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璎珞继续无精打采地回答。
我接着说道,
“名字这么像,会不会与我们时雨文学社有什么关联?”
“唉?”
夏璎珞坐直了身体,双眼开始恢复神采,
“对哦,我怎么没注意到。”
“而且。”
我从背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社刊,再从书包里翻出一本从讲台上拿来的时雨文学社的社刊,
“这本是时令文学部2018年的清明刊,这本是时雨文学社今年二月份下刊,你看看。”
我把这两本社刊递给夏璎珞,夏璎珞拿到后,先是看了两本社刊的封面,时令社刊的封面是一张古人郊游踏青图,而时雨社刊的封面是手绘的细雨打青草图,用的还是A4纸,看不出有什么联系。夏璎珞对照着看了一下两本社刊的内容,表情越来越惊讶。
我问道,
“怎么样,看出来了?”
夏璎珞冲我摇了摇头,
“没看出来,你这样,”
我学了一下夏璎珞刚才的表情,
“干什么!”
夏璎珞还嘴道,
“不,不是,这两本社刊有什么联系吗?”
我叹了口气,
“你先翻开这两本社刊的第一页。”
夏璎珞照我说的,翻开两本社刊的第一页。
“两本社刊的第一页都是一篇散文,对吧。”
“嗯。”
夏璎珞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
“你继续往下翻,顺序是不是都是师生们的寄语、小诗、社团活动记录分享,然后是散文小说,最后是科普美食介绍等杂文,对不对?”
夏璎珞越往下翻越是惊叫连连,
“哇,真的是唉!”
夏璎珞翻完两本社刊后,
“所以说,这两本社刊有底有什么联系?”
“呃……”
连在夏璎珞旁边坐着的雨宫铃都看不下去了,
“他是说这两本社刊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排版的。”
“我知道,”
夏璎珞辨解道,
“但这有没有可能只是巧合而已?比如就那么刚好凑巧一样了?”
“不!”
我从书架上又拿出2018年的立春、大寒、小寒刊和2017年的冬至、大雪、小雪刊。我把这六本社刊递给夏璎珞。夏璎珞接过社刊后,挨本翻开了一眼。
我问道,
“是不是排版方式都跟之前哪两本一模一样?”
夏璎珞挠了头,
“毕竟都是文学社团嘛,就算是互相借鉴一下排版方式也很正常。”
“不,不会的。”
雨宫说道。
因为我们两个人的缘故,雨宫铃也开始饶有兴致地翻看起哪几本社刊。
“为了保持社团的个性,比如说我,我就决对不会发行和其他社团排版相似的社刊,而且,社刊的开头是一篇散文的排版方式还挺标新立异的,所以这还真有可能是由同一个人排版的。”
我点点头。
雨宫铃对我问,
“像这样子排版的书一共有多少本?”
我回答,
“不知道,我也是刚才课间时无聊,从讲台上拿下这本时雨社刊,翻开了看几眼后才意识到这本时雨社刊的排版方式跟书架上的几本社刊很像。”
我指了指那本时雨社刊。
雨宫铃站起身,
“哪现在就找找看有多少本吧。”
于是我和雨宫铃还有夏璎珞开始一本一本的找,还好社刊有好好按照年份和日期堆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全部找出来了。相同排版方式的从2017年谷雨刊到2018年的清明刊,一共有24本。
雨宫铃问,
“2017年的谷雨和2018年的清明分别是多少号?”
我翻看一下手机上的日历,
“分别是4月20号4月五号。”
雨宫铃推测道,
“也就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15年或16年入的学,18或19年毕的业。考虑到高三的学生不太可能仍参加社团活动,所以他极有可能是16年入的学,刚入学时就加入了社团,然后经过半年多的考验后,开始承担社刊的排版工作,一年过后,由于某些原因不再承担排版的工作。”
“哼哼!”
夏璎珞把我和雨宫铃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两位都还没有意识到嘛,不管这个人是15年还是16年入的学,现在他早就毕业了,怎么会在时雨文学社担任排版的工作呢?”
我回答,
“不一定非是本人亲自来排版,应该是把他把这种排版方式教给了后辈,然后后辈一直把排版方式延用到现在。”
“呃……”
不理会夏璎珞的愕然,我接着雨宫铃刚才的话,
“而在这个人离开时令文学部,他选择加入了一个新成立的文学社团,也就是时雨文学社。”
雨宫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就能解释刚才那个问题,由于社团刚成立不久,社员们普遍没有经验,于是这个人又重新担任了社刊的排版工作,但是他已经准备高三了,没有精力再来参加社团活动,于是他把这种排版方式传授给后辈,没有经验的后辈们把这种排版方式奉为金科玉律,几年下来都没有变过。”
“哪个……”
夏璎珞似乎不甘心被忽视,弱弱地举起手,
“时雨文学社现在一共有60多个社员,并且在学校内有很大的知名度,与他们相比,我们这只有三个人的不知名社团才像是刚成立的。”
雨宫铃叹了口气,
“夏璎珞同学。”
“是!”
夏璎珞由于是第一次被雨宫铃喊到名字,紧张地站直了身板。
雨宫铃接着说,
“一个社团的历史和底蕴是不能简单地用社团人数来概括的,你明白了吗?”
夏璎珞笨拙地敬了一个军礼,
“是,小的明白了!”
夏璎珞这幅模样成功到把雨宫铃给逗笑了,事后,夏璎珞还吐了吐舌头。
雨宫铃收回笑意后,
“现在,关健的问题是,时雨文学社到底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如果真的是18年左右才成立的话,之前的猜测也就对的上了。”
我接着说,
“还有时雨文学社成立后,发行的第一本社刊,这也很重要。”
可要怎么样才能知道时雨文学社的成立时间和发行的第一本社刊呢?我和雨宫铃都没有熟人在时雨文学社,或者说,我们两人根本就没有熟人。
“这里,这里。”
夏璎珞又举起手。
雨宫铃问,
“又怎么了?”
大概是刚才成功地把雨宫铃逗乐让她觉得很开心,夏璎珞笑着脸,说道,
“我有个朋友就在时雨文学社,明天我去找她问问。”
我和雨宫铃互相看了一眼,
“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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