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结合周小篆找来的资料，以及对陈离江前妻的询问结果来分析后，发现陈离江曾经是魔术师时，有一个喜欢找事照片的爱好。于是，你决定去马戏团的照片展示墙上寻找线索。果然，照片墙上真的贴有受害人的照片。除此之外，你们还去陈离江所负责管理的储物室检查，同样，储物室里也挂满了马小菲，赵曼曼的照片。

“毛发和指纹也有？”宁队长下抓捕令：“好，小白，小苒，你们做得很好。既然已经证据确凿，现在就准备实施抓捕。”

“不过案犯现在身处大型游乐园，这样的场所。你们一定要谨慎行事，既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让无辜的群众牵涉进来，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处理好。”

宁队长挂了电话：“马上实施抓捕，大家都行动起来支援絮苒和白锦曦。”

看着密密麻麻的照片，你，白锦曦和韩沉都觉得头皮发麻。在请示了宁队长后，局里决定，让你们开始对陈离江实施抓捕。此时，周小篆通过监控发现一个游乐设施无法停止摆动，许多游客被困在了大摆锤上，有的游客已经接近崩溃了。

便衣拿着在陈离江的房间抽屉里搜出来的信：“苒警官，这是在现场发现的，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接过证物，秀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将证物递给了白锦曦，你故作痛苦：“锦曦姐，你先看吧，我这儿有些不舒服。”

韩沉：“你怎么了？”

絮苒X：你摇摇头：“没多大事，我先出去买点水喝。”

你出去给许湳柏发了条消息，又注意到大摆锤的情况。

絮苒X：你跑到工作人员那里：“你好，我是警察，那些人什么时候上去的？”

“有一会儿了，本来这个大摆锤玩一次的时间是三分钟，可现在时间都过了好久了。这个大摆锤还在继续……”

絮苒X：“切断电源也没有用吗？”

“没有用。”

絮苒X：“工具包在哪里？”

“在里面。”

韩沉和白锦曦赶到了现场后，情况已经越来越危急，你拿了维修设备正在往上爬。

韩沉：“小苒！”韩沉赶紧爬上了摇摆不停的大摆锤，他抓住你的手腕：“有我在，你一个姑娘家逞什么能！出事了怎么办？”

絮苒X：“出事了你养我。”

韩沉：“不养，你得好好的让我养。”韩沉取下你身上的维修设备：“怎么修？”

絮苒X：“先把扳手放进齿轮。”

韩沉把扳手放进齿轮，终于将晃个不停地大摆锤强行停住。你看着获救的众人松了口气，而陈离江和曾方平已经趁乱逃跑了。

白锦曦：“怎么办，这边车过不去了。”

絮苒X：“过得去。哪里不是有一辆摩托车吗？”

絮苒X：你赶紧下车：“同志，您好。我们是警察，我们在执行公务想借用一下您的摩托车，一会儿给您送回来好吗？”

“好，行。”

絮苒X：“谢谢。”

絮苒X：“锦曦姐，咱们走。”

白锦曦正欲上车，韩沉先她一步上车，你也没注意是谁在你身后，开着车就走。

絮苒X：“锦曦姐，前面咱们走？”

韩沉：“我知道。”

絮苒X：“大叔？怎么是你？”

韩沉：“不是我，还是谁？你指望白锦曦就等着在这儿绕一辈子吧。”韩沉环住你的腰：“我来开。”

警察看见嫌疑人便赶紧追了上去：“发现两名疑犯，正在向道里巷方向逃窜。”

絮苒X：“我是絮苒，我和韩沉在一起，我们马上过来。”

絮苒X：“各单位请注意，我和韩沉目前正在道里巷，但是没有看见嫌疑犯的踪迹。马上封锁各个路口，一有发现。立刻抓捕。”

你连忙和韩沉，白锦曦周小篆一起前往老城区，围堵逃跑的两个人。而此时的陈离江却在极力“劝”曾方平去“自首”，两人争执不下，却被下班后去倒垃圾的思思看见了两人的面容。

陈离江谎称是曾方平喝醉酒在撒酒疯，思思察觉到情况不对于是赶紧跑回了店里，并且关上了门。因为思思看到了他们的样子，曾方平认为思思会报警，所以他打算除掉思思。

此时的曾方平是已经被陈离江洗脑控制的曾方平，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思思的店里闹事，并且还与其发生了打斗，一旁的陈离江在看着好戏。曾方平将思思按到地上掐着她的脖子，此时躲在沙发下面的豆豆看着妈妈遇到了危险，于是就跑出来打曾方平，豆豆的出现让陈离江十分意外，他试图抱开孩子，但是却没能成功。

韩沉：“把他放下！”曾方平挟持了豆豆：“把孩子放下！”

絮苒X：絮苒拔枪：“放下刀！”

陈离江在一旁道：“别伤到孩子，别伤到孩子。千万别伤到孩子，阿平。”

絮苒X：絮苒疑惑的看了陈离江一眼，对曾方平道：“曾方平，你先把孩子放下。”

“宝宝，我们来看一看啊。是他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曾方平手里的刀贴近豆豆的脖子。

思思急哭了：“豆豆……”

曾方平癫狂的笑着，你大脑飞速的想着对策。

絮苒X：“你别激动。这样，你放了这个小孩子，我做你的人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行吗？”

“我不相信！”

絮苒X：你看着曾方平的双眸：“你相信我，我把抢放下。我当你的人质，韩沉不会动你，所有的警察都会放了你。”

絮苒X：“相信我，只有我才能救你。这个孩子对你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你放了他。”

你放下抢，慢慢的催眠了曾方平。曾方平的视线随着枪移动，韩沉注意到这一点。

絮苒X：“韩沉，就现在！”

他们控制住了局面，成功救了孩子，但是曾方平一直在反抗，陈离江趁机拿起了白锦曦放到地上的枪对着曾方平开了一枪。你挡住了豆豆的视线，不让他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絮苒X：“不哭，去你妈妈那里吧。”

曾方平在临死之前恢复了神智，只可惜刚刚恢复神智的他很快就断气了。

你和韩沉发现了这个问题，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陈离江在半年之前遇见了七人犯罪团伙之中擅长催眠的K，从此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许湳柏K：“你，是魔术师？”

陈离江收拾着地上的东西：“以前是。现在的样子，估计连我亲爹都认不出来我了。”

许湳柏K：许湳柏转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想不想自己的人生，重新变得不一样？”

陈离江掀开额头上的头发，露出可怖的伤疤。

许湳柏K：“我是K，你叫什么？”

“陈离江。”

陈离江被推上警车之前，不动声色的与你对视一眼，你挑挑眉，勾唇对他轻轻一笑。

小齐无奈道：“这都三个小时了，什么也问不出来。小白和小苒人呢？”

周小篆：周小篆坐下叹了口气：“唉，不知道啊。”

周小篆：“老大，刚才一直在挨局长训，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小苒呢，身体一直不舒服，说是去买药了，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周小篆：“这个曾方平一死啊，是死无对证。还不知道能不能定陈离江的罪呢。”

“这不可能啊，你们之前不是找到很多证据吗？”

周小篆：“那些精液的检测结果确实是曾方平的，所以现在陈离江一口咬定，那些事情全都是曾方平胁迫他做的。”

周小篆：“如果他在这样装疯卖傻，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还是要看老大的。她那么懂犯罪心理，一定可以找出破绽。定陈离江的罪！”

“小白来了。”

白锦曦进了审问室，还没坐下陈离江便开口了：“今天那位救了个孩子的警官呢？叫她过来。”

白锦曦：“小苒有事，我来审问你。”

“叫她过来。”

之后白锦曦问他什么他都不吭声，连个表情也不给她。白锦曦气得出去了。

白锦曦：“小苒回来没？”

周小篆：“没……”

絮苒X：你拎着药过来：“回来了，怎么了锦曦姐？”

白锦曦：“陈离江要见你。”

絮苒X：“见我？”你挑眉开玩笑道：“莫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白锦曦：“别贫嘴了，赶紧审问吧。不然，一会儿顾局就要喊你去喝茶了。”

絮苒X：你一个激灵：“那可算了。你去顾局那里都是苦瓜脸，我还是别了。”

你拿着资料进了审讯室，坐在陈离江对面，陈离江见你来了坐直身子：“警官好。”

絮苒X：“你好。”

“警官，你们到底想问些什么呀？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絮苒X：你笑得温和：“陈先生，您先喝水。咱们慢慢来，咱不急。”

絮苒X：“其实你不用紧张，我们调查的已经差不多了，鉴证科的检验接过也出来了。”

絮苒X：“曾方平的精液，跟第一个受害人身体里残留的信息完全相符。我们现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这几起案子的主谋。”

絮苒X：“陈先生，我听说你跟曾方平是师兄弟啊。能跟我说说，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我和阿平以前在越县学过魔术，他那个时候刚落榜。一心想要进魔术圈，但他天赋一般，师父本不想收他的。贵在他的坚持，后来打动了师父，收他入了门，先做助手。”

“其实阿平这个人并不坏，只是脾气有些暴躁，有时候做事很冲动。”

你点点头，陈离江又道：“警官同志，能给我颗糖吗？”

絮苒X：你从兜里掏出给白锦曦买的棒棒糖：“真巧。我想着锦曦姐被顾局训了肯定不开心，特地给她买了一颗。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陈离江拿走你手里的糖：“谢谢。”

“我肠胃不好，口中常年没有味道。现在啊，感觉有点恶心。”

絮苒X：“看样子，你跟曾方平的关系确实不错。他犯了案，你还一心想帮他脱罪。”

絮苒X：你靠近曾方平面上的笑意深了一分：“不过陈先生，你不会真的以为包庇就不犯法吧？”

“警官同志，我……”

絮苒X：“说说吧。”你打断陈离江的话：“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犯案的，再说说你是怎么制造了第三起案件，来扰乱我们的调查，帮他脱罪的。”

小齐看不明白：“小苒这是什么套路啊？”

周小篆：“你懂什么？这叫心理战，你等着啊，好戏在后面呢！”

“韩警官，局长找你。”

韩沉：韩沉只看了那警察一眼，视线却一直在你身上：“好，我知道了。”

韩沉：“等一会。”韩沉走到周小篆身边：“再过十分钟你进去告诉小苒，就说曾方平抢救成功了。”

周小篆：“好。”

絮苒X：你转着笔：“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前两起案子，你并不知道。是曾方平自己喝多了，才告诉你的。你劝他要去自首，但是他拒绝了你。”

絮苒X：“还告诉你说，自己已经被警方怀疑了。请你帮忙，做一些不在场的证明。我理解的没错吧？”

陈离江一直看着你：“千真万确，警官。他还告诉我作案手法。否则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絮苒X：“当然，否则你怎么可能用同样的手法，犯了第三起案子呢？”

絮苒X：“只是你能不能顺便也告诉我一下，他是怎么样制作了，第一起案件现场的那些道具呢？”

絮苒X：“还有受害人的照片，又是怎么样神秘地跑到了嘉年华，你负责放置清洁用品的储物室里的呢？”

“我……”

絮苒X：“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说。其实你的戏演到现在，我看得也差不多了，你不会是以为我们警方抓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吧？”

絮苒X：“你也太小瞧我们这些人民的公仆了，还是说你陈先生，本人就是这么天真呢？”

陈离江靠在椅背上：“警官，你们都是聪明人。你们一定查到了，阿平跟这件事情相关的证据。”

“阿平威胁我让我帮他作案，制造不在场的证明来脱罪。没错，那些道具是我做的，可那都是我以前使用过的魔术道具，我上不了台之后就都送给了阿平。”

“谁能想到，他用来干这些？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说着陈离江还真就红了眼眶。

“还有你说得储物室，能接触到储物室钥匙的岂止我一人？你们都调查过，你们比我清楚啊。”

絮苒X：“你是说曾方平跟这件事情关联的直接证据。非常抱歉，我们现在还没有。”你耸耸肩：“如果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啊。”

陈离江跟听笑话似的：“警官你这是说笑吗？我就是一个平民百姓，我哪懂这些啊？什么调查，什么取证，什么DNA。我们是在拍电视剧吗？”

周小篆：周小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我先过去了。”

周小篆：“老大，医院那边传来消息……”

周小篆：周小篆用三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在你耳边道：“曾方平经过抢救，已经无生命危险了，现在已经醒了。”

你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陈离江的面部表情。

陈离江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曾方平能够被抢救成功，但是现在他只能掩饰自己的失望，故意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你，你说什么？”陈离江不敢相信：“阿平救过来了？他，他没死啊？”他面上堆上喜悦：“太好了，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絮苒X：你心里嘲笑面上不显：“怎么会是奇迹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市内调配血液也很容易。”

絮苒X：“再说了，你射中他的又不是脑袋，又不是心脏，救活是很正常的。”

絮苒X：陈离江心里忐忑，你唇角挂起讥讽的笑：“陈先生，我怎么觉得，你知道曾方平没死以后，你那么不甘心啊？”

“你说什么呢？警官，你不可以诬赖我啊！”

絮苒X：你撇撇嘴：“好，既然他没死，有些问题我直接去问他好了。”

絮苒X：你收拾东西起身：“小篆，走，咱们和锦曦姐一起去看看曾方平。”

陈离江差一点露出了破绽，谁知道，他还是不死心，妄图给你进行催眠，干扰办案。你破了他的诡计，但并未拆穿他，反而将计就计。

你挑眉：催眠？许湳柏都不敢催眠我，你一个菜鸟跟我玩催眠？那我配你好好玩。你没有任何防备，思维完全被控制。

“你们一定要调查仔细了。这个案子，的确是阿平一个人做的。”

絮苒X：你眼神呆滞：“没错，这个案子就是曾方平一个人犯下的。受害人都供述，她们感受到了愉悦。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给他定罪的原因，是无法推测出他到底是怎么犯案的。”

“催眠分很多种，也有着不同的层次。曾方平常年酗酒，意念也不够集中。所以他对受害人长期暗示，没有时间条件。想要短期迅速地催眠，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药物”

陈离江用棒棒糖不停地敲击水杯，为了摆脱催眠术，你通过一枚硬币使自己摆脱了催眠，为了抓住机会快速反击，不一会陈离江自己说出了罪证。

絮苒X：“裸头草碱。”

絮苒X：“我们认为曾方平脾气暴躁，有性格缺陷，对女性有着病态的占有妄想。”

絮苒X：“他取代你成为魔术师以后，被突如其来的成功冲昏了头脑。加剧了他病态的严重，直至他犯罪。”

陈离江拿棒棒糖敲杯子，你勾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曾方平是我的师弟，从前唯我马首是瞻，现如今却飞扬跋扈，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当我永远是替他擦屁股的师兄。他有酗酒的恶习，一喝多了就会冲我发脾气。他总是在抱怨，为什么没有女人真正地青睐他。”

絮苒X：“他跟了那个女人很久，最后弄晕了她才把她带走，是因为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布置现场，制造梦境，我说得对吗？”

“不对。”

絮苒X：“那是什么？”

“地点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梦境必须完美，从她被带走的那一刻，美梦就开始了。”

絮苒X：“曾方平给她们化好妆，穿上漂亮的裙子，把她们打扮得就像公主一样。”

“女人如花，只有完美的梦境，才能展现出她们生平最美的姿态。”

絮苒X：“可惜呀，曾方平的手段还是不够高明。甚至可以说，是愚蠢！他选择了你来做他的替罪羊，可是特别遗憾。”

絮苒X：“你让第三个梦境失败了，受害人没有感受到任何愉悦。她感受到的只有赤裸裸地欺骗！”

“怎么怪到我的头上？”陈离江一步步落入你挖的坑：“要不是他没有按原计划回家，让这一切失败，我根本就不会暴露！”

絮苒X：你脸上的笑意更甚：“暴露！”你拍下旋转不停的硬币：“你意指的暴露，是曾方平没有老实地当你的替罪羊，反而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絮苒X：你嫣然一笑：“我说得对吗？陈离江先生。”

“你不是……”

絮苒X：“我不是什么？”你又是挑眉：“被你催眠吗？”

絮苒X：“你说得很好听，让女人完美地绽放，其实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而已。”

絮苒X：“你只有让女人沉浸在梦里，她们才会乖乖地被你奸污。在现实生活当中，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你，愿意接近你。”

“不对，我有老婆，我老婆很爱我。”

絮苒X：“爱你？那她干嘛会抛弃你？你就像一块垃圾一样地被抛弃了。”你无情的嘲讽陈离江：“不，你本人就是一块垃圾。”

“你在胡说！是我给她们幸福，我给那些女人幸福，是我给了他们幸福！”

絮苒X：“幸福？你给她们带来的只有噩梦！反而是曾方平，他才是一个真正的魔术师。他在舞台上可以给人带来真正的快乐。”

“不对！你说得不对，曾方平只是我的马前卒，他根本不配称作是魔术师。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一直对曾方平暗中催眠，让他从精神上欲求不满，引发他生活中的情绪失控、与人发生冲突。”

“另一边，我选中那些女人。但绝对不是给她们噩梦，是美梦！我给了她们美梦，我才是给人真正快乐的魔术师！”

絮苒X：“没错，就是这样。”

周小篆：“来，我就说小苒没问题吧，终于搞定了！”

陈离江原来的生活，原本美满甜蜜，可后来，事业的失败，妻子的离开，让陈离江陷入了谷底，心理变得阴暗，再加上得知自己患了胃癌，绝望的他，终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白锦曦这时进来，给了陈离江一份报告。

白锦曦：“即使是遭遇了不幸，失去了孩子，也不能成为你犯罪的理由啊。”

白锦曦：“人只要有信念，什么事情都可以挽回的。或者选择重新开始，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只剩下一条路了呢？”

“我没有时间了。三个月前，我知道自己得了胃癌。”陈离江语气遗憾：“人不都是这样吗？当初的缺憾，现在来弥补。对于那些女人，我用催眠术，为她们制造美梦。何尝不是自己的最后一场梦？”

陈离江叹了一口气：“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白锦曦：“我明白了。裸头草碱，它有缓解癌症患者，焦虑情绪的作用。这就是你获取它们的渠道。”

陈离江看着桌上的孕检报告，想起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如果，如果当初我的孩子生下来的话，应该会跟那个叫豆豆的小男孩一般大了。”

白锦曦：“所以你对曾方平开枪。一方面是想杀人灭口；一方面你也是想救那个孩子。”

白锦曦：“陈离江，作为一个魔术师，你为什么懂得催眠术，能告诉我吗？”

在了解了前后的原因后，白锦曦又向陈离江提出了疑问，你看向陈离江，陈离江说自己是自学的，但白锦曦却不相信。

你正欲和白锦曦离去，陈离江又叫住了你。你和白锦曦同时停住脚步看向他，他试探性的念了一遍你的名字：“絮苒。对吧？”

絮苒X：“锦曦姐，看样子他还有话要对我说，你先出去吧。”

白锦曦：“你小心些。”

絮苒X：“有锦曦姐在，我不怕。”

白锦曦：“你啊。”白锦曦揉揉你的脑袋离开了。

絮苒X：你转身看向陈离江：“怎么了？”

“絮苒，这个名字太轻，一直都在别离。”

絮苒X：你微微蹙眉：“没了？”

絮苒X：陈离江摇摇头，你轻笑一声：“如果你的孩子出生了，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案件的调查终于随着陈离江的招供结束了，而韩沉也将要离开江城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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