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沫依旧是自己喝着自己的茶,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眼神,宛如高人一般平静!这...是个高手!
“阁下这是想要阻碍我们献祭堂办事吗?”为首的献祭堂人率先开口,把献祭堂语气说的特别重,嗯,毕竟这是他的后台嘛,而且献祭堂势力那么大,这人就算是武力高强,也抵挡不了一个庞大的势力!
“你们刚刚不是说,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吗?包括我在内。”辰沫平静地说道,还拿起一旁的水壶,给自己倒一杯,再给云程倒一杯。云程领了他的心意,颤抖地拿起茶水,抖得只剩一滴的时候才饮下。
“如果你不阻止的话,我们可以当你不存在,但你不能把这事去告诉锦民卫!”为首的献祭堂人这般霸气的说道,强者自然是需要礼让三分,但这样去惹一名强者也会给献祭堂增添麻烦,但如果不领这个情,那就算是在大的麻烦!也绝对不会让你活着过日子!献祭堂!万物闻而退之!万物听而惧之!被万物所敬仰!岂能被如此冒犯?!
“哦?”辰沫挑起眉毛,放下手中的茶水,缓缓起身。
“嗯?!”在场的献祭堂人见他这样的动作,架起了姿势,准备防护这神秘高人的攻击!
辰沫站起身子,看着眼前漂浮着的精命石,他伸出手抓住了它。
“什么?!”不仅仅只是献祭堂的人震惊了,连精命石的原主女子她自己也都惊呆了,精命石为何物?修仙人的本原,万物不可创改!任何人都不可以触犯!只有身为精命石的原主才可以拿起,但一个外来人,却把别人的精命石抓在手里?这怎么不让修仙的人震惊?所有的修仙人都知道,一但有外来人去抓,一定会被精命石给弹开,强行破开的话还可能会造成反噬!只有精命石的原有主才拿,才可以碎开,无一例外!而今天,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和不为之震惊?
“你叫什么?”辰沫来到女子面前,问道。
“啊...”女子楞了一下,回答道:“恩师,在下名净无月。”
“净无月吗?那你既然发现自己宗门的黑暗一面,那宗门你是自然回不去,你就入我云中深吧!”说完,将她的精命石放在她额头上,那精命石就像似回到母亲的怀抱,融入了她的身体,成为一体。
“是!掌门!”净无月半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道。
辰沫一听,无奈地笑了笑,道:“掌门不是我,而是那边的云掌门。”
净无月这回更吃惊了,这...这什么事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见到过一生以来最为震撼的事情,结果呢?这震撼之后就来了一个地震?
净无月正要起身去拜云程之时,她瞳孔收缩。
“恩师小心!”
一名献祭堂人直冲向辰沫,手里蕴含着自己全部的力量!加上献祭堂的功法,这一招若命中,可以直接杀死一名圣贤镜的人!
辰沫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一般,还是如此我行我素,丝毫不会去理会冲过来一位大虚镜的高手。
就当那献祭堂人快要攻击到他时,身子不知什么原因抖了一下,手中汇聚的力量淡然消散,整个人不知为何慢慢倒下,但就快要倒下之时,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轰飞回去,浑身无力地被击飞回去,倒地昏迷。
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任何攻击的动向?!为首的那献祭堂人面目狰狞,脸色难看,他跟本感知不到辰沫是何时出的手,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功法可以让一名大虚镜的高手毫无还手之力的倒下。
“怎么二话不说就动手,这可是违背你刚刚所说的一切哦。”辰沫面带微笑,人畜无害,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一切何等震撼人心,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阁下都已经将她收入自己宗门,难道就不算是阻碍我们办事吗?!”为首的献祭堂人顿时有些激动,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神秘可怕了!根本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什么功法、什么修为,自己又怎能与之抗衡?
“但我可没阻止你们哦,凡事都要讲一个道理。”辰沫静静道。
“既然是你们先动手的,那我也只能回应你们。”
在场的献祭堂人紧张万分,架起准备姿势,警惕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辰沫!
“我..这是...”那倒地昏迷的献祭堂人在这时舒醒了过来,奇怪地看着四周。
“嗯?张霍你醒了,快点起来应敌!”一旁的献祭堂人见他醒来,赶忙讲他弄清醒。
“哦...好...”
为首的献祭堂人则是皱起眉头,为什么会醒过来?明明将他打死,打晕过去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留了情,最后还让他醒来给自己添这一个小小的麻烦呢?就算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但又有谁会给自己添麻烦呢?特别是在对战的时候,难不成?!
他快速看了一眼辰沫的脸色,果然...他在笑!
“快给我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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