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继续上台
张文墨:朋友们,我们又来了。
👏👏👏👏👏👏👏👏
陈开德:🙏大伙都等着急了。
张文墨:你看比刚刚来的人还多,这说明什么?
陈开德:说明什么?
张文墨:说明大家伙喜欢相声,相声很有魅力。
陈开德:那可不,泰国人都从手术台上爬起来要投资我们相声了。
张文墨:相声这门传统艺术就是必须让各位衣食父母乐,开心。
陈开德:那肯定的。
张文墨:这不,刚刚在后台有一件事情就挺可乐。
陈开德:什么事情?
张文墨:刚才在后台,我正喝水了,看到我们这个出品方老大姐在洗水间门外徘徊,然后双腿夹紧,一副很别扭的样子。我在想,难不成他想模仿我刚刚模仿的“宋丹丹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哦耶”。
陈开德:啊,就是被你的才华彻底征服了。
张文墨:我立马过去,我说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陈开德:怎么了?
张文墨:大姐看了看洗水间上的两个标志,一个是穿着裙子的一个女孩子。
陈开德:这个是女洗水间。
张文墨:另外一个是戴个帽子叼根蜡烛这个、、
陈开德:嗨、、叼什么蜡烛,那是手电筒。男洗水间知道吗。
张文墨:哦、是手电筒啊,是不是怕上洗水间找不到那个、、、然后用手电筒照是吗?
陈开德:你说是就是吧!
张文墨:我说,大姐,你这干什么不进去了?
陈开德:哦,老奶奶不知道上那边洗水间了是吗?
张文墨:对啊,你说这样的人给我们投资电影,靠谱不靠谱。
陈开德:太诚实了这个也。
张文墨:我看了看旁边那个残疾人专用的洗水间没有人我正打算让他去哪里?
陈开德:去那也行啊!
张文墨:后来仔细想想不行。
陈开德:总比拉裤子强啊,为什么不行。
张文墨:你想啊,要是以往肯定行,但是这个老奶奶是谁啊,是我们的资方,是我们的财神爷对不对。
陈开德:对,不能拿人当残疾人对待。
张文墨:就上厕所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我就可以看出这个老奶奶他这个做人的格局是非常一丝不苟的,非常注重细节。
陈开德:那是。
张文墨:看他一副快要尿床的样子,满脸通红。这么办?
陈开德:你说怎么办?
张文墨: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再说了人家不远万里来到我们中国,来投资我们,为我们中国喜剧电影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陈开德:是,那编剧大哥都磨成针了。
张文墨:我们中国是上下五千年文明,是礼仪之邦。泰国人到我们中国来,因为上厕所的时候找不到洗水间让尿给憋死了,是很无厘头,非常搞笑。但是在祖国形象面前,还有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要顾全大局。无厘头还是要往后退一步。
陈开德:是,这个就不能太搞笑了。
张文墨:最后我脑浆唰唰唰、、灵机一动,有了、、
陈开德:脑浆喷出来没有?
张文墨:喷出来了。
陈开德:怎么办?
张文墨:我把那个拿手电筒那个男的标志撕下来跟那个穿裙子的贴在一起,这不就是证明这个洗水间男女通用了吗?
陈开德:这就刚好那个男的拿手电筒照那个女的裙子了。
张文墨:嗨、、你这想象力也是可以啊。
陈开德:我还以为你给人家拿尿不湿了。
张文墨:怎么样,被我的才华彻底征服了吧!
陈开德:是,我对你的敬仰犹如刚刚那个洗水间一样。
张文墨:去你的。反正啊,我跟这个阿德啊、这个前前后后合作了也差不多五六来年了,可以说是相声这门艺术养活了我们这爷(拍自己胸口)俩。
陈开德:别,别爷俩,养活了我们这两个孙子比较到位。
张文墨:那么好吧,可以说是相声这门艺术养活了我们这对孙子。
陈开德:就算是孙子,也是你先孙子。
张文墨:在相声界我们其实就是一名小学生,还是一名新人。
陈开德:对。所以啊这个现在这个环节我们叫“相声有心人”
张文墨:不是那个新娘那个“新”。心情的那个“心”(拼命挤自己胸口爱心)。
陈开德:嗨,别挤了,别挤爆了。
张文墨:去年东方卫视搞了一个综艺节目叫《相声有新人》,在没有那个2b导演的介绍下,我们两个也参加了。
陈开德:没错,我们这俩个孙子参加了。
张文墨:但是很可惜,初选就被人刷下来了。
陈开德:为什么被刷下来了?
张文墨:我只能告诉各位,痔疮这个病啊,阿德、、、、。
陈开德:走走走,谁啊,谁得痔疮。我牙疼。
张文墨:哦,不是同一个器官是吗?
陈开德:废话。
张文墨:谢谢大家,很遗憾没有上,后来节目播出,我重复重复再重复的看了七七四十九遍。
陈开德:你看出什么猫腻出来了吗?
张文墨:他们确实比我们强。
陈开德:嗨,比我们强你还说他干什么?
张文墨:但是有一个节目,看完把我吓的啊!
陈开德:是不是那对交大博士把你给吓的。
张文墨:公式的吓不了我,我只对母的感兴趣。
陈开德:嗨、、
张文墨:看完之后就是还有另外一个体会和一点个人的小看法。
陈开德:什么体会?
张文墨:就是我感觉我们相声这个行业的春天来了,什么阿猫阿哥都要往相声界靠,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相声演员以后要崛起了以后要彻底的发春了、、、、
陈开德:嗯,没错,那是你要发春。
张文墨:总之一句话,相声的明天会更好。
陈开德:那是肯定的。
张文墨:其实老早之前我就想拍一部关于相声的电影,剧本啊前前后后创作了大概十年吧。这些年一直再找资方。
陈开德:嗯,这不假。
张文墨:现在机会来了。
陈开德:对,老奶奶就坐台下看着了。
张文墨:相声已经不同往日了。我都想好了,我这个电影的名字就叫《我为相声狂》
陈开德:嗯,我觉的你还是换个名字比较好。
张文墨:为什么?
陈开德:以为我们也狂不到哪去?
张文墨:这个你放心,到时候我们找机会让小黑胖子德云社加入进来。
陈开德:哦,叫泰国老奶奶上德云社的床了。
张文墨:嚯,你这一句话出去我们这个戏已经死百分之八十了。
陈开德:不还有二十吗?
张文墨:老郭这个人只要是为相声好,就是骑在他头上(咳嗽)那个、、、
陈开德:你等一下,那个你骑到人家头上干什么?
张文墨:😷那么这个,你管的着吗?被你一打岔我都忘词了。导演,这段减掉,不能得罪德云社,我们以后还得靠人家赏饭吃。
陈开德:我知道我们得靠德云社,所以才问你你没事骑到人家头上干什么?
张文墨:中国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太坏了你,我还想着到时候这个戏,你男二号。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直接变成郭期麟了。
陈开德:我压根就不想当什么男二号,我就像知道你骑人家头上去干什么了,你快说。
张文墨:嗯,那么好吧,我想想。相声都是假的,一说一乐的事。
陈开德: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你得说。
张文墨:😖你想让烧饼砍死我啊,你没有看嘛,一个相声演员都不说相声,都上“女人装”了,那一身肌肉,跟史泰龙似的。
陈开德:好吧,看在烧饼杂志身边那个女模特这事就过去了。
张文墨:这就对了吗?冤冤相报何时了。从女模特(擦鼻血)身体里面回到相声这一行。
陈开德:啊,你这话说的,信息量挺大啊。
张文墨:就你事多。前一段时间,一个事情非常感动我。一个老人家去世了,老人家生前非常喜欢听相声,他临死前告诉他的孩子,他离开了,叫他们不要伤心,叫上个相声班子搭个台说场相声。问我要多少钱出场费。
陈开德:这是一个真正的骨灰级相声迷。
张文墨:我说,大哥,你父亲对相声的痴迷与支持令我很感动也很汗颜。
陈开德:还是汗颜。
张文墨:出场费,我不要,我不但不要出场费,我还带去几十亿给他花。
陈开德:我足足烧了一个小时。
张文墨:你看这个相声的魅力,对不对。之前看一个新闻,中国台湾宝岛那边有个老爷子去世了,他的子女叫了一帮跳夜场的女孩跳脱衣舞给老爷子送行。只能说,台湾人民,你们无敌了。
陈开德:赶快回到祖国的怀抱吧。不要跳脱衣舞了,放《世上只有妈妈好》。
张文墨:再跳下去裤衩就要丢了。
陈开德:美国不帮忙穿一下吗?
张文墨:美国现在自己底裤都快保不住了谁还管你台湾有没有裤衩穿,只有作为我们祖国妈妈会关系自己孩子会不会冻着、会不会饿着。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是最无私的,那就是母爱。台湾人民,你们的血液里留着大陆的血,这一辈子生生世世不可能割断了。
陈开德:对,您要是割脉了,在你身边喝你血的肯定是美国后者小日本,但是你记住,帮你包扎伤口的肯定是炎黄子孙。
张文墨:大家都知道最近这个香港局势不太稳定,背后操作者是这个全世界大流氓美国佬。
陈开德:对,太嚣张了,这个小刺佬。
张文墨:美国佬这是在玩火自焚,早些年,满脸胡子那个叫什么来着,挺性感那个孙子,被吊死了。
陈开德:伊拉克萨达姆。
张文墨:对,让美国佬给非礼了。
陈开德:你这个词用的过于文雅。
张文墨:是是是,我下次改。后来轮到那个利比亚卡扎菲,也给弄死了。
陈开德:对,可惜了那么多女保镖。
我是沐明小鸡鸡:美国姥太嚣张了,我张沐明小鸡鸡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没错,我长大了要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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