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看完这封信以后默默地把信收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封信太触及他的心了,方希就像是第二个自己。
那封信是这样写的:尊敬的张云雷师哥,这是我给您写的第一封信,因为有些话我看着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您和我应该也算是半个朋友,又是我同师门的师哥,想必这关系也已经算是亲密了。
...
昨天您的一曲探清水河让我找到了学习曲艺的意义,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站在心爱的舞台上为观众展示这么多年学艺的结果。您的嗓子是格外美的,一点都没有倒仓的痕迹,所有学习过的相声、练过的贯口绕口令,也都该在舞台上展示。
......
张云雷的心里应该是想要上台的,这封信也给了他很大的力量,不知不觉他就躺在床上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张云雷就起床去了郭德纲的书房,敲了敲门以后走了进去。
郭德纲:磊子,怎么了?
张云雷:师父,我要上台。
郭德纲听到这个请求并不奇怪,他知道方希一定听懂了他的意思,也知道方希一定和张云雷说了什么。
郭德纲:好啊,过几天的开箱,上台吧。
张云雷:那我先去染头发。
张云雷还顶着一头的黄毛,相声舞台上是从来没有过染头发戴耳钉上台的,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上台,那就把这一切不符合舞台的东西都改掉。
郭德纲:不用,就这样上台。
张云雷:我这样可以吗?
郭德纲:也没人说不可以啊。
张云雷道谢以后从郭德纲的书房走了出来,虽然基本功自己还一直练着,但是也怕到时候上台生疏,又抓紧时间跟着郭麒麟去练早功去了。
......
这几天过得一瞬即逝,转眼就到开箱的这天了。开箱是个晚上,我下了学直接就往剧场去了。
新入九字科的几个人都在,这也是郭德纲为了提前培养培养他们上台的能力。
张九龄:九希,饿不饿啊?
方希:我不饿,就是有点紧张。
张九龄:咱们又不上台,紧张什么啊?
方希:我还是第一次来后台。
刚才到剧场门口人家不让我进来,我又没个什么证明说明我是谁,还在外面跟人家保安耗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孟鹤堂把我带进来的。
王九龙:我看着师哥们穿上大褂也太帅了。
王九龙:我什么时候也能穿上大褂站在台上呢。
方希:大楠哥那么优秀,肯定不会太远的。
现在所有的人都开始重点培养了,逗哏的专门培养逗哏那方面的知识,捧哏的专门培养捧哏那方面知识。像王九龙和张九龄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一个逗哏一个捧哏的料,但是我从来没有上过他们的课,也不知道我将来会是个捧哏还是逗哏。
想到这我不免又叹了口气,似乎我还离上台很远。
杨九郎:那个大楠...
一个稍微有点胖胖的男孩子走了过来,眼睛小小的像是两条缝一样。我好像是见过他,但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看他看向我,我朝他笑了笑。
#王九龙:哥,怎么了?
杨九郎:我想问方九希来了没有。
#王九龙:就在这呢,来啦。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我,他一看就像是一个特别憨厚老实的人。
方希:哥,我就是方九希。
杨九郎:诶好,来了就好。
他朝我笑了笑,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同时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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