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深海暴动后,我们加紧了训练,因为敌人开始学会根据战场态势作出判断在以后会是一个大麻烦,几次巡逻时爆发的遭遇战可以看出来深海舰队不再是傻乎乎的“逢敌必战”了,我们只能重创它们的编队而被全歼部队的越来越少。
“根据种种情报表明,深海舰队准备进攻澳大利亚,而我们哪怕撤离了新西兰,缩短了战线也人手不足。”负责澳大利亚防御的是重巡洋舰堪培拉,带着3艘轻巡洋舰,1艘轻型航空母舰和4艘驱逐舰保卫从巴布亚新几内亚到塔斯马尼亚岛的绵长海岸。
“所以我又要去做救火队员了?”我苦着脸。
“没错,这边凌月指挥官的舰队机动性不足(两艘扶桑级,两艘日向级)。而长门她们虽然航速勉勉强强合格,但是脱不开身。”虽然开着船出去打架逸仙甚至可以被大淀欺负,但是知人善任,所以仍然主持着远东分部。
“好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我起身。
“俾斯麦姐,你怎么又来了?”我看着俾斯麦和欧根亲王提着行李爬上扎拉的舷梯“支援你,不过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让中国沿海的机动舰队过于薄弱了?以前有日本在前面当防波堤还可以过滤一部分敌人。”俾斯麦说“而那场溃败丢了日本后便拉进了我们的距离。”她有些担心。
“我也有点怀疑在澳大利亚的深海舰队是不是在装腔作势。”我带着她们去挑房间。
“万一真的是这样……事情大条了。”俾斯麦很清楚一个道理: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遇到无脑莽撞的敌人只要数量和质量无法全方位压制我们我们都可以利用各种阴谋诡计把对方痛打至死,而有了智慧的深海舰队更是让人担忧。
“这份备忘录帮我交给逸仙姐。”我和俾斯麦在海图室讨论了一个中午的问题后编写了一份备忘录交给了送行的宁海。
“我知道了。”她接过文件袋,“祝一路顺风。”
看着海岸线后退我内心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分“指挥官有什么事情在心里憋着呢?”扎拉拍了拍我的肩膀。
“总感觉深海在知道我们有一支机动舰队存在的情况下发动对澳大利亚的攻势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我试图坐在深海旗舰的角度思考“扎拉,帮我叫俾斯麦姐过来。”我没有回应扎拉。
“嘁,木头。”扎拉鼓了鼓脸“俾斯麦小姐,请到海图室,指挥官有事情找你。”她拿起话筒。
“俾斯麦你来了。”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秦羽指挥官是有什么发现吗?”俾斯麦问。
“你是深海旗舰的话,要给整个西太平洋的敌人一个毁灭打击,你会怎么做?”我问。
“这个推演似乎不太严谨,因为我们是完全清楚西太平洋地区的部署。”俾斯麦想了想。
“不,几个月来的各种小规模会战很可能是对方在试探我们的部署,假设敌人已经清楚了我们的布防,它们会怎么做。”我说。
“有道理,我看看……”俾斯麦看着海图“要给整个西太平洋战线一次重大打击,关键就是我们――西太平洋地区唯一一支机动舰队,除非上绝对优势兵力围攻,否则我们基本不可能被围歼。但是我们可以被拖住,只要把我们拖住,其他地区以阻滞为主的防线很容易被击穿。”她说。
“之前我们的战术是驻防舰队阻滞敌方,然后我们在通过袭击歼灭对方。”我敲了敲桌子。
“这几次敌人派出的舰队刚刚好是那种驻防舰队和临近的援军吃不掉,必须要我们动手的程度,感觉有蹊跷。”俾斯麦想了想。
“之前一次比较大规模的战斗爆发在钓鱼岛,我们出手解决了问题,我可以假设是对方在试探我们的大概实力吗?”我敲了敲桌子。
“扎拉,你带着大淀,思琪,明斯克,塔什干,基辅,峰风继续向澳大利亚前进,可以适当放缓航速,余下的人不要用舰体,我们去莱特岛。”我分出一支不弱的舰队。
在海上漂了3天后我们到达莱特岛基地,受到了驻守的五航战的接待。
“请问秦羽指挥官怎么到莱特岛了?”翔鹤给我和俾斯麦倒上茶。
“想验证一个猜想。”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看澳大利亚的异动是什么情况。”在到分基地前我们已经找到了一架商务机,随时可以起飞在5个小时内澳大利亚。
“这样吗?”翔鹤明白了我们的计划“我和瑞鹤会注意这段时间深海舰队的异动的。”她想起身带我们去宿舍。
“对了,让驱逐舰们加紧对潜艇的搜索,发现后直接击沉,我的驱逐舰会跟她们一起行动,不过为了不暴露我们,除非出现危险,我们不会出手。”我补充到。
“扎拉她们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补给了,故意采购了超额的物资,澳大利亚方向的确出现了深海舰队的异常调动。”俾斯麦得到扎拉传来的消息。“对方始终在塔斯马尼亚岛外30海里骚动,和澳大利亚的同僚们对峙。”
“最近这几天驱逐舰们发现潜艇的出现比平常频繁,我们之前最多半个月看见一个冒失鬼潜艇,但是这一周我们每天都会遭遇潜艇,然后对方也很精明,不是之前愣头青一样冲上来放鱼雷,而是一旦方向驱逐舰追过来就撤退,”翔鹤想了想这几天驱逐舰们的报告。
当天我们收到了逸仙的电报“保持现状,但我们必须在5个小时内抵达澳大利亚进入战斗。”我们便放心的留在莱特岛米虫,而扎拉也发动了一次夜间远程鱼雷攻击,除了造成骚动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驱逐舰和深海潜艇的斗智斗勇已经进入白热化,U96和达芬奇也加入了夜间侦查,莱特岛附近每天都会有遭遇战,而因为伦敦和东南亚的埃克塞特队长的舰体剪影比较像,这段时间我把伦敦作为旗舰。
“敌舰发现,数量4,是由驱逐舰组成的舰队,而且水上飞机发现水下不明阴影,推测是潜艇。”伦敦推了推眼镜。
“OK,暴打它们一顿。”我向晓响雷电和绫波下令。
“砰砰砰”驱逐舰们交战没有战列舰那么花里胡哨,大家都在试图抢占阵位发射鱼雷,同时放炮压制。
“弹道计算完成,开火!”伦敦的4门203毫米火炮虽然在二战中的重巡洋舰对战占不了多少便宜,但是只是殴打驱逐舰已经足够了,炮弹划过天空,砸到对方驱逐舰附近,在伦敦的火力支援下,晓响雷电与绫波很快吃掉了对手,而后揪出来两艘潜艇。
这样的遭遇战每天都有发生,对方试图布置更多潜艇来保障视野,而我们由于人手不足以及保密需求无法派出博格与追赶者专门猎杀潜艇,不过我和俾斯麦讨论后得出的结论是: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对方可能会更加谨慎,而模糊的情报可以加大对方判断失误的可能性,所以在我们的“默许”下,一些模糊且真假参半的情报“泄露”出去。
“2周过去了,塔斯马尼亚岛还在对峙。”我每天关注着战报,“它们怎么补充那么多潜艇的。”我们可以确认被我们击沉的潜艇有35艘,还有40艘以上的不确定战果。
“现在西太平洋战区警戒等级已经提升至橙色警戒了。”俾斯麦也是一头雾水,“深海舰队在搞什么,苏拉威西和婆罗洲的石油,菲律宾和南沙的弹药,金兰湾的钢,泰国湾的铝,我们的补给可以把至少相当于我们自身吨位上百倍的敌人耗死。”
“报……报告,塔斯马尼亚岛……不对,澳大利亚所有的深海舰队撤退了。”莫斯科跑进指挥室。
“什么?撤退了?”我站起来。
“秦羽指挥官,你说对了,一支漫无边际的深海舰队在马里亚纳方向集结完成。”翔鹤也进入指挥室。
“看来对方真的以为我们在澳大利亚,告诉扎拉,马上赶去达尔文港,莫斯科,让商务机出发去接人,其他人准备战斗。”我看出来,对方想从菲律宾与婆罗洲之间穿过,分割东南亚战区南部与澳大利亚战区。
“我们万一去了澳大利亚,那只舰队可以缠住我们10来天,而潜艇可以进一步详细的侦查出西太平洋地区的部署,到时候我们就要大出血了。”我离开海图室。
“秦羽指挥官说对了,深海舰队打算把我们打成两段,然后逐个击破。”逸仙看着情报“深海舰队在成长,不过,它们还不够格。平海,通知必要守备舰队之外所有人立刻前往莱特岛,再问问太平洋的舰队能不能对敌人发动背刺,这次我们必须斩杀这艘旗舰。”她发出指令。
在指令下达后,所有可以调动的舰队与预备队开始乘坐飞机,快速客轮前往莱特岛,一场比二战在莱特湾海战规模更大的海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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