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忘机):“莽撞!嚣张!不知死活!”
随着蓝湛每说出一个词来,蓝阮的头就更低一分。
蓝湛(忘机):“你以为你是什么神仙大能?连水行渊这种东西都敢碰?”
蓝湛少有如此暴怒还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蓝阮老实跪着低头不语,手偷偷地摸着乾坤袋里的那个已经变成小土球的水行渊。心想着,蓝阮(琬琰):“都怪你,要不是你太调皮了,我怎么会被二哥哥骂?”越想越紧觉得不忿,用手使劲儿戳了戳 。
那小土球里的水行渊被如此欺辱,想要反抗,然而土球本就压缩到这么小,根本就没有给它动弹的空间。只是微微的弹了一下,仿佛在撒娇一样,便不在动作。
蓝曦臣也不帮忙说话,往日若是蓝湛训斥蓝阮,不对,蓝湛训斥人的时候极少,大多是冷暴力。
这个时候一般蓝曦臣都会劝蓝湛多宽容蓝阮一点,小姑娘年纪小,又没有娘亲教养,被几个男人养出来,还没有生娇惯的性子,虽然有点莽撞,但是已经很好了。
但这一次,蓝曦臣完全站在蓝湛这边,连水行渊这么危险的东西都敢动手 ,这也是蓝阮命好,这水行渊还未与整个碧灵湖融为一体,若是融为一体了,就她召唤的那点儿沙子,根本不够看。
蓝湛(忘机):“去戒律堂领罚,面壁,半年!”
蓝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蓝阮只能看到的一个脑袋旋儿,内心颇为无奈。
一定要狠狠的罚,罚怕为止,让她再没有机会逞英雄,做危险的事。
蓝湛语气太过冷酷,蓝曦臣怕蓝阮吓到,蓝涣(曦臣):“阿阮,你这次除水行渊有功,我作为蓝氏家主,应该是要赏的。但是,你作为我和忘机的妹妹,竟然如此冒险,还是在我们面前,你知我和忘机担心护不住你,心中有多揪心?”
蓝阮依旧低着头,只她面前的地上,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水滩,泪珠还在不停的落下,落入小水滩中,激起一片涟漪。
如若平常,蓝阮早就该拽着蓝湛的袖子撒娇了,可今日却一言不发,默默的流泪。
蓝湛本想再问她知错没有,也不忍心问出口,蹲下身去,看着蓝阮的泪如雨落,伸手替蓝阮擦了擦脸,把蓝阮拉起来,坐到榻上。
其实,除水行渊这一切蓝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自那天听店小二说,初次沉船事件中遇难的几个商户乃是从长安来的,蓝阮便料到这是岐山温氏搞得鬼。
可当时没人能说出这水中究竟是什么东西作祟,于是她准备了除水鬼和除水祟的两种符咒。
谁知道竟然是水行渊,彩衣镇一带的人都熟谙水性从来极少有沉船或落水惨事这附近不可能养得出水行渊。
既然水行渊在此出现了,只有一种可能,它是从别的地方被赶过来的。
而又一联想姑苏和长安水域相连,长安乃是姑苏的上游,又有几个长安的商客落水,这水行渊便一定是岐山温氏赶过来的。
水行渊被赶到碧灵湖,虽然都是水,但上游下游水质本就不同,更何况这水行渊和与它一同被赶来的水祟极为霸道,几乎使碧灵湖的原生生物都不复存在。
趁它还未与湖水融为一体,或者说湖中生物都排斥它的时候不消灭掉它,等它彻底霸占了碧灵湖,再想灭它恐怕也只有把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才可以了。
所以她才冒着暴露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风险,也要动用异世界的术法将水行渊封住。
可是她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打她板子?
想到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要被板子抽,还是因为为民除害?蓝阮更难过了。刚刚被蓝湛擦干的脸又开始满是泪痕。
偏生蓝湛是个闷葫芦,妹妹哭成这个样子他也心急,却问不出什么话来。
蓝湛(忘机):“阿阮,不要哭了。”
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蓝湛明明是教育这个孩子不要冒险的,怎么现在反而像是他做错了?
蓝涣(曦臣):“阿阮,忘机也是担心你,话说的重了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蓝阮(琬琰):“呜呜,他,他说,要打我。”
蓝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二哥哥都不叫了,指着蓝湛对蓝曦臣告状。
蓝涣(曦臣):“不会的,阿阮除水行渊于蓝氏有功,忘机他说的不过是气话。”
蓝涣(曦臣):“忘机,快和阿阮道歉,阿阮从小到大何时去过戒律堂?你也忍心?”
蓝忘机表示,不,兄长,你错了,我是认真的。
他看了蓝曦臣一眼,看到蓝曦臣眼中不容置喙的神情。
蓝湛(忘机):“嗯,我说的是气话,阿阮,莫哭了。”
蓝阮(琬琰):“还要,还要面壁半年。你说好要送我去云梦玩儿的。”
趁蓝湛妥协,蓝阮得寸进尺继续提要求。
蓝湛(忘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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