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把小白放在脚边,随手摘了片荷叶,从河中舀一叶水,慢慢地给小兔子清洗,“小兔兔,你没有名字,羡哥哥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喂,就你还取名字,你忘了你佩剑叫什么了。”江澄对魏无羡取名一事嗤之以鼻,取的名字难听就算了,还奇葩,“我看,就叫仙子好了,小时候叫小仙子,长大了就叫仙子,多好听。”
魏无羡对江澄提及他的佩剑很不满,随便怎么了,好听又好记,但江澄说叫仙子的时候,他居然有些赞同,听声音小兔兔应该是女孩子,仙子这名还挺好听的,不过,怎么有点像狗的名字。
“江澄,你取的是狗名字吧,我家小兔兔可是妖,怎么能叫这么难听的名字,是不是啊小兔兔。”荷叶流出来的水从小白身上流过,脏兮兮的小兔子逐渐清秀起来,“还是羡哥哥给你取一个,叫什么好呢,我们要去姑苏蓝氏求学,不如,叫你小蓝好了,怎么样”
小白从离开云深不知处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是容不下妖的,可是魏无羡和江澄,不但没有因为她是妖就喊打喊杀,还为她取名,带她求学,这感觉,好像清煦温雅的泽芜君呀,“好…好听”
小蓝…以后,她就叫小蓝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小白了,她的恩公,只有魏无羡了,如果能再见泽芜君…,还是不要再见了,她只会给泽芜君带去麻烦。
“好听就对了,也不看看谁取的。”小兔子身上的污秽,经过清理已然褪去,纯白的绒毛沾了水湿答答地贴在身上,魏无羡一点不介意,抱起小兔子就塞进怀里。
江澄没好气儿地问魏无羡,“魏无羡!它身上是湿的你干嘛往怀里揣,衣服湿了明天听学穿什么。”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不是说来不及了嘛,走走走,赶紧赶路。”魏无羡拿起随便一身轻,美其名曰怕压到小兔子,所有包袱都给了江澄,跟在魏无羡身后的江澄不仅拿着佩利,身上还背着两个人包袱,走起来有些吃力,“魏无羡!你拿了什么,这么重。”
“没拿什么啊,听说云深不知处极为清苦,我就多带了几坛酒,加上师姐准备的衣物,还有这一路小姑娘送的水果啊,零食啊,也没多少。”魏无羡轻蔑地看了江澄一眼,“我说江澄,你不会背不动吧,你这小身板可得好好练练,你看我背了一路都没事,你才走了多久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的。”江澄咬牙切齿地蹦出这句话,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诡异一笑,“听说姑苏蓝氏禁制是一绝,你这几坛酒可不一定进的去蓝家大门。”魏无羡这小子,嗜酒如命,让他喝不上酒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得了吧,不行就是不行,对不对啊小蓝。”江澄作势要打魏无羡,魏无羡撒丫子就跑,江澄在后面追着,每次江澄快要追上魏无羡,他就会突然加速,甩开江澄,周而复始,这一路打打闹闹,总算是在太阳落山前到达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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