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走在出宫路上的两个人

陆绎：不太高兴？

欧阳曦晨：哪敢啊，就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扯出多少皇亲国戚

陆绎：我不懂你，严家那边你怎么处理？

欧阳曦晨：（摇了摇头）文官的衣服上绣的是禽，武官的衣服上绣的是兽。披上了这身皮，我们又有谁不是衣冠禽兽？

陆绎：也是

欧阳曦晨：此事牵涉不少官员，行事小心。

严府

欧阳曦晨：（坐在一边，毫无波澜）

（作者：小阁老，在你媳妇儿面前这样好吗）

严世蕃：欧阳大人，这茶如何

欧阳曦晨：（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

欧阳曦晨：（抿了一口茶，细细品味）这眉茶色泽绿润，香高持久，滋味浓郁，不错

严世蕃：（懒散）皇上今日召你入宫吩咐什么了？

欧阳曦晨：暗访江南（一顿）查与倭寇勾结的官员

严世蕃：哦？陆绎呢？

欧阳曦晨：（一愣）皇上派他去查徤椹父子的案件

严世蕃：（仿佛看透了一切）只查徤椹父子？

欧阳曦晨：（面不改色）嗯（知道他想问什么）强占百姓土地，杀人夺妻

严世蕃：杀人夺妻？有趣

欧阳曦晨：（内心翻了个大白眼）

严府花园

小妾柳氏：曦晨

欧阳曦晨：柳姐姐有何事？

小妾柳氏：我近日听说严夫人有意让苏府小姐做少夫人

欧阳曦晨：挺好的，姑母看上哪个苏家女儿了

小妾柳氏：（着急）哪里好了，那苏家三姑娘是贵妃胞妹，她若进府了，你和公子又当如何？

欧阳曦晨：（安慰+无奈）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我和严世蕃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欧阳曦晨：（微笑）而且我和他，不可能

小妾柳氏：为什么？你们二人郎有情妾有意…

欧阳曦晨：姐姐，这根本不是什么有情有意的问题，在他眼中，留在枕边的女人应该是愚蠢的，是毫无顾虑的。我们都是聪明人，我只会让他顾忌。

小妾柳氏：（真的是我想错了吗？可严世蕃看她的眼神真的满是在意）

欧阳曦晨：（扯开话题）姐姐这胎也八个月了…还是要注意些。

小妾柳氏：（开心）这个小家伙可乖了，可能是个女孩

欧阳曦晨：女孩好，贴心

欧阳曦晨：（若是男孩…可严府的长孙怎能是庶子呢）

几日后，扬州

严世蕃：这江南瘦马最是美丽，可谓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啊

欧阳曦晨：（无视）

欧阳曦晨：周显己一案你参与了吗

严世蕃：（不开心）你是担心陆绎，还是担心修河款

欧阳曦晨：（心下了然）你参与几分？

严世蕃：没有，我不知。（继续看书）

欧阳曦晨：（怀疑）真的？

严世蕃：（不理她）…

（作者：小阁老，面子重要还是媳妇儿重要？）

欧阳曦晨：（轻抿一口茶）有句话说的很对。七品县令一直得不到提拔，因为离皇帝太远；丞相被满门抄斩，因为离皇帝太近。

严世蕃：（直视欧阳曦晨）女人啊，还是糊涂些好

欧阳曦晨：（不可置否）继续喝茶

欧阳曦晨：（这茶没有前些日子的眉茶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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