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给我打!打死为止!
……
江厌离(字云昭):归期莫负青笺约……
缓缓睁开眼,泪水无声无息地淌落。江厌离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小腹。
那里本该有一个孩子,一个她和心爱之人血脉的延续。却因为她的疏忽,被他的父亲夺走了生命。
血,满目的血,沿着她的裙裾,一滴一滴往下淌,只有源头,没有尽头。
他们的孩子…没了。
是的,孩子没了!是蓝曦臣亲手堕掉的!是她!是她亲手害死的!
江厌离死死攥住了被褥,把悔恨和悲痛拼了命地锁在喉咙里。
江厌离蜷缩在床角,只觉得宛若割肉断骨那样的疼,像是心被人活活挖了出来,鲜血淋漓地被践踏于地,痛得连脚筋都在抽搐。
江厌离(字云昭):孩子。我的孩子。
她死命压低着声音,可还是落到了屋外众人耳中,每传出一声,都是凌迟之痛。
门被倏地打开,虞晔冲了进去。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蓝曦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都更加支离破碎。
蓝曦臣早已仪态全无,把自己的脸贴在那些灼热的地砖上,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惊扰房中人。
那是他追寻了两世一生,发誓用整个生命去爱护的女子。他却被嫉妒和偏执蒙了眼,不堪至此,伤她至此。
蓝忘机漠然地跌坐在那里,琉璃色的眸里没有半点光采。
他宁愿那是他的孩子,那样的话,她是不是能够好过一点?事实能不能不那样鲜血淋漓地残忍?
偏偏,他递给她的除了情花毒……还有避子药。
那是个她满心期待的孩子啊!
江枫眠赤红着眼搂住了早已泣不成声的虞紫鸢,沙哑着开口。
江枫眠:让阿离安静一会吧。
虞晔(字长安):阿离!哥哥在这里。就在这里。
眼前一片血肉模糊,耳边仿佛有孩子的啼哭,江厌离觉得喉咙仿佛满是破碎的胆汁,苦涩地让她发颤。
江厌离(字云昭):长安哥哥,我听到孩子在哭,他一定很疼吧。
江厌离无措地看向虞晔,眸光空洞,恍若无物。
虞晔深吸一口气,将她抱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轻声道。
虞晔(字长安):没事了,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江厌离奋力抓住他的衣襟,整个人痛得蜷缩成一团。
江厌离(字云昭):好痛!长安哥哥,阿离好痛!
虞晔(字长安):阿离哪里痛?
强压下快要暴虐的杀意,虞晔尽力笑得温和,就像曾经的小姑娘哄自暴自弃的他吃药那样。
虞晔(字长安):哥哥给你渡灵力,好不好?
江厌离紧紧捂着胸口,只觉得那痛从心口涌向四肢百骸,断指取髓那样的痛,眼泪不住地流。
江厌离(字云昭):没用的!长安哥哥。
江厌离(字云昭):回不来了!
江厌离(字云昭):都回不来了!
她的孩子回不来了,她的曦臣回不来了。
明知无用,虞晔还是源源不断地将灵力注入江厌离的体内,手指缓缓摩挲过她的发旋。
虞晔(字长安):会好的,都会好的,哥哥向你保证。
江厌离哽咽抽泣着,直到嗓子沙哑到不能发声,那泪却好似永无止歇,淹没了她整个人,整颗心。
江厌离(字云昭):归期莫负青笺约。雨断云销,总是初情薄!
虞晔只默默陪着她,偶尔吻下她的发旋,任由她哭闹,任由她发泄。
直到她彻底脱了力,哭得昏过去,他给她掩了掩被角,手指轻轻抚过她眼角的泪痕,这才抬手去拭自己眼角的泪。
虞晔(字长安):阿离,你放心。伤害你的…哥哥一个都不会放过!
搞事作者君:雨断云销,意思是一别两宽。
搞事作者君:去听听《生世》吧,每一个字,都像是阿离和蓝曦臣的故事。是你白衣漫步而来眼带笑意,似曾相识…轻声问君可知…一生流浪心事,遇见你才终止…怪我太过偏执一念成痴。
搞事作者君:多谢梦沁心,千叶熏,月中吟,一夜挽歌的打赏,avery的鲜花,我会努力加更,比心。不熬夜的宝贝们, 明天见。
搞事作者君:春满寒室的过程已出,群里见。😂大家查收一下今日份快乐吧。
蓝涣(字曦臣):
蓝涣(字曦臣):口令是我另一本书的女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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