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章:属于某人的记忆

无色，粉红色，酱红色，鲜红色，

血溅满了大地，随后沿着地板上倾斜的排水槽一并流走。

它们会进入一个大池子，然后……

或许会由于不明的原因而渐渐分层，然后进入不同的管道里吧。

无色的液体会把所有敌人的碎块变成与其相符的液体和气体，那样就不能吃了。

粉红色的液体是崩坏兽的，尽管不知道那样的成分能不能称之为。

酱红色的液态是死士的，那是死去后的血液。

鲜红色的液体是人形自己的，失去过多就会死掉。

死掉，停止思考，变成敌人——液体会和被自己弄碎的那些同类一样变成酱红色。

不，也许自己和敌对的同类还有一个共同点。

人形思考着，一边蹲坐在在角落里看着形同焚化炉的消毒现场。

在喷洒口的侧面，应该叫做排风扇或者通风口的地方上有着一个不大的金属标识牌。

人形不认识，但却可以清晰地理解其上那些字母组合出的意思:

废弃物接收口。

……

我，它们，一样。

不过是，

体内充满废弃物的同类之间的互相消灭。

也许，在主教大人看来，就是这样吧？

“那么A303……”

开始下一波。

先前的记忆告诉人形自己该做什么:

将边上只能用来当做拐杖的断裂长矛捡起，然后将注意力尽数收束于紧闭的大门处——敌人到来的位置。

武器已经损毁，下次或者再下次……

也许，

也许？

……

……

“现在就休息一下吧，再之后就是最后的测试了。”

“……”

“唉，完全不说话，主教大人这家伙真的存在自我意识吗？”

从门里进来的……是人形无法凭借一如既往的感觉快速理解的存在。

漆黑的头发，鲜红的眼睛，疑似是忍武死士变成忍武死士之前的样子。

背后印着的奇怪花纹，那是圣痕，和自己背后的是类似的东西，但为什么有三个？

说出语言并非吼叫，未死亡的同类？

“wraith，我接下来要求匣之间一趟，剩下的半天，它的其余测试项目就交给你了。”

“戚，这种事情让琥珀来干啊。”

不，

她和那个主教大人进行信息交换，也许对方在接受指示。

主教是是第三方。

凌驾于敌人，同类变成的敌人以及人形自身这些废物聚合体之上的势力。

自己被主教要求进行毫无意义的行动，对方会不会也是这样。

也许主角给对方的指示是杀掉自己，就像指示自己杀掉其他东西一样。

也许，对方和自己是真正的同类。

也许，嗯，也许。

“哇，要不要这么狠啊，你让我一个狗都没养过的人去驯服一只刚刚才当着屏幕前生吃了一个死士的怪物……”

“也许……我该杀了你。”

“等等，你说什么？”

人形的话语让对方有些愣神，而仅仅是片刻的恍惚，长矛的尖端便已经到达了眼前。

没错，尖端。

wraith清晰地看到了长矛柄上的自然断裂痕迹——实成的材质与精准果断的敲击将只能当拐杖的断矛在不损失过多长度的情况下再次成为了一柄出色的冷兵器。

但，那只是冷兵器。

断矛在wraith的眼前数厘米处被某种坚硬且透明的东西磕碰了一下，飞旋着反弹了回去。

“喂喂喂，这……”

wraith叹了口气，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紧随手工长矛其后接进自己的人形。

“唉，”

毫无意外，除了更加大的撞击动静以及无数半透明八边形立场的显形，毫无作用。

鲜红色的液体四溅，

“呜，”

那是在冲击下骨折的左手，人形也发出了一声算不上惨叫的反应。

单兵级别的崩坏能半球形护盾，起码能硬扛圣殿级崩坏兽直击数秒之多。

虽然全覆盖版本比单面的更加容易过载，但对于这个时代女武神来说一个冷却时间只有十多秒且可以反复充能的护盾已经可以把战场当成射击游戏玩了。

“话说，你没发现时代变了么？”

显然人形那短暂的人生似乎还不能理解“大人时代变了”这个梗的槽点，但基本也该明白了自己无法击穿这个无形之物的事实。

“是时候该安静下……什么？”

折断的左手喷出的血液沿着护盾流下，染污了一部分视野，wraith并没有看到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但在预计的时间里没有听到触地的声音已经足以引起警惕。

这次，似乎她又晚了。

比上次还轻微的撞击，还是来自左侧，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护盾外传来了更多的更加明显的骨裂声。

两下，先是踢击，还有肘击，都造成了骨裂，左手应该彻底使能了。

打的都是同一个位置……崩坏兽基因带来的再生能力还可以这么拼命么……等下!

不，不对!还没完。

护盾表面的血液向四面八方震开，露出了眼前的景象——断臂，肘关节彻底损毁，碎裂的骨头戳出皮肤。

惨烈的现象，即使是大多数女武神也会为之动容。

然而让wraith动容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第二击？你……”

在撞击点的中心是紫红色的光芒，那是断矛的另外一半。

试作型脉冲十字架附带投矛的枪头在立场盾的反作用力下回推，那个短小的握柄宛如被锤子敲击，打桩似地深深地末入了人形那早就无法控制姿势的左手手掌。

但，

没有惨叫，没有嘶吼，仿佛完全疼痛和常理似地用嘴巴咬住左臂的衣袖用以固定姿势，并用右手全力回推。

崩坏能，没有通过MV模块，而是通过血管与冒头的崩坏能回路直接连接的方式注入崩坏能。

这将是突破护盾的最后一步。

“你知道护盾，因为绿帽主教给植入的圣痕。”

此刻的wraith终于发现了真实——对方在第一次投掷时便知道了护盾这种东西。

这么说程度远远不够，应该是理解了护盾。

包括粗略的运作原理，超载所需要的伤害上限。

以及在知道二者毫无意义后的选择:

单兵护盾是已护盾发生器为中心，在数十厘米半径的轨道上由一定数量的八边形小立场组合成的半球形（参考山吹的盾）。

之前的鲁莽进攻全是障眼法，在知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通过超载护盾来将其失效后，人形便明确了目标——短暂突破一块立场，已制造机会。

现在，

“恭喜，你赢了一招。”

护盾发生器自动解除，而失去着力点的的人形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中。

“虽然对这个大人欺负小孩的局面没有任何帮助就是啦。”

完好的右手被直接接住，而左手则让过右腿的体积踢击，抱住。

然后，

人形被wraith已一个很糟糕的姿势直接拎起完全离开了地面。

当身高和力量成为了左右此刻近身战平衡的唯一要素时，wraith才清晰的体会到了两份相差无几的实战报告之后是心酸。

人形和另一位同批次克隆体比起来是何其的柔弱，以至于这种右手被制，左腿左手残废，右腿凌空的情况下能做出的反击和猫狗无异。

“痛痛痛痛痛痛!!!!”

“……”

“赶紧给我松口啊喂！”

“……”

“连挠痒都不行吗？这家伙是有多死心眼……疼疼疼!”

“呜……呼……呼……”

“说你怪物是我不对啦!我道歉还不行吗？”

“……”

也不知道是发现自己的挣扎毫无意义还是被wraith卑鄙的挠痒攻势击溃，人形的咬肌渐渐放松了下来。

“呼，我的手断了可不像你那样可以轻松接回去。”

自顾自地说着，wraith面对的是人形那澄澈到仿佛是在说“你感摸着良心说自己长袖不是集束纤维吗？”的眼瞳，叹了口气:

“虽然很有可能你今晚就要死了，但就算是短期也需要有个称呼的代号。”

“你可以称呼我为wraith。”

“……”

“……”

“……”

“拜托回个话啊，这让我很尴尬的好不好？”

“A303，”

“呃？”

“主教是……这么称呼我的。”

果然，这完全就是一个拉线木偶嘛。

沉默的人形——这便是在1972年的第一次相遇时产生的印象。

———————时间跳转至1999，wraith视角————————

“第一次遇到小诗音，大概是在去年……好吧前年。”

老王往公道杯里添上了茶，当然烹茶用的并不是传统茶鼎，而是现代风格的电热壶套组——还是日本产的。

“准确的时间大概是前年的四月份，总之那时候我开的还不是书店，而是便利店。”

“她在我的店里花了28元钱买了一份饭团和一个BOSS的咖啡。”

“在日本的便利店里用……RMB……不，新台币？”

“嗯，奇怪吧？”

老王点了点头，而我也体会到了他的暗指:

在一般人看来就算是有些奇怪，大概也只会向游客的孩子拿错或者没有在机场兑换日币。

但，在已“知道这个中古书店老人外国人身份”的前提来思考，那就很诡异了。

“是吧，真的异常啊，明明日语发音很标准了还是一眼看出我是个华人，这也直接引起了我的注意。”

“后来呢？”

“小诗音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买同样的东西，时间分秒不差，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我这个老头子那里买早餐并非偶然，老头子没有看错人。”

老王抚了抚自己蓄在下巴上的短须，仿佛在回忆曾经的时光。

“那你还真是自信。”

“这个年代的老人没别的特长，唯有识人与厮杀尔已。”

识人吗？为什么华人都对这方面那么自负……等等？

“华人？我应该……”

但眉头已然紧锁。

产生这样的认知的依据在哪儿？我……应该只遇见过眼前一位华人才对。

“说起来……你看过这个吗？”

思索使得这个提问有些突然，看着被递到眼前的书籍，我一时有些愣神。

随即便是把口袋里的一副眼镜拿出带上——那是猎袭装伪装模式下的战术目镜。

但碍于电磁封锁，能够读出的信息不多。

［分析，人物，画风，背景，题材］

［初代作品重装机甲阿拉哈托续作或同人］

［该系列始于70年代，动画作品的初代于1985年……］

“阿拉哈托？这是……老漫画吗？”

这么理解的确没错，毕竟十年前的东西，无论质量如何上成美术风格以及当时认知的局限性都会导致其成为老作品。

但，

“喂喂喂，‘中古书店没有当季杂志和单行本’的认知绝对是错误的。”

老王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现在长空市满大街播放预告片的《重装机甲阿拉哈托15周年纪念剧场版》的先行漫画单行本，干你们这行的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消息是有多闭塞啊？”

“总之，这本漫画描述了驾驶超级机器人拯救世界的少年少女们长大后面临的就职问题——一如既往的ETstudio现实风格……现在应该叫ME泛娱乐了吧？”

但……

“‘这和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想你一定会这么问吧。”

“嗯，”

我适时地点了点头。

“明明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在世界和平后却除了机甲外没有其他突出的技能，且因为曾经的习惯难以扭转外加对于重要之人死亡的心结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和世界彻底脱节。”

“这是我对重装机甲阿拉哈托原男主现状的总结。”

老王说着顿了顿，

“而当时的小诗音在我看来估计也和这种情况差不多，也许是第一次从家里跑出来吧。”

“？”

见对方没有回答，老王自顾自地摊了摊手。

“肯定不是啊，如果随便哪个还在用21厘米筷子的小鬼都可以变成她那样那华夏绝对已经被食人花填满了!”

“所以啊，我必然地对能造就此般状况的曾经产生了好奇。”

“然而事实上，对方看透我似乎比我看透对方还要快得多。”

————————————老王视角——————————————

“共计……为什么还是新台币啊！”

穿着与员工无二的王姓店长无力地低头吐槽，然而被吐槽的人却毫无自觉。

“如果方便的话请将钥匙借我一下。”

毫无情感，仿佛棒读一般的声音本应让王姓店长失去了吐槽的性质，然而对话的内容却相反。

什么钥匙？毫无疑问是员工更衣室的钥匙，为什么她会需要……等等？

“钱，你给多了……”

在王店长越来越轻的语气中对方随手抓过柜台旁边的包装毛巾，向收银台侧后方走了过去，然后用钥匙开启了更衣室的小门。

“万分感谢。”

鞠躬的同时，些许水滴从柔顺黑发的发梢间滑落。

外面……下雨了？

……

……

“片刻后对方出来的时候真的是下了我一跳，你猜怎么招？”

老王对眼前的记者小姐，片刻后才发觉对方的捧句只会“请讲，继续，然后”的标准三联。

“唉，即使是和最糟糕的记者交流也比和当成小诗音交流的体验好上无数倍。”

“她情商很低吗？”

不，恰恰相反，彬彬有礼的仿佛就是个名门大小姐。

“但，她给人的感觉不像个三观正常的人。”

……

……

“喂喂喂！小小姐，你，你的……”

王姓店长吃惊地看着从更衣室出来刚刚洗漱完毕的女孩——不，也许应该称呼为女鬼更为正确吧。

长发在干毛巾有些粗糙的拂拭后显得有些凌乱，但最主要的变化还是在颜色上:

与病态的皮肤相得益彰苍白的头发盖至腰部，配合一朱一碧的异色瞳娇小的女孩显得妖异无比。

没错，妖怪。

在葬爱家族流行起来之前异色瞳配合一身病态的苍白在老一辈来说绝对是妖怪的表现，但在王姓店长看来，似乎还有另一层更加深刻的体会。

“枫……？”

仅仅是半秒的迟疑，那个女孩便已经有了动作，仅仅是一伸手，下属负责关东煮的店员便一整抽搐。

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直接倒在了关东煮的台子，明明手**跳动的沸水却仿佛毫无知觉。

“该死!你……”

伴随着“咔嚓”的声响，一把洲际雄鹰982便被店长直接从柜台下面拿了出来。

作为中国第一款短管泵动式霰弹枪，该武器在国内有个更为人熟知的称呼97式霰弹（运钞车防爆枪）。

显然，枪械并不会因为是警用武器就失去了杀伤性，电子确信只要自己扣下扳机，12号（00）鹿弹就会将眼前这个直到一分钟之前还是顾客的家伙打成一团马赛克。

“但同样，你在日本平静生活的未来也彻底湮灭了。”

“你在说什么？”

店长的脑海仿佛被撞击的铜钟，回荡起阵阵波纹。

并非“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人已经找到这里了吗？”之类无意义的猜测，而是……

究竟如何在对方把我变得和阿诚一样之前，干掉……

出乎意料，女孩看到这样的场景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放心吧，刚刚那样的攻击我已经用不出来了，现在脑子里简直像是有三百万个人在开会……”

“抱歉，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摇了摇头，缓缓地举起双手:

“说起来，请把那位小哥搬开吧，要不然一会手重度烧伤你面对别人就说不清了。”

“啧，”

单手把阿诚拉起，但持霰弹枪却几乎没有抖动丝毫。

“喂！站住，你准备干什么！”

在下蹲将名为阿诚的店员放到一旁，视线脱离的不到半秒，对方已经位移了一米有于，来到了门口。

“我吗……把门口CLOSE和立入禁止（禁止入内日文）的牌子翻出来。”

说着她将原本挂在门把手（曾经的便利店又没有电动门）上的牌子取下。

“激安六割引（四折）的牌子很容易吸引老太太过来的，对于现在的情况，应该会造成不小的困扰吧？”

“……”

“啊，如果你担心的话。”

说着女孩从一旁的柜台上拿了一卷透明胶，接着便走向柜台。

“不要接进我!”

“抱歉，是我没考虑到。”

仿佛是思考了一下，白色的女孩叹了口气:

“唉，那我们就保持与刚刚放到的店员桑离更衣室一样的距离吧。”

“要说还是担心的话，需要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吗？啊对了，胶带的钱在刚刚走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放在收银台上了。”

她说着撕开了胶带，在自己的手臂上笔画了一下。

“或者你也可以使用你自己准备的东西，教团里抑制崩坏能的东西应该不会少的。”

“……”

“……”

“……”

沉默了许久，王姓店长终于还是将枪收了回去。

“你……真的不怕我开枪吗？”

“啊……我之前……嗯，也许真的没说过，抱歉。”

咳嗽了两声，女孩说道:

“如果扣下扳机我也许会死，但你在日本平静生活的未来也彻底湮灭了。”

你已经说过一遍了，本应该这么吐槽，但店长还是吞下了这句话。

“阿诚怎么样了？”

“如果需要的话，他会在四十八小时零几分钟后死亡，法律上只是雇佣关系的话不会判定为工伤你不会承担治疗费用和抚恤金。”

“你……”

“我分析问题的角度大概是片面的，虽说除掉一个谎报营业额然后偷偷把货物内部销掉的骗子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但你看起来很在意。”

“这也算威胁吗？”

“嗯，是的，对此我感到十分抱歉。”

“切，那之前的话。”

“之前是猜得，十分抱歉套了你的话。”

“蛤？”

“最初只是发现内部空间大小比相同户型的便利店小上不少，之后从你柜台下的武器以及……”

“更衣室里边挂着的衣服吗？”

“平静生活也好，谋划也好，一旦拉到明面上一切都作废了。”

女孩露出了真实的假笑，说着彻底靠着柜台摊坐到了地上。

“现在我有些累了，接下来就麻烦你决择了……”

说着，女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随即毛巾也从手上滑落。

看着毛巾上和之前更衣室前发梢处滴落的液滴颜色相同的淡粉色痕迹，店长皱了皱眉头。

崩坏生物的血洗掉了染发剂……吗？

“好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

……

“你知道吗？她睡了大概两个钟头，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自己死了没。”

“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先堵住了我的问题。”

“正因为‘你可以把我的存在直接上报给ME社’而我可以凭借你私藏军火以及与某个组织的关联的信息威胁你，而我沉默的两个小时则会无限延长猜疑链使得人从感性降温至理性，所以我很放心……毕竟，我突然不想死了。”

老王笑着不断地摇头，似乎在面对什么毕生的黑历史。

“什么嘛，在我思考着什么时间点和对方摊牌的时候她已经做好掀桌准备了，而且完全是把脑袋别在胸口的心态。”

“造就了那样性格的人的职业是绝对反复跳进尸堆里然后再爬出来的……等等，你要走了吗？”

“嗯，”

眼前的记者小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工作装的衣领间隐约闪过绿色的流光。

这装备可真好，

这勾起了老王某段尘封的记忆，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我可还没说道重头戏呢？之后发生神隐事件还有……”

小诗音名字的由来……算了，果然还是换个话题吧。

看着已经穿鞋来到前屋的记者小姐，老王叹了口气，然后大声叫道:

“喂！那可是一个关于亡者上身的真实都市传说哦。”

似乎是听到了，记者小姐停下了脚步。

“既然都说是都市传说了，那就不用加‘真实’两个字。”

“鬼魂什么的，的确应该乖乖去转世投胎，别缠着活人了。”

门被“啪嗒”一声关上，遮掩了很轻的谢谢一声。

“……”

“哈哈，这种双方都知根知底但就是不摊牌的感觉还真是……”

笑着拾起一旁的漫画，无聊地翻看起来，但视线却停留在正面墙上挂着的白色服装。

虽然类似，但并非传统的日本羽织，反而有些像晨练太极拳大爷的练功袍。

“不想再来一遍啊。”

也许是翻的有些多了，漫画书的页数自然而然地停留在了其中的最高潮部分。

男主角的复制人身份被揭露，而重装机甲阿拉哈托的屏幕里则显现出了真正主角的样子。

sp:在日本用筷子的长度是有讲究的，9到12岁的人用21厘米的筷子。

sp2:《重装机甲阿拉哈托》作为一个游戏里的动漫出现的，如果说在崩坏系列的世界观里吼姆的地位堪比现实世界的彩虹小马或者海绵宝宝，那阿拉哈托就是高达……或者魔神Z盖塔之类的玩意，代表8090年黄金时期的超级机器人。

sp3:但阿拉哈托和吼姆都没有崩坏游戏或者漫画剧情里展现出其本身的世界观和连续性剧情，所以这本书里的阿拉哈托剧情基本为原创，不过已齐格飞约赛西利亚去看阿拉哈托剧场版的情况来看，91年左右还有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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