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韩沉：“你很怕老鼠？”

絮苒X：这会儿冷静下来了：“超级怕。”

你和韩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并且韩沉还用开玩笑似的表达了自己对你的心意。

韩沉：“巧了，我不怕。你要不要考虑跟我在一起？我帮你赶一辈子的老鼠。”

絮苒X：回避这个问题：“……我去给锦曦姐和小篆送吃的。”

韩沉：扬扬手中的烧烤袋：“吃的在我这儿。”

絮苒X：“那你给锦曦姐和小篆送去吧，我困了要休息。”

韩沉：见你躲进车里不由哑然失笑，但还是去给周小篆和白锦曦送了吃

韩沉回到车上，收到了唠叨打来的电话。

韩沉：“喂。”

施珩（唠叨）：“老大。这个郑成志的弟弟郑成达呀，根本就没有坐火车。听他老乡说，他为了省钱跑去坐汽车了。”

施珩（唠叨）：“上海到咱们这儿的客运车有很多辆，还有很多是私人运营的黑车，我得一辆一辆差。我已经在汽车的总站，南站，北站都安排咱们的人员。一发现郑成达就马上带他回来。”

絮苒X：“这个郑成达好奇怪啊。”

韩沉：“是有些奇怪。家里有亲人去世这么大的事，赶回家还要计较，哪张票价更省钱。”

韩沉：“那要这么说来的话，郑成达和郑成志他们兄弟的关系，是不是会有一些问题？”

絮苒X：“你们可以通过购票时间去推测。先从客运销售系统里排查一下他坐的是哪一班车，辛苦了。”

韩沉：又给冷面打了电话：“喂，冷面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迟琛（冷面）：“我这边还没有收获。”

韩沉：“好，那你继续盯着。有什么事的话随时联系。”

你这时候困得哈欠连天，韩沉下车嘱咐了周小篆两句，又回来了。你半梦半醒的坐在副驾驶，韩沉脱下外套披到你身上。

絮苒X：还没熟睡，一下子惊醒额头撞到韩沉的下巴上：“嘶～”

韩沉：揉揉你的额头：“我吵到你了？”

絮苒X：“没有，只是这会儿我觉浅容易醒。”

韩沉：“那你继续休息，我送你回去。”

絮苒X：点点头：“到地方了记得喊我。”

话音未落你又睡着了，韩沉摇摇头：这是有多困啊？

白锦曦和周小篆等了一夜终于等来了周思涵的家人，他们从周思涵的父亲那里了解到周思涵早就知道陈西贤是一个瘾君子，并且经常接济他，就在一次去给他送钱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混混，被这几个小混混强暴了，陈西贤看到了也并没有出手相救。出事之后周思涵并没有选择报警，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周家人也就不再提及此事，因为他们只希望女儿跟陈西贤一刀两断。但是没想到女儿出事之后精神恍惚，最后出车祸身亡。

周爸爸得知了陈西贤被杀害的事情，他十分高兴，因为终于可以给女儿一个交代了。

白锦曦：“喂，唠叨。你那边什么情况？”

施珩（唠叨）：“我找到郑成达了，刚给他录完口供，不过事情跟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白锦曦：猜测道：“是不是郑成志母亲的死跟郑成志有关？”

施珩（唠叨）：“你怎么知道的？”

白锦曦：叹了口气：“没事儿，你接着说。”

警方抓到了郑成志的弟弟郑成达，他在警方的逼问下情绪异常激动，说了很多郑成志的坏话，他怀疑是郑成志为得到拆迁补偿款而故意将母亲推下台阶。现在两起案件又有了共同点，被枪杀者的过世的亲人的死因都与被害人有关系。

就在此时，第三起案件发生了。

周小篆：“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

周小篆：“死者叫陈灿烂。去年因为酒驾肇事逃逸，但法院判她无罪。在民间传说，因为她家里有钱有势，所以找朋友顶了罪。当时这件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还有网友专门建了陈灿烂的贴吧，在网上对她进行口诛笔伐。”

周小篆：“刚才我已经检查了她的电脑。这个陈灿烂，每天用ID在贴吧里，和网友对掐。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施珩（唠叨）：查看陈灿烂的手机：“哼！撞了人还这么拽，这货也够奇葩的。”

韩沉：“按照T选择目标的规律，这个姑娘显然也是属于那种践踏他人生命，应该被社会性抹煞的类型。”

絮苒X：看着陈灿烂的尸体：“这和之前的两起案子都有共同处。”

白锦曦：“可是T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一个地，选中他们的呢？”

韩沉：“三名受害者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任何的交集。也没有出现在任何同一事件里，只不过他们都符合T要杀的类型。”

絮苒X：“自私自利，道德沦丧。”对韩沉挑眉：“而且他们都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施珩（唠叨）：“你们说这T是不是把自己当上帝了？虽然说他杀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觉得这个随便就给人能下死亡判决书的上帝，比那些可耻的人还可怕呢。”

施珩（唠叨）：“还有他是怎么从这么多人里边，挑选出来符合他标准的猎物的？”

韩沉：“网络。”

絮苒X：“网络。”

絮苒X：对视一眼移开视线，转着食指上的戒指。

韩沉：轻笑一声摇摇头，坐在你的办公桌上。

白锦曦：收回看着韩沉视线。

施珩（唠叨）：疑惑道：“那可是除了之前陈灿烂的案子，在网上吵得很凶以外。其他两名受害者，可都是普通的市民啊。”

施珩（唠叨）：“这个T又怎么知道，这两个人身上就背着命案呢？”

韩沉：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那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周小篆：“韩神，我们是警察。当然是根据走访那些受害人的家属，得到第一手资料了。”

韩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当我们警方去找受害人家属了解情况的时候，他们却那么巧，都消失了。”

白锦曦：看向韩沉：“你的意思是，周家的人跟郑成达背后，都有别人指使？”

韩沉：“没错。我们可以去大胆的猜测一下，上一次的消失，会不会也是同一个人的指使？”

絮苒X：“那就请他们来问问吧。”摸到韩沉的香烟盒子，拿出一根烟：“要分开审。”

韩沉：“你会抽烟？”

絮苒X：拿烟的手一顿，将烟还给了韩沉：“忘了。”

按照你的嘱意，周家三人被分开讯问。果然不出所料，周父和周母，对于所谓“T”的存在，一头雾水。就如同之前他们听说陈西贤的死讯那样震惊。

你和白锦曦端着咖啡，走入周家小女儿、周思琳所在的讯问室。

早前见面，白锦曦就觉得这女孩神态有点不对。现在想来，十九岁的她，当然比父母更熟悉网络，更有可能与T结识、并且告诉他亡姐的事。

毕竟年纪小，周思琳看起来很紧张，接过咖啡后，手指不停在杯子边缘滑动。但紧张的神色中，又带着几分毅然。

絮苒X：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小妹妹，你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个问题显然让周思琳措手不及，声线有一丝颤抖：“谁？”

絮苒X：面上笑容不变：“T。”

白锦曦：“你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周思琳沉默几秒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也不认识T。”

絮苒X：放下咖啡，身体往前，目光专注地盯着她：“思琳。现在这个叫T的人，正拿着一把狙击枪，狙杀这个城市里的人。他已经杀了三个人，包括陈西贤。也许你觉得陈西贤死有余辜，但是你知道吗？T曾经是职业杀手，而他现在心理状况很可能已经不正常。换句话说，他现在杀的也许是有罪之人，可继续放纵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对普通人大开杀戒？”

白锦曦：“他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性。”

白锦曦：“我知道。你呢，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你觉得他帮了你，你想保护他。我们都理解。”

絮苒X：看着周思琳的双眸，握着她的双手：“但现在你说出来，其实是帮他。在他犯下更多错误之前。你也不想T最终成为失控的连环杀手，被所有人鄙视痛恨吧？”

周思琳说出了实情，她与T是在长江白鹤BBS上认识的，其他的一无所知。同时郑成达也交代了自己曾经在长江白鹤BBS上发过帖子，而T在下面留过言。

同时郑成达也交代了自己曾经在长江白鹤BBS上发过帖子，而T在下面留过言。

韩沉：“小篆，去吧他们当时发的原帖都找出来。”

没费多少功夫，小篆就从bbs里找到了当日，周思琳和郑成达分别发的帖子。

原来，跟其他知名论坛一样，长江白鹤bbs，也经常有人将现实中求助无门的冤屈和不平事，发布到网上，渴望获得舆论关注和帮助。只是现在这种“伸冤”的帖子，实在太多。网友大概也麻木了。所以除了少数热门的话题，其他很多帖子都无人问津。甚至还会遭到网友嘲笑。

絮苒X：“周思琳的帖子有多少条回复？”

施珩（唠叨）：“差不多一百多条吧，这在论坛里还算少的。”

周小篆：想起来一件事：“周思琳在主贴里提过：她姐姐那天被强奸后回到家中后，曾告诉她，在巷子里看到外面有个人影，觉得很像陈西贤。姐姐太伤心绝望，这件事也不让她告诉父母。现在姐姐车祸死了，又没有当日证据，她想找陈西贤报仇都不能够，恳请广大网友声讨这个丧尽天良的吸毒者。”

帖子的回复数只有一百多条，大部分是支持和安慰她的，但也有些耻笑和咒骂。说她姐姐太蠢，说她编故事骗关注。甚至还有人回复说：妹妹，上照片啊，不上照片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絮苒X：“就在这个时候T出现了。他问……”

谢陆T：“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谢陆T：“我明白了。”

絮苒X：“今天之后，T回复说……”

谢陆T：“他会受到惩罚。”

“你是谁？”

絮苒X：“再之后，T就没有在出现过了。”

白锦曦：“他跟郑成达的内容也及其相似。”

谢陆T：“你说的是否真实？”

白锦曦：“郑成达对天赌咒发誓的说……自己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没有任何私欲。他只是不忍心看着母亲不明不白，因为拆迁款被哥哥害死。”

达人达己：“我拿性命发誓！那是我亲娘！房子、拆迁款我都不在乎，我一分钱不要，我妈不能这么死！”

白锦曦：“之后T又像之前一样消失了几天，再之后他回来回复郑成达说……”

谢陆T：“他会受到惩罚。”

达人达己：什么意思？

达人达己：人呢？”

絮苒X：“这说明，T不仅仅只是凭网友申冤的帖子，就确定目标杀人。在采取行动之前，他一定会调查事情的真实性。”

絮苒X：“小篆，能不能差到一年之内，T大概回复过多少这样的帖子？”

周小篆：“那只要将搜索条件，编写成函数代码……”

周小篆：走到大屏幕旁：“就像这样……”

小篆立刻搜索了该论坛过去所有的帖子，结果是令人震撼的过去一年里，t回复过的帖子，一共有13个。黑盾组办公室里，众人神色肃穆。

施珩（唠叨）：“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保护的人，是13个？”

周小篆：翻了翻：“错，是九个。”

周小篆：“其中4个人，在过去一年内不是死亡就是入狱。”

施珩（唠叨）：“入狱？”轻声说：“别说，这哥们儿还挺为民除害的啊！”

韩沉：“去找上级汇报，立刻全市布防。”

絮苒X：给谢陆发了条消息：韩沉找上级汇报，全市布防。你注意安全。

谢陆T：好。

谢陆T：“剩下的名额是给你们两个准备的。”

谢陆T：“韩沉，白锦曦，就等你们俩了。”

絮苒X：看见手机上的消息舒颜一笑：哼，我还治不了你。等着我给你一个惊喜吧！

傍晚六点。距离陈灿烂死亡已经过去6小时，距离t狙杀下一个人，还有18小时。你和白锦曦一身疲惫，推开办公室的门。

你们刚从西城区警局回来，配合他们对辖区里的2个“目标”进行保护和布防。9个可能目标，这个工作量是巨大的。既要对他们进行24小时贴身保护，又要不动声色地在周边高楼布防、守株待兔，这样才能在T明天出现时，将他一举抓获。不过，能将范围缩小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巨大的突破了。仿佛离破案只有一步之遥。唠叨他们都去其他区布防了，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絮苒X：伸个懒腰：“累死我了。”

白锦曦：“都没回来呢。几天加起来才睡了几个小时，这样下去我会未老先衰的。”

白锦曦在敷眼膜，你摘下帽子，原地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便起身，推开旁边会议室的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里面还有个人。韩沉双手插裤兜里，站在白板前，转头看向你。

韩沉：“西城布好了？”

絮苒X：“嗯。”走到韩沉身边，双手一撑，坐上桌子，跟他一起看着白板。

白板左边，贴着全市地图。上面已经用红笔，标出了9名可能目标，明天中午12点会在的位置。还标出了前三名受害者的遇害地点。白板右边，则贴着他们的照片。

絮苒X：“你想进一步缩小目标范围？”

韩沉：也往桌子上一靠，点根烟：“嗯。”

絮苒X：“有什么发现吗？”

韩沉含着烟，左手将右手的衣袖挽起来，再从桌上拿起支笔。细细长长一支笔被他握在手里，越发显得他的手修长漂亮。而他眉目专注地盯着地图，侧脸轮廓显得愈发鲜明。你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目光移到地图上。韩沉在前三名受害者的地点附近，画了三个圈。

韩沉：“这些地方已经发生了命案，我们肯定会严格布防，警力巡逻也会更严密。所以他不会再选择这周围的目标。”

絮苒X：循着韩沉的笔锋望去，除了三名死者，还有两个目标，被圈了进来。点头：“所以这两个人，明天被选中的几率不大。还剩七个人……”

韩沉：吸了口烟，侧头看着她：“苒大美人，有什么意见？”

韩沉这话说得轻慢平缓，你也不知道他是按照惯例微讽犯罪心理呢，还是就这么一说。你想了想，抽走他手里的笔，站到白板前，从那堆照片里，圈出了两个人。

絮苒X：“第一个郑成志，不孝、罔顾亲情、弑母；第二个陈西贤，对爱情不忠，毁掉了自己的女友。”抬头盯着照片，“你看，剩下这7个，1个是被人指责虐待女儿、间接导致女儿被拐失踪；1个是丈夫外遇，妻子难产、精神压力大导致母子双亡；还有1个，上班时间玩忽职守，导致同事事故死亡。但因为他是企业领导的儿子，后来让人顶了罪。这个、这个……”她又点了两张照片：“也是类似。这5个人，都跟家庭、责任有关，跟前三名死者，有些类似。”

絮苒X：“但是剩下这两个人……”指着自己圈出来的照片：“第一个，中学副校长，盛传他过去在下面县里任职时，猥亵过一名年轻女学生，但是当事人后来意外落水，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他因为教学业绩突出，还调到本市了。身为教师，却没有师德。”

韩沉抽着烟，目光一直跟随着你，静静地听你分析。

絮苒X：“还有这个，一家小商务公司老总。据说过去经常参加暴力拆迁，也间接闹出过人命。为了经济利益，不择手段。只是时间久远，没有直接证据。”慢慢地说，“‘惩罚’，本身就带着‘警示’的意味。对于T来说，他不可能杀完世界上所有这样的人，也不能完全确保把全部目标都杀光。所以，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先杀更有典型性的人。”

两人都安静下来。你说得有点口干，眼睛看着白板，伸手就去端茶杯。谁知手指刚触到杯壁，就感觉到几根温凉的手指，覆在自己手背上。你心里倏地一抖，转头望去。韩沉也侧头看着你，脸色平静，眼睛深黑如墨。原来是两人同时伸手去端中间的那杯茶，手就覆在了一起。你笑笑，先他一步把茶杯端起来，而手背也不可避免地从他掌心擦过。

絮苒X：“想喝自己去倒……”

话音未落，你忽然反应过来，看着手里的纸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倒茶。一愣神的功夫，韩沉的手已经伸过来，把纸杯从你手里拿走。

韩沉：“想喝自己倒。”将你的话原样奉还给你。

絮苒X：“等会儿！”跳下桌子，伸手就去抢。

谁知韩沉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举起杯子就要喝：这人！又故意欺负我！

絮苒X：哭笑不得，另一只手还在挣扎去够杯子：“这杯茶我刚才……”

结果韩沉手往前飞快一抓，居然使出了擒拿格斗术里的招式，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都给扣住了。你本就跟他站得近，这么拉扯之下，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怀里。而他仿佛丝毫未觉，神色淡然地抬头，慢慢把茶给喝光了。

你被他抓着双手，想挣又挣不脱。韩沉将空纸杯往桌上一丢，这才松开你的手腕，仿佛刚才只是同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次玩笑，他摸出根烟含在嘴里。

韩沉：“我这个人呢一向有始有终。这是我倒的水，所以我得把它喝完。”

絮苒X：“上面有我的口水。”

韩沉：“你喝的是这边，而我喝的是这边。口红的颜色不错啊，很自然。”

絮苒X：翻个白眼：“强词夺理，不想理你。”

你摸了摸刚才被韩沉捏住的手腕，居然还有点疼。

韩沉：“手腕疼？”

韩沉：找出红花油给你揉手腕，还细心的吹了吹。

你这时仔细的看着韩沉，想起自己是抱有目的接近他的。跟他更多是思维上的碰撞和欣赏，但时时刻刻都在变得更熟悉、更默契。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可刚刚这么一闹，心跳怎么这样快呢？

算了，不想了，最后还是得闹个你死我活。

韩沉：见你看着他发呆，戏谑道：“怎么？苒大美人被我迷住了？”

絮苒X：收回视线：“没有。”从韩沉的香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烟抽了起来：“我只是想大叔以后找媳妇儿怕是很困难。”

絮苒X：“你得找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媳妇儿。不然，怕是三天两头都在闹分手。”

韩沉：“你不就是吗？”勾着你的肩：“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不一直是你的代名词吗？”

絮苒X：轻笑一声熄了烟：“咱俩不合适。”

韩沉：“不试试……”

施珩（唠叨）：这时手机响了，唠叨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哈哈老大！表扬我快表扬我！我知道凶手明天要杀谁了！”

韩沉：笑了笑：“是那个副校长，还是商贸公司老总？”

施珩（唠叨）：“哎？你怎么知道！”更兴奋了，语速极快含糊不清地说，“韩神就是韩神啊……是副校长！刚才我深入盘问他，这些天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哪怕是很小的事！还告诉他前几个受害者都是被一枪命中心脏。他一下子就吓软了，说四天前，他被人用红墨水打中左胸，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呢。我问了其他目标，暂时没有出现相同情况。可能T还没对他们下这个红色死亡通知书呢！可惜前三个死者已经开不了口，不知道是否也被射中过。不过我想肯定是……”

挂了电话，韩沉和你下楼，见白锦曦在休息，便没打扰她。

白锦曦在会议室休息，突然间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有T的身影，并且T准备击杀自己。白锦曦从睡梦中惊醒，一声惊呼连带着你被吓了一跳。

韩沉：勾着你的肩安抚性的拍拍，看向白锦曦：“醒了？”

白锦曦：调整好情绪：“我睡了多久啊？”

絮苒X：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嗯，也就二三十分钟吧。”

絮苒X：“我们还准备等冷面把宵夜送来的时候再叫醒你呢。”

迟琛（冷面）：这时带着饭回来：“来，吃饭了。”

迟琛（冷面）：“老大，小苒，吃点东西。”

絮苒X：“谢谢。”

白锦曦：“谢了。”起身到你身边坐下：“我才睡了二十分钟啊？我觉得我睡了好久。”

白锦曦：“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觉得好饿，你买了什么？”

迟琛（冷面）：“来，吃吧。”

絮苒X：递给韩沉一盒饭：“锦曦姐做噩梦了？”

白锦曦：“算是吧。”接过盒饭：“我梦见T拿着枪在追杀我。”

迟琛（冷面）：“那还真是个噩梦。”

白锦曦：“他在梦里跟我说：他就躲在人群里，我们防不胜防。”

韩沉：“这的确是我们目前的现状。”

白锦曦：“你们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韩沉：“你有新的想法了？”

白锦曦却因为这个梦而得到了启示，再一次展开了她的犯罪心理侧写。由此白锦曦对T做了一个分析，T是一个不带有个人主义色彩的杀手。而这一次，白锦曦的心理侧写得到了韩沉的认同。

结束了会议之后，疲惫的白锦曦想要接着补眠，睡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你找来毯子给她盖上。

韩沉：“你还备着毯子？”

絮苒X：“我就担心哪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样？未雨绸缪，我也来越爱我自己了。”

絮苒X：“像我这么完美的人，不可多得啊！”几度自恋：“不！是绝无仅有！又是崇拜我自己的一天……”

韩沉：摇头轻笑：“自恋。”

你轻哼一声不和韩沉斗嘴，韩沉抽了根烟和你说了会儿话便出去了。

絮苒X：伸个懒腰，给徐朗回消息：下一个被害人也有点眉目了。你们查的案件怎么样了？

徐朗：在审讯室看见这条消息：希望你能早日破案。找到嫌疑人了，就是有点麻烦。

絮苒X：好吧，大家都睡不好觉。

徐朗：是啊，案子一天不破，就一天休息不好。

韩沉：听见脚步声：“和徐朗聊完了？”

絮苒X：“是啊。”开玩笑道：“看见他们也忙得休息不好，我心里十分平衡。”

韩沉：“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絮苒X：“还不困。你先休息吧，我消消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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