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个锤子装。妈个鸡!我就说有问题,这顿你付钱。”
白申露出平穷的笑容道。“诶诶诶,我哪有钱啊,我才上岗几天啊。”
“这次案子闹得这么大,上头会拨款的。”
“那个。。。李子长不是被我刺激的吗?这样我们还能拿钱?”白申犹豫地说道。
白儒士满脸坏笑,又饮了口酒说道:“诶~~~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还有什么要问的快问,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快问快问!”
“白哥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问问。。。。。。”
“灵种。”白申看着自己手心的黄印说道。
“灵种啊。。。。。。。行吧,我就给你说说。”白儒士权衡一番后说道。“你可以把灵种看作一种有代价的恩赐,这是一种高位存在对地位存在的控制与保护。”
“高位存在对低位存在的保护?谁是高位存在?”白申疑惑道。
白儒士没有回答他,而是又抛出个问题。“我想,你肯定在幻像见过黄衣真神吧?你也不要急着否认,这在我们这些‘老人’的眼里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难不成你也见过?”白申用着低沉嗓音缓缓地说道。
白儒士笑了笑。“我倒是没有,不过我以前的一个搭档见过。”
“你那个搭档后来怎么样了。”白申闻言来了精神。
“在外出任务时疯了,被我解决了。”白儒士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在你的幻像中,你----有没有听到黄衣真神的名字。”
白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在我的幻像中所有人都在高呼黄衣老者为‘黄衣真神’,但没有人说过‘祂’叫什么。”
白儒士夹了口菜放入口中。“只可称其谓,不可颂其名,这便是高位者。”
“那白哥,我大唐历史上是否真的存在这个‘黄衣真神’?还有,‘黄衣真神’的由来是什么?”
白儒士敲了敲筷子,说道。“想当年我也追寻过你说的这两个问题。”
“那后来呢?”白申追问道。
白儒士摊了摊手。“后来就是我搭档换了好几个。”
“你说的换。。。。该不会是。。。。。”
“对啊,就是死了嘛。”
白申:“。。。。。。。。”
“诶!都怪老吴,他把我搭档全灭记录给破了。妈个鸡!真的恼火!”
白申:“你在恼火个锤子啊!亏我还以为你很靠谱呢!你还妈个鸡!我才应该妈个击吧!”
白儒士不爽的砸吧嘴:“来来来,我们继续说回灵种,你看看你就会上课开小差,这很不好,要改!”
“别想岔开话题啊!喂!”
“灵种印记可以保护你免受低级诡异的侵袭。”
“你为什么能突然这么正经啊,喂!”
“啪!”
白儒士的筷子狠狠的抽在白申的手心上。
“卧槽,你在干嘛!”
“你没上过私塾吗?打断先生讲课,戒尺伺候!”
“妈个鸡!你要不要入戏这么深啊!亏我第一次见面还以为你是个稳重睿智的读书人啊!我的天,我当时也是脑子坏了吧。”白申摸着手说道。
“你以为呢,我可是天启十三年的秀才。”白儒士一脸豪气的说道。
“你?你还读书人?“你贿赂考官了吧?”白申满脸的不可思议。
“诶!你怎么知,哦不!怎么说话呢!我们读书人的时能叫贿赂吗?来来来,喝酒喝酒。”
“你这算是变相承认了?我的天!”白申接过酒感叹道。
“灵种印记能保护你免收低级诡异的侵袭,但是它会让你看到,听到很多未知的恐怖。所以,有灵种印记的人修炼的话往往会走火入魔,变成扭曲的怪物。即便没有走火入魔,晚年也会遭遇海洋一般的恐惧!啊~~~~恐惧!”
白申看着对面声情并茂的白儒士:“提问!”
“同学请说。”
“那么是什么样的恐惧呢?”
“海洋一般的恐惧!啊啊~~~啊啊,恐惧!”
白申:“。。。。。。。那你是真滴牛批!”
“这不怪我,镇抚司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你叫我怎么办。”白儒士耸了耸肩说道。
“那你早说啊,你把手放在嘴上演什么,cosplay《呐喊》吗?”
“《呐喊》是什么?”白儒士问道。
“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画一幅名画,你肯定没看过。”
“纽威?那是哪?不是我唐国领土吧?”
“是挪威,不是大唐领土,离尼玛大唐十万八千里,远了去了。”白申一字一句纠正道。
“那你在哪看的?你嫖我?”
“妈个鸡!白哥,你问题怎么那么多!我们回归正题好吧。”白申只觉白儒士聊天san值都快掉了。
“我大概知道你以前的搭档是怎么走火入魔的了。”白申摸着前额说道。
“嘿!你怎么和你救命恩人说话的?没有家教!你信不信我飞剑伺候啊!”
“是是是,白哥,您牛批,我没家教,您多担待。”
就在白申和白儒士扯皮之际,天香楼开始骚动了起来。
“怎么了?”白申向着一楼望去。
白儒士阻拦道:“别看,别看。就一傻子,看了脏眼睛。”
众所周知,人-----是有反抗心里的,往往都是你不让,我偏要。
白申向着骚动望去,骚动的中心是一位冷傲如霜,邪艳魅丽的男人,一身锦花白衣袍,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入了天香楼,似是要以一人与世界为敌。
白申看着那人,楞了约莫一秒钟,吐出一句“卧槽,你别说,这货虽然骚包,但还真尼玛还挺帅。”
只见那锦花白衣男轻抬脚步,周身气浪便是一阵,跃上了二楼,正是朝着白申和白儒士这桌来的。
“好俊的功夫!”
“好帅的小相公!啊啊啊我死了!”
“冷漠(司马)脸也这么帅的嘛,爱了爱了!”
一时之间天香楼更是喧闹了起来,就如同进了东区的菜市场。
“哼!一群废物而已,稍稍给些颜色就如此聒噪!”
“庸俗之辈,怎能了解皓月之辉?”
“儒士兄,你说是吧?”锦花白袍男子冷傲地说道。
PS:写沙雕,我感觉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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