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一直都在

夜瑾没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她生怕自己一放开，自己又回到过去，一抹青烟一般，看不到，也摸不到。

　　润玉突然站起来，将推开，夜瑾没站稳，摔在地上，她感觉到了疼痛，却不以为意，爬起来，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抚上自己的脸庞，指尖再次颤抖起来，她碰到了。

　　她抬起眸子，向他看去，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润玉愣住，她的笑容他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夜瑾带着笑意，一步步走向他，她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月牙一般。

　　在距他一米处，她停下

夜瑾：我，能碰到你了。

好听的声音有些颤抖，还隐约有些疑惑又某些激动。

　　她直接扑过去抱住他，又说了一句

夜瑾：我，我能，碰到你了，我真的能碰到你了。

然后全是激动，将他抱得紧紧的，指腹都被勒得发白。

　　他微微想要挣脱她，他在拉住抱在他腰上的手的那一瞬间，他迟疑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只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

　　润玉又问了一次

润玉：你，是谁？

夜瑾将脸贴在他背部，亲昵的蹭着

夜瑾：我还你种的昙花。

他种的那些昙花在锦觅消散的时候也跟着消散了，她算是唯一留下来的了。

　　润玉能感受到她身体上穿来的温热，久违的温暖让他，有些眷恋。昙花？怪不得如此熟悉，她笑起来的一瞬间，就如昙花绽放的那一瞬间一样。

　　她声音继续传来

夜瑾：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有感觉到过吗？不过都没关系，现在你……能看到我了。

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盼了多久。

　　润玉没说话，就随她抱着。良久，夜瑾放开了手，润玉微微一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白衣，如昙花一般。

　　夜瑾扬起小脸，对着绽放一抹笑容，伸手去拉他的手腕，而润玉也没挣脱，夜瑾拉着他到一旁坐下。

夜瑾：我为你绾发。

他不应该是这幅模样，以往都是他自己梳洗，而她就在旁边看着，想着自己能够为他绾发，这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润玉眼神了带着探究，他能感觉到的，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有个人在看着他，特别是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有人离他很近很近，用一双手，似乎是想磨平他皱起的眉头，可一睁开眼睛，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一般，那是她，对吧。

　　润玉被她按在桌前坐下，一双纤细如玉般的手，灵巧的将他头发绾起来，在带上玉冠。

　　整个过程，他没说过一句话，脸上也没什么神情，冷冷清清的，没了以往少年的柔和。

　　绾好头发，夜瑾又给他找来锦袍，对着他招手。见他不动，她朝跑去。

　　润玉再次微微愣住，对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女孩儿，他有片刻的失神，她脸上笑容很甜，如蜜糖一般。这是他从未见过了，纯净而又柔和，向是黑夜中的一抹阳光。

　　夜瑾也不管他什么态度，她轻轻为他穿上，她是见过很多次，可从来没动过手，所以弄起来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她硬是将锦袍给他穿上，然后整理得整整齐齐，她才满意。

　　她的小手一直在他胸膛划来划去，他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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