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山离姑苏着实不远,即使江厌离和蓝忘机的修为堪称同辈翘楚,御剑也至少一日一夜。
若只是蓝忘机一人 ,自然可以不眠不休。但江厌离前一日才服了情花之毒,耗损极大,若不是修为极高,怕是只能卧床休养。
按道理,表兄命在旦夕,江厌离应该争分夺秒,但她却拒绝了共乘避尘,提议休整一晚。她如此,蓝忘机心中的猜测愈发生根萌芽。
客栈
小二:姑娘,真是抱歉,小店就只剩这一间房了。
不知想起什么,蓝忘机的耳尖发红,有些局促地开口。
蓝湛(字忘机):你休息罢,我守着。
江厌离(字云昭):麻烦多给我们一床被子。
目光打趣地在两人之间扫了个来回,小二一拍脑袋,一副颇为懊恼的样子。
小二:好嘞,瞧我这眼拙的,竟然没看出二位是一对呐。
蓝湛(字忘机):阿离!
蓝忘机有些急了,刚要反驳,却对上了江厌离调侃的目光,这下耳朵简直红得能滴血。
江厌离(字云昭):你睡床,我打地铺。
知道自己想多了,蓝忘机不好意思地轻咳两下,落荒而逃,率先上了楼。
小二:这位公子还真是可爱呢。
江厌离(字云昭):的确。
江厌离低低一笑,向小二嘱咐了两句,便也上了楼。
蓝忘机都盯了她一路了,她早便有所察觉。反正她本来就要摊牌的,怎么说出来都无妨。
江厌离(字云昭):问吧?
蓝忘机面色凝重,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
蓝湛(字忘机):我知道宗渊君是纯阳之体。蓝家一位前辈去看过诊。
纯阳之体,虽于修仙之途如履坦途,但天生一股纯阳之气阻塞经脉,如果不能以先天至阴之气调合,便活不过二十五岁。
蓝湛(字忘机):宗渊君今年正好二十有五。
蓝湛(字忘机):他若真的性命垂危,你又为何不急,除非……
江厌离(字云昭):除非他看到他自己不会死,完全不着急。
江厌离撑着头,姿态慵懒,对蓝家的禁书室愈发地感兴趣了。还真是无奇不有呢。
传说,几百年前,虞氏一位先祖自蓬莱娶得一女。即使那女子的血脉日渐稀薄,但每代都会有一人继承女子家族预言的天赋。
然而,前世表兄预言了自己的死亡,夭于二十五岁日生辰。他死后,她才得知自己是纯阴女,是他救命的药。
所谓纯阴女,是指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所生四柱全阴之女。
江厌离(字云昭):如你所想,我是纯阴女。
江厌离(字云昭):是能救他命的药啊。
江厌离伸手斟了杯小二送的“茶”,递到蓝忘机唇边。他本是要去用手接的,但无奈江厌离笑吟吟地望着他,他实在挡不住,就红着脸接受了投喂。
江厌离(字云昭):忘机真乖。
江厌离正想乘机戳戳他脸上的两团奶膘,就见蓝忘机“砰”地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江厌离(字云昭):果然是一杯倒。
眉眼一弯,江厌离满意地把醉的迷迷糊糊的人往床上搬。
李南风:(用不用这么拼啊?江姑娘。)
看着江厌离伸手褪去自己的外裳,弄散自己的发髻,见多识广如李南风都有些怔愣。
李南风:(虽然你那位表兄的确是个大麻烦,但这和蓝忘机有什么关系?)
李南风:(你要是馋他身子你就直说,别拿别的目标当借口。)
江厌离(字云昭):(公子若是好奇,明日便知。)
蓝忘机靠着床头坐起,眯着眼睛缓了许久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膝盖上伏了个女子,她的手如藤蔓般缠绕着自己的腰身。
更要命的是她不着寸缕,肌肤细白如玉,乌发铺散,堪堪遮住她半个身子。他下意识地要推开,却很快就呆在了原地。
江厌离对准他最敏感不过的耳尖轻轻呵气,激起一阵的战栗,红唇微微弯起,柔声宛若妖物低语。
江厌离(字云昭):忘机,你想要我吗?
眼前是朝思暮想的人儿,耳畔是含娇带怯的诱惑,蓝忘机一阵恍惚。对,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身下的是他蓝忘机的妻。
没有兄长,没有李南风,没有宋岚,没有“情痴”。她三媒六聘嫁他为妻,他为她戴一生一次的红抹额,一切完美得让人无法怀疑。
一只柔媚的微带冰凉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脸,一路探过锁骨,胸膛,直到一把勾住了他卷云纹的腰带,猛地解开。
蓝忘机猛地一颤,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蓝湛(字忘机):想。
……
雅正端方,冰雪颜色的含光君狠起来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滔天的占有欲在他的血液里奔流,直弄的江厌离连连娇吟出声。手指无措地抓挠在皮肉上,任凭一波波情潮将自己湮没。
李南风:(江姑娘,门外有目标人物。)
江厌离(字云昭):(我等的就是他。)
江厌离唇角微勾 ,附在蓝忘机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支离破碎的情话。
江厌离(字云昭):厌离…嗯…愿与君…啊…同谐…哈嗯…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蓝忘机的眸色愈暗,抚琴的手愈发肆意,从那檀口中制造出了更多美妙的乐章,带领她无限沉沦。
恍惚间,江厌离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轮子履地的声音。
鱼儿上钩了。
李南风:(特殊目标虞晔达成“情丝入骨”。)
搞事作者君:多谢 一夜挽歌和千夜熏的打赏,加一更。超长版哦。表哥大人是个超级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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