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裆鼓起一栋,任他怎么掩盖,它都坚韧不拔地杵着,显得苍劲有力。
后宫空虚,如今美人佳怀却不能为他所用,憋得一阵难受。
龙本性加淫,没办法,他今晚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了......
清晨我醒来,第一眼便对上那清冷的眼眸。
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头依旧昏沉,发觉身上被子下仅剩胸衣,我挣扎着要起来,昨晚我定是疯了,想要离开。
紧扣在腰的手将我用力往里拽了拽:
润玉(男主):“急什么?”
我们靠得很近,他温热的呼吸吹到我的发丝,好不舒适。
我思索着挣脱:
我(穗禾):“我昨晚到底是疯了,究竟做了什么?”
他还对我做了什么。
润玉邪邪一笑,唇齿分明:
润玉(男主):“看来你都迷糊了,你昨晚睡得可真香。”
他佯装生气,
润玉(男主):“本座就不好受了,泄气一干怎么也止不住,便看着你的容颜,解决了一晚上,没有闭眼过。”
我(穗禾):“你说什么?”
我实在不懂他的意思。
润玉倒不逗我了,扬脸笑起,冰冷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细声说:
润玉(男主):“你以后,自然明白。”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润玉的行为了。
润玉(男主):“穗禾...我想吻你...”
温柔乡缠绊耳侧。
欲要唇齿覆盖,我抵拒了他。
我太过承受不住。
润玉只得放弃,拿起我的血红色衣纱,套在我身上:
润玉(男主):“虽然本座不喜欢红色,但你穿得让本座喜欢,以后只许在我面前穿。”
我一脸懵。
润玉笑着拉起我:
润玉(男主):“过来,本座教你练字。”
练字?我似乎闻到新鲜事情。
润玉敲敲我的头:
润玉(男主):“是,免得你日后离去连封书信也不留。”
我低头讪讪的笑,果然他还是记着的。
窗边一席檀木桌,雕刻应龙呼喝冲天图案,旁堆满画卷,桌面平躺几张生宣纸,我站在边边,替润玉研磨墨。
润玉立于桌前,左手撸起右面白袖,右手执一支毛笔,蘸一下墨,提成纸上添墨黑,定气凝神,动作肆意潇洒,几个灵秀刚劲的字呈现在纸上,一气呵成。
我略懂识得,这分明是我与他的名字“穗禾”“润玉”。
润玉拉过我来到他的身边,间机从后环住我,我将毛笔接过,润玉的手随之覆在手背,随着他带应的力度,横、竖、撇、钩、点......仔细拿捏一笔一划。
润玉嘴角带笑,边教着边说:
润玉(男主):“虽然本座父帝很坏,但他也曾是我的启蒙教导,那时,他因战事繁忙,只教了我尽数半月,幸而本座学识渊博,勤奋好学,无遗漏各方知识。”
他寻思以往,回忆当年,泛了多少不舍,时间匆匆,他的身边,依旧没有他们,以后,亦不会再有。
润玉(男主):“如今,本座终于能够手把手教人,何乐而不为,甚数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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