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道鬼影也从眼前消失。
管舒看着剩下不到五只的色鬼,嘴角的冷笑怎么都笑不出:“怎么,你们还想继续。”
说着,她把佛珠从手上取下来,沾上自己的鲜血,嘴里念念有词。
“是管家的锁魂咒,大哥,快走……。”
最初的那道鬼影,见管舒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手里的佛珠泛起诡异的色彩,心里也不免慌了……。
管舒强撑着心里的害怕,任手腕上的鲜血直流,血腥之气,在林子间蔓延开来……。
眼里迸射出墨绿色的诡异色泽,‘凶狠必露’。
原本凶煞的恶鬼开始慌了:“大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又有两道鬼影消失与林间,管舒的脚步越发坚定。
鬼亦是人,没什么好怕的,要怕也该是人比较可怕一些……。比起霍铭成派来的人,这些鬼影还不能耐她何。
管家是个神秘的家族,并不为外人所道,在鬼界却小有名头,因为他们是存在于这些黑夜中生物的天敌,凡是遇到必将‘身亡’,轻则抬胎转世,重则灰飞烟灭,此时的管舒虽还不明白管家的影响力,却也知道她的血具有特殊的作用。
那道低等色鬼,头顶显现出不甘心的怒火,燃烧狂怒,手不死心的朝管舒挥过,他不知道什么管家,别人怕不代表他也怕,活着的时候没好好享受过美人之恩,好不容易逃脱这轮回,他可不想辜负了这做‘鬼’的自在。
管舒丝丝冷笑溢出,和着血的佛珠抛出的又准又急,只听砰的一声,那道鬼影应声而落,一股焦作的黑烟在林间窜开,惊起鸟雀纷飞……。
管舒不敢在耽误,在仅剩的两道鬼影逃窜之后,抢起地上的佛珠,飞也似的逃离了林子,一边跑,一边扯开身上的青布衫裹住流血的手腕。
她知道这血是武器也是祸患,吓跑一些鬼怪的同时,也会为她招来了更多的戾鬼,管家的血能伤鬼,而杀了她能奠定戾鬼在鬼界的地位,一但跟权势挂上勾的东西自然有那么些不要命运的人来夺取,鬼当然也是如此。
她的心蹦到了嗓子眼,不得不说她今晚的行动很冒险,刚刚林子间的响动,恐怕已经引起了霍铭成的注意,如今追她的恐怕不只那些个戾鬼。
管舒跑到马路上,那里已经有一辆黑色的轿车等在那里。
拉开车门坐上去,管舒惊魂未定。
程瀚没有多问,而是发动了车子,车速不慢,等到进入闹市区,见管舒依然没有平静下来,不免担心起来。
“小舒,你还好吧!”
透过后视镜,管舒清楚的看到程瀚一张担心的脸:“程叔叔,我没事,谢谢你。”
程瀚,管氏企业的股东之一,也是如今她唯一能寻求帮助的人。
“跟我不用客气,你在电话里说要去古屋,可是出了什么事?”
管舒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到现在为止,公司上下可能还没有人知道霍铭成的真实面貌。
“程叔叔,霍铭成抓走了我父亲。”
“什么?怎么会,霍总不是你……?”
管舒知道程瀚要说什么:“说是没错,不过他的目的恐怕从来都是管氏,对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瞒你说,到如今我们并没有过夫妻之实,他要的一直都只是管氏的权利。”
程瀚强迫自己镇定,如时机真如管舒所说,霍铭成抓走了管云海,那这件事就不单单只是家族矛盾了?
“小舒,你确定霍铭成是抓走了董事长,而不是董事长的身体出了问题住进了医院。”
“我爸他病重入院是真,霍铭成他抓走我爸也是真,程叔叔这件事我稍后再跟你解释,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我爸。”
程瀚一直都知道管家的特殊性,没再多问,而是踩紧油门,加快去往古屋的车速。
管云柔在接到程瀚的电话之后,就一直焦急的等在门口,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她离开古屋,眼下她能做的也只是把管家这守了几百年的传承交到管舒手里。
事终不于愿为,在历经二十多年的波折之后,她还能活着看到这一天,不知道是该感到欣慰还是心酸。
一道亮光于这黑暗之中倍感闪眼,管云柔的身子往后退了退,便于程瀚的车停下。
古屋隐于闹市之中,廊前有两盏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灯笼随风轻晃,路灯离她的院子有些距离,这也是政府给予她的特殊性,在Z国凡是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J城的管家,不是因为他在商场上有多成功,而是他之于国家的神秘。
没人知道他的过往,没人了解他存在的意义,只知道它是特殊的,他的后人亦是荣耀般的存在。
管舒打开车门,脚步略显凌乱,有些急,管云柔的面色在灯笼微光的映衬之下倍感苍白:“姑姑,你不该出来。”
有些事,他们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她的能力被封可记忆还在,当年管云海封印她能力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三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超越常人的记忆。
管云柔的目光扫过程瀚落回管舒脸上:“我没事,先进去。”
管舒并不诧异管云柔的反应,有些事恐怕她早已经知道。
脚步刚刚踏进院子,一道白色的影子掠过,带着凌厉的攻击力直奔管舒而来。
管舒心下微凉,想也没想的抬起戴着佛珠的手,眼里带着毁灭的怒气。
“他们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也来。”
那种怒,是失望透顶的怒,那种怒带着积压的恨意。
青华冷笑出声:“哈哈……他们欺不欺负你与我无关,而我天生就是你们管家的仇人,杀了你,我将统领整个冥界。”
管云柔拂开管舒,在佛珠伤到青华之前,生生的把她拦了下来:“青华,不可胡闹。”
青华退开一步,脸上是憎恨的冷意:“胡闹?我可没胡闹,她带血而来,不就是为了激起我的杀意吗?”
一听之下管云柔大惊,拉过管舒的手:“小舒,你受伤了,伤了哪里?快给姑姑看看。”
管舒握上管云柔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姑姑我没事,只是小伤不用担心。”
青华冷血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呵呵……小伤?管舒,你到底是愚蠢呢?还是愚蠢,管氏的血意味着什么别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需要我提醒吗?你敢割开自己的手腕,我就敢杀了你。”
管舒的心里早已经积满了怒气,青华话再次让她爆发。
“杀我,看你有没那个本事,我敢割开自己的手腕,就有那个本事应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操心。”
青华忽的转身,声音里充满了嘲讽的讥笑:“管云柔啊管云柔,你这个侄女比起你还要愚蠢一分,我看管氏是命脉是到头了……哈哈……哈哈……。”
管云柔盯着青华的消失的背景充满了无奈:“小舒,你别在意青华的话,终究是我们管家亏欠了她。”
此时的管舒哪里有心思去在意她。
“姑姑,我不想管你跟她的事,我今天来是想借一下你的镜子。”
管氏传承四宝之一的阴阳镜,有窥探人生死的神奇力量,只需要借助人的常用之物便可。
虽然对发生的事已经有猜测,管云柔的脸上还是闪过一丝惊讶:“小舒,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霍铭成难道真的如此无情。”
管舒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有没有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出事至今,我已经快两个月没见我爸了。”
管云柔的心里也不免生起担忧:“已经两个月了,那快走,事不宜迟。”
阴阳镜前,管舒才刚刚解除封印,并没有能力起动这件宝物,而管云柔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
“小舒,我如今已经没有办法长时候使用这些法器,所以一会画面出现的时候你要尽可能多的注意各处细节,争取一次成功。”
程瀚担心的朝管云柔投去一眼,虽然刚刚在院子里他不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那个人在,那个阻碍他跟她在一起的人在于。
说是人不如说是鬼魂,一个与管家纠缠千年的鬼魂,一个让管家的女人都不得以善终的鬼魂,他怨他恨,可他无能为力。
管舒何尝不明白管云柔的担心,心里的难受只有她自己明白:“姑姑,我要怎么做才能在短时间内增强法力。”
“传承,只有传承能让你迅速强大,不过那样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等找到我爸之后姑姑就帮我打开传承。”
滴血验镜,管家的血对于法器的特殊作用,管舒拿起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鲜血顺着掌心滴入镜中,逐渐被吸附干净。
镜子中出现一张病床,床上的人正是管云海无疑,只见他的身上插满了种种管子,面上是如死人般的苍白。
管舒的拳头紧握,脸色紧绷,冷到了极致:“霍铭成…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爸,霍铭成。”
“小舒,小舒你冷静一点。”
此时的管云柔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这让程瀚很担心,不得不出声提醒管舒注意画面中所显示出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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