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笑清和王慧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也没顾得去找孟鹤堂,先回玫瑰园和郭德纲商量。
许笑清:爸,这件事儿肯定和听云轩有关系。
郭德纲:应该是吧,不然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许笑清:爸,这个曹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呀?
郭德纲:狂妄。
许笑清:完啦!
郭德纲:对。其余的都带有我的主观色彩。如果单纯的评价的话,狂妄
许笑清:那他竟然敢给我发这个消息,就证明他肯定做了什么。
许笑清:德云社会不会有事儿呀?
郭德纲:那也没办法,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郭德纲:这是闺女。小孟的事儿你怎么看呀?昨天他们给你打电话也只问出来了个,你相信他。
许笑清:我是这么想的。那个司烟是孟鹤堂的初恋女友。
许笑清:不像是能做出这么周密的事儿的人来
许笑清:她之前约过我喝咖啡那字里行间好像都在隐晦的提醒我,让我赶紧跟孟鹤堂离婚好像她已经预谋了很久这件事儿一样
郭德纲:那就跟他们脱不了什么关系。
郭德纲:可是,万一小孟真做了那件事儿呢?
许笑清:没有万一,我就是相信他。
郭德纲:好闺女真有魄力。
张云雷:爸爸
许笑清:张云雷你怎么来了?
张云雷: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哭成一个憨憨?
王慧:怎么说话呢,磊磊
许笑清:关心我就直说嘛,舅舅。
张云雷:哈,真是稀了个奇了,还能听你叫一声舅舅。你不会真疯了吧?
许笑清:滚蛋!
许笑清:大林呢?
王慧:大林还在外地表演。
许笑清:赶紧把他叫回来吧,我总觉得心慌的不行。
许笑清:从感觉总会出点儿什么事儿。
栾云平:笑笑。
栾云平:刚刚九良他们来电话说,孟鹤堂回家了,不过回去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好像有人叫
栾云平:你要不去看看。
王慧:这都快晚上了,要不就别去了吧。
王慧:怪不安全的。
许笑清:没事儿妈,我你就别担心了
张云雷:路上小心点儿,你到了可别激动啊!
许笑清:知道了啰嗦鬼。
许笑清:爸,我先走了
郭德纲:去吧,路上慢点儿。
许笑清:好嘞好嘞!
许笑清在路上一直告诫自己要冷静。
可到了家门口还是不敢推门进去。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孟鹤堂:我就算是身败名裂,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我有妻子,她叫许笑清。
孟鹤堂: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龙套:司烟:孟祥辉我跟你这么多年情分,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听到这儿许笑清推门而进。冲了进去,删了司烟一巴掌。面目狰狞的说。
许笑清:你个贱人。
许笑清:只会勾搭别人老公吗?
许笑清:他日落西山时你不陪。东山再起时,你他妈算个什么?
孟鹤堂也没想到许笑清会进来。他曾经无数思量该怎么跟许笑清解释这件事儿?
还记得许笑清跟他说过,出了什么事儿先别急。她会永远在这儿听他解释的。可这件事儿孟鹤堂说不出口,他觉得他对不起许笑清。
孟鹤堂不禁想,是不是这几天,除了许笑清让周九良带话给自己。还在那儿等着听自己的解释呢。
眼看着司烟,狗急跳墙就要打许笑清。
孟鹤堂:你滚
龙套:司烟:许笑清是吧?我现在肚子里可有孟鹤堂的孩子。你的身体我知道。孟鹤堂的母亲会让我进他家的门呢
许笑清:那又怎么样?
许笑清:我嫁的是孟鹤堂。再说了我还不屑于嫁呢。像你这种只能靠孩子捆绑住一家人的。就算通货再膨胀,你也是个贱人。
龙套:司烟:你他妈再说一句。
许笑清没有理会愤怒的司烟。转向了孟鹤堂。
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手真疼。
许笑清:孟鹤堂。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孟鹤堂看着哽咽着的许笑清。
心疼不已。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孟鹤堂:对不起笑笑。
许笑清:我等了这么多天的解释就只有三个字吗?
许笑清:还是说你真的做了这件事儿?
许笑清:嗯?孟鹤堂你对得起我吗
许笑清: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对我。
孟鹤堂无法反驳,就只能一直低着头。
越听越心疼。
那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看着许笑清越来越激动。孟鹤堂突然想到她身体不好,连忙抱住她。
孟鹤堂:笑笑笑笑,别激动,别激动,我错了,你身体不好,别气坏了身体。
许笑清:是啊,我身体不好。我不能生孩子。
许笑清:你妈就同意让她进门
许笑清:老子不伺候了。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让老子受委屈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说完许笑清就甩手离开。
看着许笑清就往外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孟鹤堂怕她受凉,连忙追了上去。
只有司烟一个人在屋里气得跺脚。
忽然眼神儿一变,凶狠而又狡诈。
龙套:司烟:我得不到你,那就毁了吧。
龙套:我肚子里的孩子还靠我养活呢。死了更好。
孟鹤堂追了出来。看着许笑清单薄的身影,只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突然许笑清转过身来看着孟鹤堂
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
噗嗤一声给笑了。
手抚上孟鹤堂的脸。
许笑清:先生,疼不疼呀。你看你这脸都红了。
孟鹤堂一脸懵逼。
孟鹤堂:笑笑你这是?
许笑清:我不是让九良告诉你吗?
许笑清:我相信你。
许笑清:现在出来了,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俩人正在车里坐着。孟鹤堂就看着身边的丫头,眼睛开始红润。刷刷的往下掉眼泪。怎么哄也停不住。媳妇儿不是没哭过。但这次也哭的太惨了吧。梨花带雨的。孟鹤堂上手抱住许笑清。
许笑清一边哭一边用手捶孟鹤堂的胸。
上气不接下气的。
许笑清:孟鹤堂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跟我说?
许笑清:要是我今天没这么做,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一直让我误会下去了?
许笑清:我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要跟我说呀!
许笑清:你也太傻了,这怎么能让他给骗了呢?
孟鹤堂一听这话。
孟鹤堂:她骗了。她怎么骗了呀
许笑清也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在孟鹤堂怀里继续哭着。许笑清也只是个小姑娘,从来没遇到过这事儿。任凭她再怎么理智,再怎么冷静,自己心爱的人,被人说干出这种事儿来,谁也冷静不下来呀。
还偏偏这个人还就承认了,不敢跟她解释。许笑清在回来来的路上心急如焚。
她就哭过两三次。一次是小时候为了张云雷,两次都是为了孟鹤堂。
许笑清:先生,你知道你吓死我了。
孟鹤堂:哦,笑笑别哭,是我不对。
许笑清:你,我在上海你也不跟我来个电话,你知道我都担心成什么样了吗?
她边哭边带着鼻音嘟囔,孟鹤堂听的心都化了。好像一个手揪住他的心一样。
抬手拭去许笑清眼角的泪。
孟鹤堂:怎么了,丫头,你说他骗了我。
孟鹤堂还是更关心这个,这关乎到自己的清白呀!这关乎到他对丫头的心呀!这关乎到自己以后是否与丫头有隔阂?
许笑清:你个傻瓜!这种事儿我几年来见得多了。
许笑清:据科学研究表明,人在醉酒后是没有性行为能力的。你没有记忆就证明你根本没做。
许笑清:她把衣服一拖往你旁边一躺。就这么把你蒙住了。
孟鹤堂听了又高兴又悔恨。高兴的是自己跟司烟什么关系也没有,没有对不起笑笑。悔恨的事竟然被她蒙骗了,这么长时间还把自己的母亲蒙骗了。。
高兴地搂住许笑清。
孟鹤堂:太好了,媳妇儿。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这几天也担心死我了。我就怕你听说之后受不了,我就怕你丢下我一个人,我就怕你在因为我而受什么伤害呀!
许笑清看着孟鹤堂的右脸。脸上的巴掌印还能看见。
许笑清:先生,我刚刚下手是不是有点儿重了?我就是为了做戏让他看,哎呀,一时没收住手劲儿,脸还疼不疼呀?
孟鹤堂:不疼不疼我媳妇打我,我怎么会疼呢?
许笑清:你不疼我都心疼了。
两人坐在车里相拥。这么多天,每个人心里都积攒着许多想要对对方说的话。
此时此刻内心焦躁不安的,除了屋子里的司烟,还有玫瑰园里关心许笑清跟孟鹤堂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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