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怔怔的与她对视,直到冷风忽然吹起,吹的灵暧发丝凌乱起来,她才突然缓过神,有些不自然的整理着头发,微微低下头开口说道。
灵暧:那这么说。
灵暧:以往每下来一个人,你们都会像今天这样?
灵暧早已不在因为她的调侃和刺激而沉不住气,仿佛说的话与他们无关一样,如今只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说着。
姜栀:什么样?
姜栀:疯狂?嗜血?就像恶魔那样么?
姜栀因为灵暧的话轻笑起来,反问着她,说罢在灵暧微微张开嘴不知怎么回答时她看向了那些坐在各个角落明明想好奇的打量着他们却眼神飘渺的奴种。
她神态变得有些惋惜又无奈的再次说道。
姜栀:别太在意。
姜栀:他们也不想的。
姜栀:世人对他们太过于刻薄不公,让他们渐渐失去了希望。
姜栀:所以才像疯子一样,竟然自相残杀。
她说着,灵暧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泪光,她看似好像十分狠厉恶毒的一个人,可实际上也十分怜悯同情他们,只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她。
而她所说的“他们”就好像不包括她和灵暧一样。
灵暧:我明白。
灵暧:从前…我就见过一个因为不公而身处地牢中的奴种。
灵暧:她很干净,却要因为这些世俗而不得不弄脏自己。
与她一起看着那些目光闪躲但却时时刻刻也在偷偷观察他们的奴种,灵暧讲起了那时候她在地牢中所遇到的江安和江安带给她到现在都不能忘记的感触。
只是好像,看起来是在形容江安,实则也在讲述现在的她和姜栀。
姜栀:是吗。
姜栀:那你从前是怎么看待奴种的呢?
姜栀似乎因为灵暧说的话而对她渐渐有了兴趣,转过头打量着她仍很狼狈的模样开口问着。
灵暧:就和所有人都说的那样。
灵暧:认为你们肮脏,卑微。
灵暧:又恶毒。
看向姜栀,灵暧没有隐瞒她从前对于奴种确实是这样的看法,毫不顾及他们是不是会生气,就那样当着所有奴种的面,明目张胆的说着。
而姜栀却因为她的耿直和她所形容他们的话笑了起来,其他奴种则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仿佛没有听到,仿佛早已麻木。
灵暧:只是现在,说的好像也包括我自己了啊。
任由着姜栀的发笑,灵暧也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继续轻声呢喃着。
两个人之间的第二次对话以笑停止了,看起来似乎很和谐平静,可那当中蕴含的他们对彼此的试探和防备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而夜晚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烟雾飘荡遮掩在圆月前,使得照应在低谷的白光时隐时现,然而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那白色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演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一点点的伸延向每个人,一点点的越来越猩红。
其中一个独自一人毫不知情的奴种,最先被那红光所涉及,下一刻,她便像是触了电一般轻轻战栗颤抖着,继而痛苦挣扎起来。
她渐渐变成真正魔鬼的影子,在那悄然变幻而来的猩红月光下,毫无声响的映照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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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
张牙舞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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