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在过来我就喊人了!”林沫大叫道,但没人能听见她的呐喊。她只能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自己碰到床后才慢慢坐在地上,摆出一副任凭你处置的亚子。
南诺辰脸一沉,嘴角上扬略略笑着,他慢慢走向林沫,顺手拿起桌上的小刀然后……削了个苹果给她吃,让她先压压惊。林沫自然是想吃,必竟两天没吃东西了,丛迈腾讯到这里体力不支,不吃点东西是决对不行的。但自己手无法移动跟本吃不了。
“唔……你先解开我的绳子,不然我怎么吃?”林沫边说边尝试挣脱,发现行不通后放弃了。
“如果说我不想松开,那你是不是就不吃了?”南诺辰又想折腾一下对面这个女孩。说出去后自己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分了。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是不喜欢吃。”林沫似乎有点赌气,然后把眼睛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梦特芳丹的回忆》,然后低下头,似乎能听见哽咽声。
“你别哭啊!到时候惊动了其他人我就会被别人当成人贩子了,我马上给你松绑。”南诺辰最怕弄哭女生了,自己曾经弄哭过妹妹,而现在她们俩哭的竟如此相似,怪不得说女生是水做的。
她持之以恒地哭着,还不断地变换姿势,循环往复,无休无止。任你变换法子,磨破嘴皮,她仍哭得涛声依旧、连绵不绝。就算哭得声嘶力竭、有气无力,她也毫不放弃、毫不松懈。一连哭了半个多小时声音竟然一点都没有哑,而且是越哭越大声,犹如是她在拿着一个大喇叭在哭,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你可以打我,但不要哭,好吗?不然我的心会在流血的”南诺辰只是为了让她不哭,以免自己被举报而被当做人贩子进局子罢了。说完后,林沫果然不哭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南诺辰解开了绳索,林沫活动了一下手臂,没等南诺辰道歉,她就开口说话了。
“你就是南诺辰?这个样子让我怀疑你是否可以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还有,信使让你和我一起去俱乐部。他有要事交给我们,任务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信使要求我作你的假女朋友,并要求我告诉你。明天,严冬俱乐部见。林沫说完准备开门,门却不听使唤应是不打开,“看我大力出奇迹!喝!”门依然没开,检查了一下发现是门把手变形了。
南诺辰看着变形门把手呆住了: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我tm谢谢你,这钱你赔。”
望着一脸懵逼的林沫,南诺辰大声说道。
“那门还能打开吗?”林沫小声说着,一边试图把门撞开,但门太厚太重撞不开。南诺辰用手机联系的客服,结果客服给出的解释是维修师傅晚上过不来,所以只能明天早上来修。也就是说今晚两人得待在一起,好好在房间有两张床 ,还有一些泡面和热水。
南诺辰又看了看那个箱子,里面有一些装置。迷惑装置,制氧装置,昏迷装置,气垫。当然还有一套衣服,“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应该相信他吗?”南诺辰心里想着。顺便泡了两碗泡面,林沫接过泡面就吃了起来,看来真的是饿了,不过很快就吃完了,吃完后换上了衣服,穿着白色雪纺v领上衣、粉色裙子的林沫,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银白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没过多久,便睡了。
可能是因为床上没认真消毒的缘故,睡觉时连丝袜都没有脱。
南诺辰没吃多少就不吃了,毕竟过于油腻。他静静地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着人生,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未来?是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是先苦后甜还是先甜后苦?想着想着,不敢再想下去…他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别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三年前的梦……
他梦见了敌军占领了他的家乡,开始惨无人道的屠杀。虽然敌军后来被迫撤退,但自己的妹妹死于刺刀之下,一切来得太突然,本应该自己扛下那一刀……但他没有,他被敌军捉住后被送往集中营,当夜藏在运走尸体的卡车下出了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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