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打开顾年安的房门,她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边伯贤:还在生气?
看见边伯贤,顾年安坐直了身体,不情不愿地说道。
顾年安:没有。
边伯贤走近顾年安,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长的伤痕还在,不知不觉还有点隐约的血痕美。
顾年安拍走他的手,继续躺着。边伯贤也跟着一起躺,他用腿勾住顾年安的腿,手牵住顾年安的手,一翻身把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边伯贤:是白贤惹你了还是我?
边伯贤:把气撒在我身上可不行。
边伯贤微微一笑,魅惑众生。
近距离的对视,顾年安心跳漏了一拍,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朝边伯贤的嘴唇亲一下,像一个害羞的小小女孩一样,捂住自己的脸。
边伯贤:你最近,深得我心。
顾年安:还不是因为,你教得好。
边伯贤:哦?说说看,我怎么教你的。
顾年安:哈哈哈哈哈哈我输了你别这么较真。
边伯贤突然认真起来,与顾年安十指相扣,他真的太爱这个动作了,就好像象征着顾年安的人生也正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一样。
坐在外面的卞白贤听到房间里顾年安的笑声,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下午都默默无言,边伯贤一进去就笑成那样?
卞白贤:该死。
卞白贤也没心情打游戏了,直接扔掉游戏机走进房间,床上两人亲密的画面全被卞白贤收进眼底。
卞白贤:玩得挺开心的,看来是不生气了?
顾年安没回答,歪头看向卞白贤身后的男人,绝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边伯贤:朴灿烈?噢不……林向旻。
卞白贤顺着顾年安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卞白贤:来了也不吱个声。
“这不是怕打扰到你吃醋嘛。”
两人这么流畅地交流,像认识了很久一般。顾年安突然记起来,当时的订婚典礼,林向旻是和卞白贤一起来的。
顾年安:你们……认识?
“算是,老相识了吧。”
顾年安直接略过男人的话,突然喉咙一紧,语气哽咽,朴恩念如今的模样,看得她心都痛。林向旻像在摸宠物一样摸着朴恩念的头,开口“我的猫不乖,老是吵着要见你,逼不得已,就带她来喽。”
边伯贤主动下了床,对林向旻礼貌性微笑,然后和卞白贤站在了一起。
“宠物,现在你要见的人就在眼前,怎么不过去?”
朴恩念哆哆嗦嗦地在林向旻身后走出来,顾年安内心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很想抱着朴恩念,很想很想。
没等她走过来,顾年安自己就下床跑了过去。直到看见朴恩念颈上的伤口,她一时间怔住,整个大脑都反应不过来。脖子被勒出一条一条红色的印记,这是……被戴了项圈?
对一个人的侮辱也莫过于此了吧。
顾年安:恩……恩念……
顾年安:对不起是我没……没救你。
朴恩念摇摇头,是她咎由自取,看见顾年安房间床头柜上的纸笔,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提笔就在纸上唰唰写字。
犹豫了很久才拿给顾年安看。纸上的字体清秀,写出来的话却又令顾年安的心里蒙上一层灰。
上面写着:没关系,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我应该……好好跟世勋在一起的,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就请祝我幸福吧,已经变成了哑巴的我,配不上吴世勋了。
顾年安:怎么回事?
顾年安:恩念……你怎么……
朴恩念低头继续写字:是灿烈,我应该叫林向旻才是,可是我就是想要叫他灿烈。年安,变成哑巴是我自愿,你别怪他,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但是不要冲动。
卞白贤用胳膊碰了一下林向旻,悄悄地说话。
卞白贤:看不出来,你能这么狠。
“要是什么都能被你看出来,我就不叫林向旻了。”
边伯贤: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
“我要先把我的女人调.教好,然后,帮你们调.教。”
卞白贤:滚。
边伯贤:滚。
“开一下玩笑都不行,这么宠她可别到时候年安扑向别的男人怀里还不自知。”
卞白贤:我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倒是你,可别打着林向旻的幌子去勾引她。
“我怎么敢呢,就算你们同意了,金钟仁也不会同意。”
“他最近戏弄巡警戏弄得上劲,还在变着法作案呢,真是管不了。”
顾年安一步一步地引导着朴恩念写出事实的真相。被问到自己怎么会被变成哑巴的同时,给卡壳了,她知道朴恩念不想写下来,转头就问林向旻。
顾年安:你……究竟对她干了什么。
“我啊,只是想要尝试干一个哑巴的感觉。”
“没想到,效果意外地好。”
“细细的嘤嘤声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林向旻一字一句都戳中顾年安的心。
顾年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混账话吗?
顾年安:你毁了恩念一生你知不知道?
“可是,她当时可是打过电话向你求救的,是你自己挂断不去理她的,要是你当时来救她了,她就不会变成哑巴,这一切都要怪你,顾年安……是你毁了她的人生。”
朴恩念在一旁听得眼泪簌簌流下,她其实并不怪顾年安,是林向旻……是他让自己变成现今这个落魄样,可是又能怎么反抗呢?一想到自己变成哑巴的那个深夜,犹如在空旷的山谷里呐喊,只听到回音,没听到救她人的声音。
顾年安:跟我去自首!混蛋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顾年安抓起林向旻的手就想往外走,却被金钟仁拦住去路。
怎么又来一个?合着今天老友聚餐?
金钟仁:她的喉咙是我割的。
顾年安:来得正好,我一起带去自首。
金钟仁:自首又能怎么样呢?最后你说的每一句话即使是真的,也都会被法官全部判伪证。
金钟仁:谁让……吴世勋一句话就能把所有案子压下来呢。
这个,说得还真有道理。
顾年安默默放开了两人的手,抱着朴恩念坐到地板上就生起闷气来了。似乎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朴恩念也在安慰着她,突然,顾年安抬头看向林向旻。
顾年安:能不能……把恩念还给我。
“顾小姐这是求我跟我要人?还是……跪着求我跟我要人?”
她自然明白林向旻的意思,从坐在地板上换成跪在地板上,抓紧朴恩念的手。
顾年安:求你,把恩念还给我。
朴恩念不明白顾年安为何意。
只见她用手帮朴恩念梳理着额前的碎发,牵强地笑笑。
顾年安:不是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顾年安:我总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受苦……
简单一句话,就让朴恩念泪目,之前以为顾年安的善良是装出来的,没想到,她是真的善良。像是自带光环一般地善良。
“抱歉,我还是比较喜欢和哑巴做,她可是我的宝贝,拱手让人怎么行?”
顾年安:你不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对待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错的女人,很窝囊吗?
“提醒你一句,从我身上溢发出来的对朴恩念的恨,可都是朴灿烈给予的。”
“你是不是应该问问你的好朋友,五年前究竟对朴灿烈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那么想虐待朴恩念,全都是因为主人格心中的恨啊。”
“顾年安,你要想明白,我林向旻与朴恩念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
这么一说来,顾年安也真的确实不了解五年前发生了什么,朴恩念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她,隐藏着自己的心思。
顾年安:好了,不要担心,我不会刨根问底的。
朴恩念: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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