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润玉的脸,拉的更黑了。
这酒啊,一喝就忘了时辰,天空被换上一层星辰黑布。
众仙家逐渐散去,殿上一片残局,我也喝了不少酒,有点神智不清,手撑着醉醺醺的脑袋,东晃西悠走出了大殿。
醉了也好,醉了也罢。
今日就当潇洒一回。
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跟在了我后面。
黑夜,我走到天围栏台,望着上方,醉眼朦胧,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果然升起一弯明月,似弯弯小船,伴随闪闪星星悬挂夜空,静静平划。
残月影下,断桥人在天涯。
入夜微凉,我身穿白色单薄的纱衣,凉风习习,吹散我的裙摆,摇摆起伏,感觉有些清冷,昏晕昏晕的。静下心来,情绪变得娴静而安逸。
沉静的我,并无留意后方越发迷乱的呼吸。
小作吸允月下凉意,后来感觉有点不对劲。转过身,差点惊呼出声:
我(穗禾):“怎么是你?”
竟是方才席位旁看我入迷的男仙。
他也是喝了个半醉,只见他红了脸颊,朝我走近一步,未提及殿内的事情,首先发问:
野花:“小孔雀,你还记得我吗?”
他怎么知道我真身是孔雀,奇怪了,我没有见过他。
我(穗禾):“你...你是?”
男仙恭了恭身,眼神飘忽,道:
野花:“在下野花,不知穗禾还是否记得,一年前你在五行山栽培那朵小雏菊,靠集聚灵气所生,倘若不是你及时,我就枯萎了。你总是野花野花叫我,从此我就叫野花了。”
他有些骄傲,用手摸了摸头,
野花:“穗禾,我是不是修炼得很好,不到几年,就已经位列仙班了。”
原来,是野花啊,他很快成人形,倒是挺厉害的,然后呢。
见我不语,他更加紧张,双手摸索着不知放哪里,心跳加快,始终保持镇定:
野花:“穗禾仙子,我一直努力修炼,只为等待一刻,如今,我等不及了。”
听着他说得这么多话,我脑袋一片混沌,许是酒意上来了,有点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说的等不及,是何意?下一秒,野花双目直视我,满面通红:
野花:“穗禾,你救过我,就是我的恩人,我,我想报恩。”
我指着他傻笑,身体倾得摇摇晃晃:
我(穗禾):“真的吗?那你渡我修为可好?”
野花:“穗禾,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有点失望,眼神淡了下去。
不然要怎样呢?我打了一个嗑。
他低头,再次抬头时,眼底流露坚定的光芒,握紧双拳:
野花:“穗禾,我本心悦于你,我想,以身相许。”
说完,野花用一双试探与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望着我,后背冒汗,等待我的回答,怕会遭到我的无情拒绝。
他就等着说这句话。
我(穗禾):“心悦?是什么?能吃吗?”
我咬着手指,瞧,真可笑,前一刻在殿内还一副矜持的模样,如今就像一个疯子。
也许糊涂,是等待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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