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脑洞,请勿上升。
与他的呵斥不同,你大概是真的疲惫了,抬起胳膊捂住眼睛说出的话云淡风轻的没有一丝重量,却狠狠砸在了张云雷心上:“张磊,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过的这四十多个小时吗?”
你不等他回答就又开了口:“我觉得你不想......”
回答你的是沉长的沉默,而电话那头的人直到看着电话被你挂断的界面许久之后才猛然回过了神,他刚刚不是故意不说话,而是你话语中细微的哭腔给他犹如惊天一道雷,把他彻底砸蒙了。是他关心则乱,是他不问缘由,他怎么忘记他打这通电话的初衷是想要知道你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他怎么一开口就是不受控制的厉色。
远在澳大利亚的你在挂了电话之后,原本压抑着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将你放在眼睛上的衣袖浸的透透的。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哭,但你就是想哭,为孤身一人而哭,为无处宣泄的委屈而哭,为爱人的责骂而哭......总之所有情绪堆在一起造就了你现在的彻底崩盘。
所谓的交换生其实和你平常的学生生活没差,不过是换了课程,换了环境,换了身边相处的人......而已。
“......九郎哥我跟你说,我觉得我天生就不适合出国,这儿的菜也太......”你坐在澳大利亚街边的一家咖啡馆,向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吐槽着。一想起这几天学校食堂的菜单,你就面如菜色。
杨九郎大概是刚到后台,换好大褂,听你这么说他格外认真的眯着眼看了看屏幕里的你,接着说的话声音大的像是在刻意说给谁听:“嚯!小师妹,你老实说你掉了多少斤?这才几天啊?你怎么瘦成这样儿了?”
至于杨九郎在刻意说给谁听你不问也知道,十成十的是没入镜的张云雷。你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挑挑眉,这不是你想的啊。
这是你到墨尔本的第十天,也是你和张云雷冷战的第十天。
自打那通电话之后你与他也就没再有过交流,就连文字都没有。你在墨尔本夜不成眠,这场冷战的另一位主人公也没好过到哪儿去。
三庆园儿后台这段时间上方如同乌云压顶,指不定什么时候一道雷就劈了下来,人人自危的气氛导致董九力和李九天最近都不敢超时了。而这种情况会在每每你与杨九郎或者李九春等人视频通话时到达极致。
李九春听到杨九郎这声音就知道他又在和你视频了,瞄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面无表情刷着手机的人,李九春明显就是故意的凑到了杨九郎身边,拽下了一个耳机带上。
“让我瞅瞅让我瞅瞅,呦!这是我小师妹吗?这不是哪儿个大学标本室里的骷髅架子跑出来了吧!墨尔本的菜那么难吃吗?我听说还可以啊!”
你瘦真的是因为墨尔本的菜难吃吗?这种话鬼才会信。
你笑了笑将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喝掉,起了身挂了电话:“那您改天来我请您啊,行了不说了,你们是不是也要上台了?我晚上有排练,先去剧场了,抽空聊。”
和电话里的人打了招呼,挂掉电话,站在咖啡馆门口长呼了气,看看手机屏幕上那个身长玉立的人,眼神明明灭灭。
有些......想他呢。
甩甩脑子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抬步就向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而挂掉电话后的三庆园儿后台除了杨九郎和李九春,一个敢吱声的都没有。
收起手机的杨九郎撇眼镜子里苦大仇深的自家搭档转头看着李九春说的故意:“我这小师妹一定没好好吃饭,墨尔本的菜系在外国菜里面算可以的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这说明我家妹子心里有事儿啊!”
“呦!那可怎么整啊?心里有事儿且不说饭吃不吃得进去,这怕是觉也睡不好哦~”李九春那是相当配合。
在你和张云雷冷战的第二天,社里的哥哥们基本上是人人皆知了,起因是郭麒麟和你视频时看到了你那肿成核桃的眼睛。在联想一下自家老舅从昨天起就散发着冷气的样子,他基本上猜的十之**,套话这种事儿对相声演员多简单啊,跟何况郭麒麟还有别人没有的优势,碎嘴子。
没个二十分钟就明明白白怎么回事儿了,自然是声讨自家老舅干的事儿不饶人了,郭麒麟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您说说您,干的这叫人事儿吗?人小姑娘家家的远赴他乡,一个人干这儿干那儿的,您就算实在担心也要注意开口的语气吧?‘为什么不先联系我?’您听听您说这话,合适吗?要是有那儿功夫联系你,九儿能让你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吗?就您这样的,您现在没单身都算是烧了高香了!”
至于为什么全社都知道了,自然是外甥训舅舅这相当“不孝”的场面被上门找自家师父说事儿的烧云饼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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