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改变了,到底能变得有多少。
这么关乎玄学的问题,青衣以前从来不会想的。可是如今见了回来的阿易。她脑子里就突然有了这个念头。
三年前的他分明还是一个眉眼都带着孩子气的小孩。如今那眉间的英气逼人,那双鹰眸已无法再让人直视。
是否是这几年她过得安逸了,别人都在步步成熟,她还是如一个孩子一般。料想南衣也不会在她和青竹之间选了她。
易烊千玺:“娘子在想何事?”
这句话让在发呆的青衣哆嗦了一下。成亲之后,她确实已经成为了这个竹马的娘子。
安也:“无事。”
无论戏里戏外,那双眼睛她都不敢再直视。
易烊千玺:“(阿易)既然公主是我的妻子了。那以后事事就请公主包涵了。”
这话还真不像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阿易从小仗着自己看的书多,剑术又好。没少欺负她笨。他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客气的话了。
安也:“(青衣)那你的意思是你会听我的话了?”
易烊千玺:“(阿易)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安也:“(青衣)那好,今晚月色正好,本公主决定要出去赏月。”
初一的日子,月亮有什么可赏的。不过是她有意避开他。
易烊千玺:“(阿易)那臣陪同。”
安也:“(青衣)阿易将军每天处理军中之事。相比肯定很劳累,此时还是要好好休息才行。我差外面的丫头一同去就行。”
她几句话说完,就准备叫外面的人拿了她的衣服过来出门去。
易烊千玺:“(阿易)夜深露重。公主从小就爱受寒气得染风寒。如今,您在我这将军府住着,要是得了病。陛下怪罪下来总归不好。”
安也:“(青衣)父皇小时候喜欢你比我还多。怎么会为了我的事情就怪罪你。我就是要出去。”
易烊千玺:“(阿易)那就恕臣冒犯了。”
阿易把青衣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紫色丝帐被一双手指细长的干脆的拉住。男子俯身在上,女子出于惊恐却不敢挣扎。
安也:“(青衣)新婚之夜我们约定好了。”
约定好了,他们暂时不会进行床笫之欢的。如今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显然青衣出于弱势。
易烊千玺:“(阿易)我不敢冒犯,可你的姑姑邵兰君主想抱孙子了。所以,恕难从命。”
青衣还未开口说话,那双薄唇就吻了上来。腰上的绸带被一把拉开后,整个人身上的衣服就松了下来。特别容易被脱下来。
那火烧般的舌也进入了她的嘴中,在里面缠绵几番后,就开始磨她的上颌。磨的她难耐。
她自己也未发觉,自己这个时仿佛涂了一层腮红的脸有多娇媚。
易烊千玺:“(阿易)娘子这般模样,倒是让为夫夜夜都想冒犯。”
她的身子变得柔软了几分,似是没了刚和他亲密接触的恐惧。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更让人意乱情迷的话。
云雨缠绵,鱼水之欢。就是看那些古人小说里描绘的如何生动,说书的说的多天花乱坠。都不如亲身体会一番。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露着身子,唇被男人接二连三的吻敷着。那薄凉的唇还会落到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给她添了几丝疼痛。身下的锦缎太过丝滑,在最痛的瞬间,抓也抓不住。
安也:“(青衣)呜呜呜……。”
安也:“(青衣)我不要生孩子了。”
易烊千玺:“(阿易)我只你一位妻,你不生谁生?”
代朝规定,驸马只能娶公主一人,不得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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