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打击感并没有传来,虞静意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铁板之上,不对普通铁板的话不说打穿,但是虞静意有绝对的自信一拳将其打到凹陷,然而眼前这近乎透明的墙面一样却如同一个巨大的铁块,一拳打上去纹丝不动。
“防御系神通?总不可能是绝对防御把!”虞静意摸了摸前方只能看到有些光线扭曲的地方,触摸上去的确有实感,像是摸到了一块透光效果非常好的玻璃一般,然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无妨,所有的神通都是由极限的,就是不知道你这个的缺陷在哪里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不过你可以试试,就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那红袍老者阴恻恻的笑了笑,然后立刻冷声对身边的少女说到“你,杀了这两人。”
话音刚落只看见那少女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朱唇轻起,如机械一般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传出答应道,接着少女抬起右手指向虞静意所在的方向,与此同时,虞静意突然感觉到巨大的危机感扑面而来,这是常年游走于危险之间锻炼出来的直觉,这样的直觉也救了他无数次,然而这一次却好像没有那么幸运了,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却看见自己的外套突然如同干柴一般熊熊燃烧起来,接着化为一团炽烈燃烧的冲天火焰将虞静意的身影完全包裹在其中,直至完全看不见其中的身影。
而着危险却还未结束,在将虞静意吞噬了之后火焰似乎有生命一般向着四周扩散,并且不分敌我,不过在靠近红袍老者两人时却依旧被那一道透明的墙壁所阻挡,无法越雷池半步,似乎是因为在那边吃瘪的原因,而朝向小巷另外一边的火焰变得更加来势汹汹,铺天盖地的火焰似乎是要将小巷之中的一切所吞噬一般。
即便距离了数十米,文森特依旧感觉得到那宛如大日一般的高温,短短时间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其中有因为那冲天火焰而带来的炎热,也有因为眼前如同末日一般的景色,他没有想到原本只是回一趟家乡却会遇见这样的危机,他记忆之中那个宁静和平的方舟小镇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邪教徒,在此之间他都只是在教科书上看到过这种被邪恶与污秽腐蚀而堕落的人类。
此时的文森特依旧因为肉体上的伤势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而瘫软的坐在地上,看上去依旧没有了起身逃跑的力量,似乎已经放弃了求生,只剩下死前的绝望,接着霜又看了看周围被自己击晕而四散躺到的其余的红衣邪教徒,她想起了刚才虞静意的吩咐要这些人活下来方便拷问,于是霜来到众人前面,她双目轻合,表情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像寺庙中静坐冥想的高僧,又像是立于千军万马阵前不动如山的女子武神,面对危机宠辱不惊,星雪再次出鞘,刀上寒芒依旧如故,让人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它的锋利程度,不够这次它要面对的却是熊熊烈焰。
文森特痴呆的抬头看向眼前的霜,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独自一人逃跑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就连虞先生都已经葬身在这烈焰之下了,难道她还想用刀去斩杀火焰吗,不过霜却用行动回答了他。
急速挥舞的一刀横斩,刀锋携带着风压将烈焰上下分离,在熊熊烈焰之中突然出现了一条寸许宽的真空,透过着突兀出现的空袭文森特甚至能够看到远处的红袍老者,而对方的脸上也是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不过文森特觉得自己的标签或许比那邪教徒还要更加的夸张,他不明白如何才能依靠挥舞刀剑而带起的风压将火焰斩开,这是要多么强的力量才能挥出如此可怕的一刀。
文森特突然想起来曾经他一度认为是笑话的传说,传说在位于极东之地的天空之上漂浮着一座不属于神庭与唐势力范畴的方舟,方舟名为落樱,而在其上的人信奉着名为武士道的精神,他们并不重视神通术带给他们的能力,甚至以拥有或使用神通术为耻,他们认为当一个人专心于一样事物并且将其专研至极深处亦可通神而在那座方舟之上最为出名的则是使用长刀的刀客,他们自称武士,传说武士通神之后每一刀的挥出都有剑气相伴,这剑气便是刀的延申,可开山裂石,文森特看向眼前的霜,突然他觉得或许这就是已经通神的武士把,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将火焰都斩开把。
“真是厉害,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能有遇见可以斩出剑气的武士,可是那有如何,抽刀断水水更流的道理相比也一样的清楚,你能斩开火焰可并不代表着你可以阻止它,你们依旧还是要死,只是可以了一句武士的尸体,如果带回去让那人好好炮制一番一定有大作用!”红袍老者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有些惋惜的说到,可是还没等他好好的缅怀却看见那疑似武士的女子开始了斩切。
没错,霜显然并不满足于一剑将这诡异的火焰斩开,在那剑气划出的真空还未被火焰重新吞没之上,她又再次开始了斩切,这一次星雪没有丝毫停滞,急速挥动的星雪自文森特眼中消失,只看得到它残留在空中的刀光剑影,无数剑气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中纵横交错,将眼前的熊熊烈焰不断地分断,已经没有什么抽刀断水水更流的说法了,在这样的斩击之下炽烈的熊熊火焰就如同于大日之下暴晒的无根之水一般不断地蒸发,只留下星火点点簌簌落下,重归大地,而小巷之中再次只剩下他们这群人,如若不是四周的墙地面被灼烧的漆黑,遍布着剑气劈砍之后的痕迹,或许会让人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完成这犹如神技一般的斩切之后,霜缓缓的收刀入鞘,依旧是如同出剑前那般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在正常不过,她回身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些人,昏迷的邪教徒依旧没有醒来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不过就算是醒来了在看见刚才的一切之后大概也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把。
而文森特也依旧是坐在地上,只不过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宛如看见了神明一般,其中充满了尊敬,崇拜,畏惧,恐慌,她讨厌这样额眼神,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少爷,至少少爷重来不会,也绝对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您是落樱的武士?”或许是刚才的一切太过于震撼文森特不知不觉之间说到也带上了敬称,仿佛试探一般小心翼翼的说到。
“不,我只是少爷的女仆!”霜轻声回应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出身,她也没有想过要去探究,只要虞静意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乡,就是她的家,而她也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家。
听到霜的回答,他才突然想起了那个在烈焰之中消失的大男孩,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却没有想到支付代价的并不是她,他没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失落的低下头说到:“对不起!”
“如果你是为了少爷的事情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霜视乎看穿了他的向他淡淡的说到,突然文森特想起来好像从头到尾眼前的女子都没有为虞静意担心过,哪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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