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我一个人飞回了北京,听说妈妈的病情好像又有些恶化,我着急的来到医院。
季溪(night):艺兴哥,我妈妈怎么样?
张艺兴:最近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不知道是为什么。
季溪(night):……你才从剧组回来吧,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
张艺兴:没事的,我不累。
季溪(night):艺兴哥,最近…我爸有来看我妈吗?
张艺兴:我最近也不是常来,但是我在的时候伯父没有来,可能晚上来过?最近伯父公司比较忙,很晚才回家。
季溪(night):好吧……
张艺兴在我的劝阻下被我赶回了家,我呆呆的坐在病床前,盯着躺着的女人。一阵敲门声传来。
“不好意思,我是这位病人的主治医生。”
季溪(night):哦,快请进,我是她的女儿。
医生:“嗯,我知道。你妈妈最近的情况有些……”
季溪(night):具体原因是什么知道吗?
医生:“一开始我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到今天才发现前几天吊的盐水中有注射其他药物。”
季溪(night):其他药物?
医生:“对,具体是什么我们还没有分析出来,不过应该不是我们医护人员的疏忽,您看看您们家里人……”
季溪(night):我问问他们,劳烦你了。
医生:“没事。”
季溪(night):[其他药物?是谁注射的呢?]
晚上……
我回到家,季节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季溪(night):今天回来这么早?
季节:嗯……
季节想要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张艺兴从厨房走了出来。
张艺兴:溪溪回来了?正好可以吃饭了。
季溪(night):艺兴哥你煮的饭吗?
张艺兴:不是我,我是帮忙的。
张艺兴一边说,厨房里又走出来个人,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溪溪爸爸:回来了?
我没有说话,爸爸手里端着两盘菜,他娴熟的端上桌子,摆好餐盘。
溪溪爸爸:都愣着干什么,吃饭了。
季节:哦哦哦……季溪吃饭了…还不快去洗手。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走进厨房准备洗手,爸爸走到旁边端菜。
季溪(night):为什么……
溪溪爸爸:?
季溪(night):为什么做了那样的事情还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溪溪爸爸:溪溪…爸爸知道错了。
季溪(night):早干嘛去了?
溪溪爸爸:溪溪…你妈妈身体才好一些,我听季节说她很想见我,你看……
季溪(night):爸,你能和那个女的彻底断绝来往吗?
溪溪爸爸:溪溪,爸爸已经把她开除了,也没有再和她联系。
季溪(night):那你有时间去看看妈妈吧。
我洗好手甩了几下水走出厨房,湿的手在衣服上随意的抹了几下。
张艺兴:又在衣服上擦水。
季溪(night):嘿嘿,习惯了。
季节:脏死了。
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季节,季节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溪溪爸爸:快吃啊,今天我做了你们爱吃的。别客气艺兴,快吃吧。
张艺兴:嗯,谢谢伯父。
我们三个人坐在季节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季溪(night):今天医生说,妈妈的药里注射了其他药物。
张艺兴:其他药物?
季溪(night):嗯,医生说应该不是医护人员的失误。
季节:这还不简单,去调调监控。
张艺兴:可是季节你最近不是要去出差吗?
季节:对啊……
季溪(night):那怎么办?
张艺兴:不是还有我吗?我来查吧。
季节:我觉得可以,艺兴最近在北京也可以帮上很多忙。
季溪(night):好,那我和艺兴哥一起。
张艺兴:好~
张艺兴露出宠溺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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