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警方很抓狂啊

辛辰和艾蕾在饭店里吃饭时，帕图斯正在宾馆里抓狂。

他在办案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阻力。

可阻力既不是来自欧石楠，影鬼等人，也不是闲杂人等，而是当地警方。

没错，公安局拒绝和他合作，自己开始破案了。

对此，帕图斯非常崩溃。

找什么犯罪嫌疑人啊，不就是欧石楠吗？还用找吗？我们连她本名都知道了好吗？还有人际关系，那全部都是伪装的好吗？真正和她有交流的也就只有蝉，太子与影鬼了。你们有本事你们把这三个人抓过来问话啊！再说了，找到了欧石楠又如何？能打赢吗？十几个海豹突击队的特种兵都被她单杀了好吗？

帕图斯也很想这么说。但很遗憾，公安局局长都无权知道一级通缉犯与特级通缉犯的有关信息。普通刑警也只有知道“WSA这个机构是存在的”这么一个权限。

世界各国对WSA的特别探员的看法都是“快来我们这里让我们学习学习侦查吧”，只有夏国除外。夏国的想法是“我们堂堂天朝上国用不着你们这些蛮夷帮忙，如果不是我们清代闭关锁国导致科技落后恐怕现在能把你们吊着打”这种。

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只是不合作还好，反正所有信息都必须电脑备案，让薇吉伍德黑进去就可以了。

但关键是……

从早上八点帕图斯抵达夏国开始行动到现在，过去了四个小时，警方欧石楠假扮过林洋这件事都没有查出来，甚至连林洋是校园暴力的加害者都没有发现。

这效率……

按部就班的勘察在其他案件中可能有效，但现在绝对无效。

欧石楠在现场没有遗留指纹，毛发，鞋印——有也没用，她是黑客，更改公民数据库还是做得到的——这些表明身份的证据。而机器的来源是蝉……这个人也是找不到的，事实上警方根本不知道机器来自哪里。至于刷子，拿牙刷和电动牙刷自制的，而这些日用品买的人不少吧。而像什么不小心掉落的东西，压根不可能有。

换言之，随便你们查。

按照警方的套路，下一步肯定是人际关系。

首先，查林洋的人际关系，可以查到大学同学席羽璠。

然后，席羽璠会说“她六月十三日失踪了一次，被辛辰帮忙找到了。后来她和辛辰进行了谈话，然后就在十五日下午退学了。”

接着，根据林洋的死亡时间是十六日上午六点，以及各种可疑情况，会怀疑辛辰。

最后，如果辛辰不配合，警方会拘留他。

想到这里，帕图斯快疯了。

得罪一个情报商人？代价就是所有情报商人都会拒绝合作。到时候，别说逮捕欧石楠，太子她们了，恐怕连个二级通缉犯都不容易找了。

可帕图斯就算想要阻止警方这么做，也无能为力。

……

当地警方也快疯了。

现场，没有任何有用信息。除了发现墙壁被改造为隔音墙以外什么都没发现，犯人简直就是幽灵，什么都没有留下。

死因，凶器与死亡时间倒是有了，但没有什么帮助。

排除人际关系，终于有目标了。经历了三个小时的问话，在下午两点找上了辛辰。

这时，艾蕾已经回家了。

“你是辛辰？”王警官走了进来。

“是……有什么事情吗，警官先生？”辛辰面带微笑，异常淡定。

“请问你认识林洋吗？”王警官开门见山。

“认识，见过，谈过话。她死了，对吗？”辛辰一股脑把话说完了。

“你怎么知道？”王警官开始怀疑辛辰了，而这正是辛辰想要的。

“像你那种问话方式，十几年都没有变过，一听就知道人出事了。而可能发生的事情中，死了的概率最大，不是吗？”辛辰的回答还真是理直气壮。

“那好，请问……”王警官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了。

“昨天下午和林洋谈话之后到今天早上九点之前我就没有离开过书店，期间也没有人来。所以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辛辰干脆利落。“至于我们在谈话中谈了什么，恕我无法告诉你。”

“你！”王警官被震撼了。这什么神经病啊，明摆着在说“你怀疑我吧”。

“好了，我可以和你走一趟。但你要明白，你如果没有证据，到时间还是要释放我的。”辛辰又来了一句，彻底粉碎了王警官的三观。

就这样，辛辰被带进了拘留所。

期间，无数警官找他谈话。可他就一个反应：面带微笑，理都不理。

警方也搜查了星晨书店，可什么也没有发现，包括暗门。

你要说警方实力不行吧，也不是。他们只是习惯了按部就班地折腾，而不知道欧石楠这种等级的罪犯按部就班无法搞定。

这次的案件不是去寻找犯罪嫌疑人，而是在知道犯人是谁的基础上想办法逮捕她。

排查现场，凶器，人际关系，通通都是浪费时间。

问题不是Who，How，When或者Why，问题是抓人。

再说了，警方又进不去暗网，找不到林洋被杀的原因。他们只能归结为仇富心理或者其他不沾边的。

至于杀人动机……辛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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