,认怂。小人报仇,十年不晚!
薛禾:这醉月楼也有古怪。
薛禾:我看了看,这醉月楼占地面积极大。东边这一栋,是接待客人的,西边这座,是花魁睡觉休息的地方。南边这座,是他们练习乐器舞蹈的地方。
薛洋:北边呢?
薛禾:北院很小,个跟普通人的宅子差不多大。不过,有结界,噬魂咒进的去,我不行。
薛洋:认阴气?
薛禾:应该吧,你去试试。
薛洋也结结实实地被结界挡了出去。一屁股滑了好远。
薛禾:噗!
薛洋:笑笑笑!好笑吗一天天就知道笑笑笑!
薛洋一点点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底盘也不稳了。
薛禾:不好!
薛禾:噬魂符有异!
与此同时,两人同时向身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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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一:十一也可以拥有长长的评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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