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是看不得人哭泣,这么一哭她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安慰到“你别哭,我无事。”
她这么一说,妇人哭得越发伤心“儿啊,你这是在怪母亲吗?母亲……呜呜呜,母亲也只是为了你好,你看上的那人,你跟了她只会让你吃苦受累,母亲怎么忍心,你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苦,母亲何其忍心。”
夜瑾瞬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于是她板着脸,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刘母哭得也发伤心。没过多久,一中年男子走进来,将妇人从夜瑾身上拉开,指着夜瑾到“你这不孝女,你就忍心你母亲这般伤心?这与你母亲无关,都是我的主意,她从小就疼你,你就这般态度!惹她伤心!”
夜瑾顿时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就是朝着妇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幅模样,您也不必伤心,也不用担心我。”
夜瑾心里有些不舒坦,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是帮了刘琪思,可这么做也伤了人家母的心,顿时陷入两难。
刘父被气得不轻,拉着刘母拂袖而去,夜瑾挠挠头,不知刘父为何如此生气。
没过多久,她就被人盖上红盖头,带了出去,刘母又拉着她哭泣,在到被送上花轿,夜瑾都处于神游状态。她还在纠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再到拜天地,夜瑾都是被人引导着,人家叫她拜,她就拜,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心里寻思这,她也算看过两场婚礼的人,只是都没到最后,但也差距用不了这么大吧?
头上的头饰压得她头疼,一被送入洞房她就掀了盖头,刚准得取头上的东西,就听到有人进来,夜瑾立马回去坐好,在盖上盖头。
夜瑾低着头,见到一双红色的喜鞋在自己面前停住,夜瑾紧张得屏住呼吸,心跳扑通扑通的。
良久也不见那人动一下,夜瑾感觉自己头都要掉了,他要是在不出去,她就……
最后,夜瑾又等了半响,那人终于动了动,往后退了几步,夜瑾松了口气。
可刚走了几步,那人有停住了,像是在桌前倒水似的,她听到了水声,夜瑾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口渴,这帮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人好像在哪里喝水,夜瑾咽咽口水,真的是太可恶了,快出去啊,你走了我就可以走了!
陆陆续续的又有人走进来,夜瑾听到喜婆的声音“少爷怎么这时候就进来了,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爷与少夫人定会恩爱百年,早生贵子,但现在这里还没准备好呢,少爷现在应该去外面接待宾客。”
那人没说话,到也没听喜婆的走出去。
喜婆又到“少爷在这里我们不好送祝福,少爷您……”
那人终于说话了“无妨,你们做你的。”然后又静下来。
夜瑾突然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正寻思这在哪里听过,她在这人间见过的人不多,可这声音为何这么熟悉?小脸都纠结在一起了,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喜婆在她身边念念叨叨,念的都是一些祝福的话,什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相敬如宾……
夜瑾默默的想,反正也不能成。您就别这么幸苦了,这么多成语你得背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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