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不过是一群饭桶啊。”
穿着一身漆黑的衣服,男人用手枪精准射穿了一个摇摇晃晃走过来的丧尸头部。
尸体摇晃了几下,下一个瞬间就向下倒了下去,如同失去了线的风筝一样一头栽落。
他用的是pb6p9式消音手枪,穿透力度十分强大,用的是专门的亚音速消声弹,五十米内是有效射程。
这种距离一枪射穿头部破坏掉脑部组织,只要是个人就活不了,不对不对,这可不是人,但是一枪下去还是会真正意义上的死——
“还算是有点难度。”
男人小心的绕开了面前的几具尸体,啧啧的冷笑着。
几具尸体像是完全的无视掉了他一样。
……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快,你先进去。”
后面的一具尸体看看快追上了,自己这么下去绝对来不及进门。
“这个时候必须先打倒这个家伙,而且必须只用一击——”
在第一时间真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轻轻地一咬牙,真把身旁的少女推了进去,同时挥着右手中的棍子,用力的朝着迎面扑来的人头上砸了下去。
棍子击打头盖骨发出了沉重的钝响,随着这声钝响,木棍迎合这个声音断成了两截。
“好硬——”
没有机会让自己再挥动第二下了。
就是现在,快跑——
真不再去看这一棍子会造成什么作用,而是一个闪步退到了钢化玻璃门内——
反震力让真的右手瞬间麻木了,与之相对应的则是那个跳过来的家伙被这一棍子放倒在了地上,(只是大概有这个感觉)而第二具尸体想跑到这里至少还需要十秒左右。
这点时间足够了——
真用有些发麻的右手用力的合死了宿舍楼的玻璃门,此时第二个丧尸才刚好跑到门的面前。
“仪,挂上锁——我撑着门,快点!”
我大声的喊道,此刻面前已经来了不止一副尸体了,他们不断的挠着门——
角质与玻璃相交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玻璃上也出现了白色的痕迹,我皱了皱眉头,从眼角的余光中依稀可以看到仪失魂落魄的站着。
难怪,可是现在没有任何时间留给任何人发呆。
于是我尽力的喊道:
“在第一间屋子里面,那是宿舍大爷的屋子,那张带抽屉的桌子,倒数第二行,里面有大型挂锁,快点拿来!”
仪似乎被吓的不轻,不过好在还是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了。
手臂好酸,不过不是因为撑着门,而是刚才打那副尸体的那一下造成的,此刻那副尸体还没有爬起来,正被堵在门口的几具尸体踩在脚底下。
此时仪已经拿回来了挂锁——
锁上之后我放开了手,看着越来越多的尸体开始围了过来。
一边揉着手臂,我一边松了口气,终于开始正面冷静的打量我们面对的东西。
“这门的材质可是钢化玻璃,能撑上很长一段时间,还好看起来这些家伙完全不会开门呢。”
刚才撑着门的举动完全就是无用功,如果他们会开门的话,那么多人的力气仅仅靠我一个人肯定没办法挡得住,正因为他们只会用蛮力强行打破门,而不是像我们一样正常的用把手推拉门,我们才能侥幸的逃过这一劫。
刚才还在后面追着的丧尸此刻全都贴到了玻璃门上,长长的指甲抓挠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副模样就像是饿了无数天的人看到了什么食物一般一样振奋。
由于是在上课的时间忽然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所以宿舍内部根本没有人。
“宿舍里面还是一如既往地整洁呢,这里可没有那种东西。”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半截木棍也没什么用了啊。
学校东西的质量真的不靠谱,明明是实心的板凳腿还是一打就折,垃圾货色。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是了。
门口从后面追上来的几人份的尸体还在咆哮着,疯狂的敲打着钢化后的玻璃门。
“有些不妙啊,这道防线还能撑多久啊?”
旁边的少女有些担心的问道。
“以这个速度增长起来的话我猜这连十分钟都撑不住。”
真向着门外瞟了一眼,回答道。
由于刚才堵在门口尸体的不断敲打,附近零零散散逛游着的尸体此刻都被激活了,陆陆续续的加入了他们中,看起来还会吸引同伴啊,这就很棘手了,但是老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至少得换个地方。
“至少要先从他们的视野里面消失,我们走。”
真拉起了少女的手,说道。
“去哪?”仪有些惊恐的问。
“仪,跟我走,到楼顶去,那里能看的清楚些,或许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咱们。”
这里的惊喜就是指军方的飞机之类的,虽说那种东西现在看来挺玄乎的,但是也不排除有那种可能。
我根本就不给少女思索的机会(实际上根本没有时间给她思索的机会),真拉起了仪的手,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
“市长大人,飞机来了吗?”
女人缠着市长的上半身,妩媚地说道。
市长搂着她的身体,用宠溺的语气说道。
“来了来了,我的baby。”
两个人的关系在昨天已经确立下来了。
“良宵苦短啊。”
市长意有所指,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女人却妩媚的一笑,悄悄地把这件事带过了。
“上了飞机之后回到安全的地方不是还有很长的时间嘛,而且现在不还有这么长时间吗?”
“嘛,你说的倒也是呢。”
市长搂着她的蛮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顺势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上面说还要在这里等等幸存下来的人,现在舆论已经把这件事情处理成为精神病患者集体逃离医院的事情了,当然这座城市也被隔离起来了,只需要最后等一个周,飞机就会起飞,这算是政府尽的人道主义吧。”
娴用小手揪着市长的胡须,有些不满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现在就走啦,人家在这里呆的也不耐烦了。”
软绵绵的声音扎在市长的心里,他的手伸向了娴的下面,却被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推开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对**最渴望的年龄差不多就是如此,而市长才三十出头,他还很年轻,正是需要娴这样的女人的时候。
“理解一下嘛,平凡庶民的确没有值得被拯救的价值,但是有能力的庶民还是要救一下的嘛,后面会成为面对这些东西最好的炮灰。”
这句话不假,对于故乡来说,人类总是有那么一丝执念的,而能在这场灾难里幸存下来的人自然会对毁掉了自己的故乡的家伙怀有深深地恨意。
然后,这份恨意就会成为最小损失的来源。
市长的脸上带着邪笑,但是还是不断的安抚着似乎在挣扎着的娴。
“今天就到这里了嘛。”
娴半推半就的说,把脸转向了一边,双手却不像嘴里说的话那样,慢慢的放了下去。
这么一来,前面的风光就再度一览无余了。
市长的心里暗暗的惊喜,半遮半隐才最能勾起他的**。
“那不行,因为,晚上才刚刚开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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