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府虚掩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无数手持火把,腰上配刀的官兵冲入院内,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捕头大喝道:“住手!还不放下凶器,竟敢在前文城撒野,给我绑了!”
这时刀疤脸见到这些官兵不仅不害怕,反而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被杀气凛然的官兵围困住,南月落配合的扔掉匕首,束手就擒。她此刻心里尚对官府抱有期待,毕竟林府满门皆是刀疤脸和黑衣人所杀,于她无关,至于她所杀的黑衣人则属于除暴安良,焉之有错?
稍后,几队衙役搜查完宅子向带队捕头禀报,“禀陈捕头,林府上下无一个活口,满门被屠!”
听到衙役所报,陈捕头朝刀疤脸暗暗点头,而后转过脸盯着仍带着夜鬼面具的南月落面色不善道:“你这个凶手,真是残忍,竟杀了林府满门!来人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一队衙役得令上前对着南月落亮出钢刀与镣铐。
“喂!你们是不是傻!那个刀疤脸才是凶手!抓他啊!你们抓我做什么?!”南月落惊怒道,她候在原地等待刀疤脸被捕,谁知镣铐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抓错人?你当本捕头是瞎子吗?你深夜带着面具夜闯林府,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被本捕头当场抓获还敢狡辩!给我捆起来,带走!”陈捕头挥手,正气凛然道。
“等等!可笑,你抓了我,那他应该如何处置!”见捕头只管拿自己,对真正的凶手充耳不闻,南月落起疑道。
“无关人等,管他做甚!凶手就你一人!”无视南月落的疑虑,陈捕头忽而专横道。
“你!”忍住怒气,南月落继续理论道:“你不妨先验验尸体上的伤口,是否全是刀伤,而我的武器却只是一把匕首!”
“哈哈,你这贼人,当本捕头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你难道就不能有两把武器?”陈捕头看**一般看向南月落,嘲弄地笑道。
“看来,你是吃定我了。”话到了这一步,南月落总算是明白了,明白刀疤脸为何能在被绑时有恃无恐,在官兵到来时镇定自若了,官匪勾结的简直是明目张胆!
“不错,带走!”脸色一肃,陈捕头拔开了腰刀。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余光发现刀疤脸被一名衙役用腰刀割开了缠丝放走,南月落脚尖一勾将并没有扔远的匕首挑起横挡在胸前。
即使深陷重围,她也不会任人鱼肉。
曼妙的身姿宛若水蛇,在一拥而上的衙役间破风游走,虽不得招式,却本能的向对方露出破绽的要害攻去。匕首一击即退,时而骤如闪电,血光纷崩。时而游如虹光,刀影空落。渐渐的占有数量优势的衙役竟被她一人压制住了。
“一群饭桶!”瞧见这帮平日吃喝卡拿极为精通的手下竟被一个女子击退,陈捕头不禁大怒。以他所见,对方最多也就武动七层的修为,而这群最低也是武动五层的手下却拿她不住,可想陈捕头有多气恼了,一群恶劳好逸的饭桶!
亲自端刀步入战围,陈捕头瞅准机会,在南月落挡下一波攻击无法回避之际,抽刀攻向其面门,所使刀法赫然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五虎断门刀!
“哔——”夜鬼热能感应模块发出警告,只见代表着陈捕头的光点色温骤然变得黑红,这是极端危险的信号。
面向这霸道一刀,南月落避无可避,只得将法器匕首挡在面门前。
“砰!”匕首同腰刀碰撞出璀璨华光,下一刻,本身档次高过腰刀的法器匕首却从与腰刀相接的刀口处裂出龟纹,继而碎裂成片,哗哗落向地面。
“啪啪——”夜鬼赤红的晶瞳也在腰刀罡风下爆开。
武动九层!
受此一击,南月落的身体再也无法保持平衡,虚弱的跌坐在地。毕竟修为相差甚远,若非两件法器为她抵挡大半攻势,恐怕她不死也得重伤。
“带走!”收刀入鞘,陈捕头转身吼道。
当晚,南月落便被打入死牢,隔日再行发落。
一顿杀威棒后,南月落被关在了潮湿阴暗的牢房中,脸上损毁的夜鬼面具被摘除,手脚也被带上了栓着铁球的镣铐,浑身是伤的趴在虫蟞悉索的湿地上。
夜空中乌云遮月,月儿确是难以透过漆黑的乌云洒落辉芒。
是非曲直,善恶不分,这便是当今天下大势吗?
愤恨地抓着铺在地面上的秸秆,南月落将手中所抓之物扔向一旁。
倘若如此,那尔等便奉献上鲜美灵魂的精华吧
失去南月落刻意的压制,她体内沉寂的紫气沿着经脉攀上了双瞳,在黑暗中尤显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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