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到底人还是会对猪猪感兴趣（还有猪肉）

文子昂三人抵达现场。

“那些大棚是被恐怖分子袭击了么？”文子昂扫了一眼被炸掉的大棚。

“先把任务完成了再说吧。”雪子淡淡道。

“嗯，这些饲养员挺淡定，还在聊天，果然饲养员都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人，诶？苟小财怎么也在，他也接了任务？怎么哭了？”

“应该是他的猪不见了。”

“猪？”

“嗯。”

飞行舱停在了养殖场之外，小栀则被留在舱里，屁股下垫的是文子昂的衣服，文子昂和雪子则往养殖场里走。

雪子一段简单的介绍之后，文子昂惊呆了。

“不是吧，猪也可以？怪不得团里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成为练习生都有一个月了，你平时干什么去了，不跟同学交流，也不获取资料。”

“嘿嘿……”

文子昂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那些同学哪有雪子来得亲近，毕竟是钻过裙底的交情，加上是一起组队完成任务的队友，所以就更不想去了解其他人了，平时就宅在家打打游戏看看本子这样子。

“猪的基因与人的基因相差不大，是人类的近亲，只要通过基因重组，再注入灵能增加活性之后以空间因子作用，还是很可能变成人的。”

“这么高级？照这样的话，如果方法得当，应该也有办法让人变大变小……”后几句差不多是文子昂的自言自语。

猪能变成人，体型和质量也会变，空间因子能够将物体的体积和质量掩藏起来，以达到形态的变化，但空间因子的存在条件艰难，比构成空间的空间基子都难找，在折叠空间或者不稳定的空间附近，以及个别人和怪兽的体内能找到。

文子昂能从蚊子变成现在的模样，是因为体内有空间因子，当然，还能选择性的融合、表达基因，这才能有铁甲犀和杀人鼠的身体部位，但介于质能守恒，从小变大也需要吸收足够的质能（物质或能量）。

照雪子的说法，如果自身没有空间因子，靠外来空间因子作用，应该也可以改变人的大小，很久以前的科幻电影就有类似的情节，只是现实中貌似还没有实现，不过却实现了物品等死物的缩放。

雪子听后回头看了文子昂一眼，又瞥了瞥远处的飞行舱。

“变态。”

“……”

被误会了。

“那个，我只是想到了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空间因子存在缺陷才让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不正常……”文子昂觉得，自己的脸很可能跟空间因子有关。

雪子听了后一愣，回头扫了文子昂上下一眼。

“变态。”

“……”

这……好像越抹越黑的样子。

“你们好，我是血罪者十一团的英雄练习生，文子昂……”文子昂率先走到现场去打招呼，先给人们留个好印象，这样方便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如此才能成为一名伟大的英雄。

为了成为十一团第十一人，文子昂被要求增加曝光度，所以要尽可能的被接任务，甚至单人任务，但为了不让形象造成负面影响，所以被带了个漂亮的雪子。

饲养员Z：“哦，你们终于来了啊，诶，你谁阿？”

“……文子昂。”

“哦，你怎么不穿衣服？这面具挺有个性的，快别愣着啊，赶紧帮忙抓猪啊！”

“……”

“血罪者十一团，樱田雪子。”雪子周身弥漫着磁场波动，荡开污秽和臭气，一步步轻轻地走到了热闹的场所，神情淡漠地介绍自己。

饲养员A——Z：“是雪女！啊！雪女雪女！我好爱你！！”

文子昂：“……”

“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肥胖的场长也在石台上雀跃，“诶？雪女，只有你们两个英雄么？”

“两个人已经够了。”雪子道。

两个人自然是被要求的，毕竟事态尚小。

雪子在手环分离的荧幕上滑了几下，远处的飞行舱就飞来了一颗颗胶囊，旋即爆开了各种机器、笼子。

“这么方便？话说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东西？全是用积分换的？”文子昂觉得任务轻松了很多。

“少废话。蚊子，动手。”

“这貌似用不着我上了啊？”

“还想不想要积分了？”

“……”

一提到积分文子昂心里就苦，同时在心里把雪子的白丝袜撕了个千百遍。

做任务可以获得英雄积分，积分可以用来兑换吃穿住行等一切兑换范围内的事物，甚至还可以兑换前凸后翘任人拿捏的人造萌妹子。

实物的人造妹子文子昂还从未见过，兑换了的话虽然不会真正用上，但抱着睡觉也还是可以的，只是积分的来源就很无情了，一个人完成任务的话积分全额得到，但组队的话就不是了。

文子昂刚成为英雄练习生的时候，雪子就和他组队，虽说每次任务雪子功劳最大，理应得到大半的积分，可雪子的先行报告少不了坑掉些他的积分，而且，文子昂认为，不论是主动和他组队，还是之前想和他住在一起，这恐怕都是雪子为了报当初的裙底之仇。

剜了雪子一眼，文子昂变大，腿脚变成巨大的鹰爪，身后化出了巨大的翅膀。

“啊！！妖怪啊！”

“雪女救命！快打死这个妖怪啊！”

人们开始大叫，有的缩到雪子身后，有的正要抓猪粪丢人。

文子昂伤心落泪：“打个屁！我是英雄啊！刚才不是都说了么？！”

“哦，好像是哈……十一团还有妖怪当英雄的啊？”

“……”

文子昂愤然离开，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将一头头肥猪抓进了笼子。

“珠儿啊，珠儿你哪里去了啊……”苟小财穿梭肥猪间，边哭边喊，却没有猪予以回应，人也不回应。

半个小时之后，上千头猪被关进了勉强修好的猪场，几十头死猪也被堆在了一起。

“这些死猪怎么办？”文子昂问场长。

“只能埋了，这样的死猪是不能卖的。”

“埋了啊……”

文子昂有些肉痛，现在猪肉价格高得离谱，就凭实习工资要几天才能吃上一顿肉，更何况现在还有只小萝莉要养。

场长见文子昂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猪，便试探地问：“蚊子英雄，你难道是想要几头吗？”

“啊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可惜……”

是，非常想要！但身为一名伟大的英雄，怎么可能拉下脸皮去要死猪肉？话说，市场上卖的猪肉不都是“死猪”的么？

“还有，这位大叔，我叫文子昂。”

“哦，好的，蚊子昂？”

“嗯。”

场长笑了笑，盯着蚊子的手脚道：“那个，蚊子英雄啊，你看我们现在这儿没有什么工具，你的爪子又这么厉害，你看……”

“……”文子昂眯了眯眼。

这胖子是故意的么，还来一个得寸进尺……

好吧，挖就挖，自己挖的坑自己最清楚，等晚上再来刨个几头，猪肉管够！

于是文子昂挖了个大坑，把死猪全部埋了进去，最后累到爆，觉得这果然有史以来接到的最难的任务。

“珠儿啊！你好可怜啊！”苟小财跪在“坟头”大哭。

“喂，你的珠儿不在里面啊。”文子昂觉得勾小财很可怜，之前是爱不到，现在是爱不得。

“我找不着她了，我就当她在里面了。”苟小财的绿豆眼里满是伤心，鼻涕一个劲儿地揩。

“那万一人家还活着呢？”

“不可能，珠儿活着的话一定会出现的，她不出现就一定是死了。”苟小财的语气十分笃定。

“……”

无情，哪有这么笃定自己的相好嗝屁了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再养一条珠儿。”

“……”

那还真的是打扰了。

文子昂默默地离开了“坟头”，跟厂长等人告别后打算上舱离开，却发现飞行舱的停靠处，只有小栀杵在那里两眼懵懂。

远处，一辆飞行舱渐渐消失。

“蚊子，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先带着小栀回家吧，今天的训练你就不用来了，自己多看资料充实自己，有任务时我再通知你。”量子通讯器这时传来了雪子的声音。

“……”

这万恶的白丝萝莉，还是同样的套路，干完就跑，然后吞掉我的部分积分！

不过好在今天不用训练了。

至于看资料……呵，打游戏看本子它不香吗？

文子昂走近小栀，小栀正不知所措地踩着小脚丫。

“小蚊子，雪子姐姐说有事先走了，让我们自己回家……”

“没事儿，大哥哥也会飞的，来，我们回家。”

“嗯！咦呃，小蚊子身上好臭哦……”

文子昂一个趔趄。

怪不得雪子那家伙要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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