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喝了一杯酒,在桌子面前鼓弄了起来,拿出了各种粉末和各式的液体,互相的配放搅拌,液体的颜色变了又变,之前还是蓝色的,下一刻就是白色的。
“完美完美,完成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马尔斯看着试管里的浑浊液体慢慢变成了透明,拍了拍手,笑了起来。
听到马尔斯这样说,于望知道自己灾难要开始了,只见马尔斯拿着那根试管来到了他的面前,拿掉了堵他嘴巴的袜子,于望便只能紧紧的闭着嘴巴,就是不开口。
“不喝都得喝!”
马尔斯手捏住于望的嘴巴,把于望的头昂了起来,把试管插/入了于望的嘴里,似是连装液体的试管都要于望吞下去。
试管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成无数块碎片,于望嘴边滑下了几滴水滴,即便是于望不想喝,但还是被马尔斯强行灌了下去。
那股液体一进入喉咙,于望的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难受至极,要喷出火来。于望干呕,要吐出来,马尔斯就立即又把袜子塞到了于望的嘴里,连给于望呕吐的机会都不给。
先是喉咙被火烧,然后到肚子,再逐渐蔓延四肢,直到全身每一处地方,于望身上都是汗,一大滴一大滴汗在脸上额头上冒出,头顶上都冒出了热气。于望死死的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难受着,抗争着,挣扎着,到最后慢慢失去力量,崩塌了下去……
马尔斯乐滋滋洗手,擦干,准备再喝一杯红酒,愉悦一下心情,所有事情都处理得不错,今天他的制药过程竟然一次就完成了,堪称完美,要知道以往他没有两三次是做不出来的。
也就是这时,房间的门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房门那里屹立着一个脸色冰冷的少女。
马尔斯看向少女,眼神愣了片刻,不悦的说道:“话说,我可没有请客人。”
夏兰看了眼被挂在墙上的于望,变怒了起来,两双眼睛寒冷的看着马尔斯。
马尔斯知道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想了想说道:“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人你带走怎么样?”
夏兰没有说话,气氛有些紧张,周围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马尔斯心里的小算盘不停的打算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要是以前,马尔斯面对夏兰一点都不慌,但是前不久他可是刚死过一次,这就是此时他最尴尬的问题。
马尔斯犹豫了一下,张着大眼睛说道:“要不,我走?”
“你对他做了什么?”
于望的脸上都是汗,夏兰能感受到于望身上散发的热量,盯着马尔斯问了出来。
“这个……”马尔斯说道,“只是给他喝了一点让他睡觉的药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以为我有这么好糊弄吗?”夏兰脸色冰冷的说道,一点让人睡觉的药会让人这样吗?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桌子上的东西都是试管和各式各样的液体,怕是拿于望来实验了。
“好吧,说句实话吧,虽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昏**,但是死不了人就是了。”
马尔斯无奈的说道,来到了桌子旁,倒了一杯酒,这个位置也比较靠近窗边。
马尔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道:“好了,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夏兰冷冷的说道。
“呵呵。”马尔斯笑了起来,抬起了一双锋利的眼睛,手里拿着的酒杯向夏兰泼了过去,身体向后,啪的一声,从窗口跳了下去。
“站住!”夏兰两步起身,纵身一跃,追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夏兰回到了房间,她身上多了好多处伤口,衣服破了好几处,光洁的额头也被蹭破了皮,渗出了血渍。
很远很远之外的深山老林里有一处深不见底的峡谷,峡谷的悬崖峭壁上顽强的长有一棵树,贫瘠苛刻的情况下树根深深的扎在石壁当中屹立,树叶稀疏却枝干精壮,有一窝老鹰在上面筑巢。
树上方的石壁上长有茂密的藤蔓,密不透风的遮住了石壁,石壁里面有一个山洞,山洞的深处摆放有六个棺材,其中一个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几个棺材在黑暗、寂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阴森。
咔的一声,寂静的世界里一个棺材的盖板在内部被打开,坐起来一个脸色白得像腐烂的死人一样的人。
马尔斯从棺材里走了出来,用手扭了扭位置不对的脑袋,掰正它,两只眼睛满是怒火:
“他娘的!有一天老子一定把你们这群神术师全部灭了!”
……
夏兰解开了绑住于望的铁链,把于望抱在怀里,手捧着于望的脸,摇着:
“喂!于望!醒醒!醒醒!”
“热……热……”
于望口里轻轻的喃语着,慢慢的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的看见眼前有个女生,立即抱住了她。
欲望里有种控制不住的本能在升腾,恍惚的世界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当人认为一切有很大可能是假的之后,就追寻着欲望的本能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脸凑上去,手也舞弄了起来,拨开一切阻碍的东西。
在于望贴上来的那一刹那,夏兰愣了片刻,心底泛起无数涟漪,一直以来她寻找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是这一刻,还是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很久很久之前,在电影院里、在于望家旁边隐魔山的山顶上时于望也要亲她,但是都没有成功,前一次被人咳嗽阻止了,后一次因为旁边的爆炸声停止了,后一次更加的关键,因为那次之后于望就离开了。
命运总是这样,有着很多的巧合,曾经很期待的东西没有得到,在你怀念过去、以为不再会发生的时候,不经意的忽然来了。
来得突然,也来得心碎。
夏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着于望,眼泪流了下来,她的时间仿佛回到了回去,在那段快乐时光里一起和于望去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去玩,一起过年夜饭,一起做菜,争个谁做得更好吃,一起挂灯笼,一起到隐魔山的山顶上放烟花、看烟花。
隐魔山山顶上那一棵树的底下,留下了他们的痕迹,他们坐在那里看着山下整个城市迎接新年所放的满城烟花,她的头靠在于望的肩膀上,于望问她好看吗,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声嗯。
夏兰躺在地板上,醒了过来,于望已经扒光了她的一切,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夏兰知道不能这样,此时的于望并不是真正的于望,制止了下来,说道:
“别这样,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于望没有停下来,他的大脑意识告诉他要去做,快点去做,拨开了夏兰的阻碍。
夏兰见没有效果,一个手刀打在了于望的后颈上。
于望晕倒了下来,倒在夏兰的身上,夏兰松了一口气,看着楼顶上方的天花板,感受着后背冰凉的地板和身上于望传来的温暖,慢慢拖着身子站了起来。
穿上了衣服,弄了弄凌乱的头发,夏兰看着地上**的于望,眼神集中在某处位置之上时,不觉的失了神,片刻之后才缓过来,而那时,她的脸已经红得连耳尖都要滴出水来。
也帮于望穿好了衣服,毁掉房间里所有试管、药物,夏兰背起于望打算离开,但她还没有走动就又把于望放了下来,眼神之中不乏可以看出她又气又恼的怨气,最后夏兰只能选择以抱着于望的方式离开。
来到了楼下,夜空中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说来就来,她去追马尔斯与马尔斯厮杀时天气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下雨了。夏兰想等雨停了再走,但是雨却久久不停。
这个地方本来就偏远,要找到车,怕是要走很远,夏兰倒不怕雨淋,但是还有一个昏迷的于望。
周围又暗又冷,等了太久,夏兰看见夜已经晚了,雨也小了许多,背着于望在雨夜中行走了起来。
雨淅淅沥沥的,寂静的郊外,只有两人行走在雨中,一人背着一人,一人在睡着,一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雨点一点点的打在两人身上,衣服都湿了起来。
夏兰虽然是神术师,拥有普通人没有的东西,但她依旧是一个女生,她背于望背久终究会感到吃力,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或者放慢自己的脚步,因为她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生。
她从小就是一个坚强的女生,无论是她父亲的离世,还是母亲远到国外她一个人生活,还是学习神术、去处理黑恶罪犯的战斗,她都是一个坚强的女生,因为她知道她懦弱的哭没有用。
她爸死了,她哭她爸爸不会复活过来,她妈妈要去国外,她哭着求她妈妈不要走,她妈妈终究还是去国外,数年没有回来过。
她不认真学神术,她就对不起她死去的爸爸,她战斗的时候不坚强,她就会死在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手里。
她需要坚强,她也很坚强,无论是面对是于望这个仇人之子,还是最后她发现她喜欢上了于望,到后来她与于望的事情没有结果。
夏兰从来没有忘记易杰跟她说的那句话:“你要明白,你爸和我爸,都是被他爸于惊害死的!”但是是又怎样?于望又不是于惊,于望只是在孤儿院捡回来的一个孩子,关于望什么事?于望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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