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击健身会所……”王远池读着那个巨大的标牌,眼睛发直。
“我们要来这里接活?”沈冰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说这里确实是招人吗?”我疑惑的问。
“是啊,巧的是这里正好有招双休日的全职工。”李闫清双手掐腰,自信地说:“之前我去咨询过了,主要的任务是器械的装配和维护,再加上服务到场的客人,无疑是很适合我们的工作哦!”
“哟,不错嘛自信骚男。”王远池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像能偷点懒呢……”沈冰洋计划着。
“既然能赚到工钱就干吧!”我率先走了进去,心里已经想了怎么交涉为好了。只是走进去时听到后边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是:“计划成功……”之类的。不过能赚到去展子的钱,计划已经就是成功了。
“喂,你们咋不进来?”我问着后边的三个人。
“啊……突然想去抽根烟。”李闫清掏出了打火机:“去健身房抽不好,那是无烟环境哦,我去去就回!”
“额,那你先去吧。”我心下还是蛮了解他的,能做出来这种事情我能忍。
“我……突然想拉屎!”王远池说:“最近突然想刮胡子了呢!”
“那你还是快滚吧……”我想象不出这家伙刮了胡子的样子,最后扭头和沈冰洋说:“那咱俩走吧。”
“嗯,要先……唔唔唔!”沈冰洋刚迈出步子,就被李闫清一把捂住嘴:“那啥,原谅,这家伙可是我的烟草提供方呢!”
有种被坑了的感觉,不过看沈冰洋那样大概是毫不知情吧,那样来讲这里面应该是没有什么太深的坑,再者说只是去看看,不行了就找下一家,其实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我妥协了:“行吧,那我进去看看。”
“加油哦原谅!店长很好说话的哦!”后边传来了加油的声音。
“嗯,我知道了。”我答应着。
拉开那道玻璃门,我登上了那架隔二楼的空间。
之前的话,我也是去过健身房的,毕竟自己的当初是那样的……家伙。不论是力量还是格斗术,不掌握牢实便混不下去,当自己决心脱出来时,就再也没出入过那样的黑暗场所了。
就像现在这样,原本想象着会是一个极其暴力极其黑暗的健身中心,一堆像杜驰俊一样的肌肉壮汉在互相殴打摔跤。结果进去了以后,却发现里面是一片干净整洁的正经健身会所。器材摆放规整,店面简洁大方,确实给人一个眼前一亮的感觉。自己都忍不住“哇”地轻叹了一声。
不过吧台的人呢?不会老板不在吧……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后边有一只结实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感觉很熟悉,我一回头,发现有个熟悉的大光头冲我笑了一下。
“诶?虹叔?”我惊讶地脱口而出。
“哟,来了啊,少年。”光头搂了我一把:“长发不错!比当年的刺头合适哦!”
当年混社会圈时,因为不得不提升自身的实力,经常去一家地下小武道馆练习,当年的武道馆老板就是这位光头的刘虹大叔。底下常客都叫他虹叔,我也受过他不少帮助,总之彼此都是老熟人了,说话自然方便一些。不过这人到这里开健身会所了,原来的那家店就……
“喂,那当年的武道馆……”我连忙问道。
“嗯,最后还是收摊了哦。”虹叔不经意地回答着,似乎在想别的事,随后也憨厚地解释道:“毕竟那间地下室用不久嘛,现在两年了,开馆的欠债也还完了,接下来条件会比当年好的多。”
“嗯,虹叔你现在挺好就是好事。”
“谢谢你哦。”虹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来吧客人,今天办卡虹叔我免费赠你一天哦!”
“哈哈,谢谢虹叔你这份心意了。”我笑着回应:“虹叔你店里在招人吧,我是来应聘的。”
“哈哈!现在你还有闲工夫干这些事?”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现在只是需要工钱。”我认真的回答着。
“要钱来虹叔我这借嘛,要多少?”
“别,让我出点汗就好。”我挥了挥手,补充道:“对了,我这还有三个家伙也要来帮着干这里周六周日的杂活,你这边……”
“咦?我们店里不需要那么多人的,只要一个吧台,两个常驻个设备保养和周六日俩服务生就够了的。”虹叔有些惊讶地解释着。
“那现在周末的时工还有几个名额?”
“就一个了哦,少年你算幸运的了。”虹叔爽朗地大笑:“运气很好哦!走吧,先带你熟悉环境!”
“但是我朋友还在……”
“啊啦,不用管那么多啦,反正他们来也没位置喽!”虹叔果断地薅着我衣领子把我拖走了。既然是为了社团,抱歉了啊,缺钱三人组!我是为了活动的!抱歉!
(黑幕)
与此同时,主动脱离牧原的三个人正无聊地坐在马路崖子上兜着凉风。
“你这撮合计划太烂了吧,自信骚男。”王远池怼了一下一边吐舌头的李闫清:“给原谅送健身房去是要干啥?”
“应该是让他练就出一身男人看了会心动的肌肉吧。”沈冰洋无心地猜测着。
听他这么一说,李闫清锤了两人的头,然后说道:“我们可是熟悉彼此的好哥们啊,这种事情你俩就不知道严谨认真我会提前调查一下吗?”
“调查什么?”沈冰洋问。
“你丫的还有那智商?”王远池一脸不屑。
“啧,不相信我。”李闫清摆了摆食指:“那么两位杂鱼,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我的究极目的吧!”
“哦,八成没好事。”沈冰洋趴在王远池耳边说道。
“是肯定没好事。”王远池加以肯定。
“首先,我们要感谢猥琐正太所做的一切!是扮成女性的他潜入女厕,我才掌握到了男人的秘密!”李闫清自豪地说出他的答案:“男人在周六周日,也会打工!”
“啪唧啪唧啪唧……”两人无精打采地鼓着掌:“你是脑残吗?人家学生会长一直都在外边打工都不是秘密了,全校都知道的。”
“嗯?是吗?”李闫清抓了抓头,又甩出了一个爽朗的表情:“无所谓了,重点是我上个礼拜经过不断的尾随跟踪,查到了她的打工地点!”
“哦!可以啊小李子!”沈冰洋舔狗本性仍旧未变。
“直接去问她不就好了?”王远池吐槽。
“住口啊魂淡!这是我的功劳!”李闫清暴躁地竖了个中指,然后突然就正经了起来:“我们刚才去网吧,我故意输掉了五局,就是因为要用你们暴躁的心理来让你们觉得闹心,然后下楼吃饭。”
“别tm为自己的菜找借口!!”两人齐声骂道。
“然后又故意谈到胸部,目的就是要让原谅把我们扔出来!”
“那是偶然!你根本不知道原谅打工吧!”沈冰洋拆台。
“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王远池直接指着李闫清大骂。
“你直接摸了诶!你还好意思说我?”李闫清脸上冒着青筋:“你才是同性恋变态才对吧!”
“喂,你真的想死吗?”王远池眼睛燃着火。
“该死的是你吧胡茬魂淡!”李闫清也斗志全满。
“喂,你们别这样,现在是在大街上……”沈冰洋忙过来劝说,结果王远池立马别过头去,用那种明摆是故意给第三者听的语调说着:“诶呦哦,李闫清同学,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吧……”
“嗯?”沈冰洋的表情变了,那是种嫉妒和疑惑地混合表情。
“哈……哈?突然聊这个是干什么?”看到王远池留的底牌,李闫清慌了。
“哎呀哎呀,很辛苦吧,每天偷摸陪着美少女上学,在家有人温柔地被喊“哥哥”,在早上还会叫你起床……”王远池伸了个懒腰,看着面色逐渐变青的李闫清,对着情绪激动的沈冰洋说:“别看他平时这样,其实背后也是个人生赢家哦!”
周围杀气涌动,沈冰洋用死神一样低沉的声音问“真的吗?”
“是真的呢。”王远池一脸肯定。
“别听他瞎说啊大舔狗!”李闫清脑袋飞速运转着,寻找着解决方法,最后在心里为自己扇了一个嘴巴子,看起来现在的解决办法只能硬生生地摆脱嫌疑了,于是他就在路旁冲着沈冰洋大声辩解道:“你看啊舔狗!我其实是个内衣变态,经常去女澡堂偷内衣!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妹妹呢?”
……
“有变态啊!”路旁的路人大叫了起来。
“是内衣贼啊!”又有人大叫。
“他去女浴池偷内衣!估计现在还穿在身上!”又有人大叫。
“为什么我要说这个啊啊啊!”李闫清在心下超大声地后悔着:“应该说点别的瞒过去啊靠!不过我好像没偷过内衣……”
“嗯,也对呢,他这样的变态怎么会有妹妹呢?对吧胡茬脸。”沈冰洋表情恢复原样,笑着看了看王远池。
此刻,崩溃成雕塑脸的王远池心下大骂着:“这样的话你这笨蛋也能信?”
“哈哈哈,不管怎么讲,是我赢了哦,你这胡茬脸还想找茬?”李闫清在“周围有变态啊!”的背景乐下得意地狂笑着。看到此景的王远池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向沈冰洋解释:“喏,左边是自信骚男,右边的妹子是他妹妹,嘴上是嫌弃其实脸红得不行呢!”
上面的照片很明显是从窗子外面拍到的,画面是李闫清的妹妹正一脸笑容地喂李闫清东西,结果李闫清却脸红着把头偏向反向,好像在拒绝的样子。
……“哈哈哈,那照片一看就是P上去的,对吧胡茬脸!”
“他妹妹好像也在祺华哦!”王远池趴在脸上满是杀气,眼睛放着红光的沈冰洋耳朵边悄声说着。
两个大口 球“从沈冰洋的背后滑了出来,紧接着是阴森而又恐怖的声音:“吾将以‘充击’之名……”
“喂!喂……等等!有话好好……啊——!”
惨叫,和周围有变态的警告,传出去了好远。
这时,在家里摆弄相机的张哲打了一个喷嚏。
“不过啊,为啥要提男人打工的事呢?”王远池疑惑。
(黑幕)
“先从这边给你介绍好喽,打工仔。”虹叔指着一旁的器械,一点一点地给我介绍着。
“跑步机很好操作的,要是启动后没反应的话按这里就好……”
“工作时要擦下哑铃,上边别落灰也别积水……”
“仓库在这,里面的……”
“杂货间里有零件和工具,可以帮忙拧一下松螺丝……”
“还有……”
介绍了一段时间后,虹叔向我说到:“周六日的活就有这些了,平时最好全勤哦。”
“活……稍微有点多啊……”我苦笑了一下。
“不打紧的,别忘了你们有两个人哟!”虹叔回答:“两人分摊就不要紧了。”
“嗯,没问题,不过近两天的工资能先发了吗?”我问。
“老熟人了,没问题的!”虹叔爽朗地回答着:“不过正好也来了,不看一眼自己的同事吗?比你早来了半年,算是你的前辈了哦!”
“咦?早来了半年?”我惊讶道:“这么久一直没招到人吗?也就是说,那么多的工作全是他一个人在做?”
“哈哈,怎么可能?我和吧台的服务生都会帮忙的哦!”
“哇,很厉害呢!一定是把好刷子吧!”我有些期待了。
“嗯,我看到他的动作也吃了一惊呢。”虹叔感叹着:“是棵好苗子啊。”
“诶呦,能被虹叔你这么评价的人可不多哦!”
“不至于,走吧,带你去看看我店里的隐藏设备!”
“咦?这个也用隐藏吗?”我疑惑地问。
“不是啦,就是额外服务罢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顶多算是个释放压力的地方。”虹叔笑着答道。
被拉着,虹叔带我到了一个白牌的房间外:“因为只有常客回来,所以就没特地做牌子。进去看看吧。”
“哦!”我连忙去我把手。
那种感觉,就是激动吧,因为看到了熟悉的人,有了熟悉的感觉。不但找到了工作,还遇到了新的同事。可以说是人生的第一次也不为过啊!不过同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应该是有干练肌肉的型男吧,也或者是又一个肌肉壮汉,能喜欢上健身的,我认为都应该是纯爷们或者有男子气概的人哦!
正好,房间里传来了像是格斗的声音,那是拳拳到肉的实感,如果认识了一位格斗界大佬,自己好像有能学到心定西呢!这次真的血赚!
按下门把,门缓缓打开。
一片光明,像进入新世界一样,我面对着新的未来。
同样黑色的长发别成一柳单马尾,身材精干,穿着运动用的紧身背心更是突出了身材,高挑的身子,甩着漂亮的拳击动作……
看到了我进来,对方愣了一下。
看到那面庞对着我,我也愣了一下。
“牧原?”对方惊讶地说道。
“男人?”我也吃惊地脱口而出。
然后我的脸就瞬间被无比迅速的一脚闷中,被打出门外,拖地蹭了好远,吓了外面虹叔一跳。
“嘭”的一声,也没管店长的面子,门被粗暴地关上了 。“呵……呵……”我四仰八叉地望着天花板,突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喂虹叔,那间屋子是干啥用的?为啥还有沙袋?”我问。
“如你所见,是拳击房喽。”
“为什么健身会所会有拳击房?”
“毕竟沙袋是之前用剩的嘛,再有这房子蛮大的,顺便也就塞里了。不过因为这个来店里的人可不少哦,我有时候也会去做指导的。”虹叔憨厚地笑了笑。
“噢,对了,那个小姑娘也是为了这个来打工的哦。”虹叔一把把我拽起来,拍了拍我,解释道:“是你的同事呢。”
“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我自言自语着,不知道该说啥。
——————————
“那个,放到那边。”
“帮个忙,拧一下这个。”
“那边,去检查一下机器。”
“库房,六角螺丝七个,再拿蓝色的工具箱来。”
……
打工第一天,林缘干净利落地指挥着我帮忙打下手。虽然只是搬东西,搬来搬去地也不觉得有多累,反倒是一直在干活的林缘精力十足的样子。
“检查完毕,可以开张了店长。”林缘整了整铳击健身会所的黄色工作服,向着虹叔汇报着情况。
“好的,辛苦你了。”店长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你也是哦。”
“嗯……”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虽然大部分都是男……林缘干的啦。”
林缘给了我一个白眼。
现在是早上6点,虹叔他早早开门都成习惯了,正好做学生的正常也要早起,为了钱,其实少掉赖床的时间也无所谓。此刻的早餐时光,原本我应该能借机享受一下这辈子的第一次和女生单独吃饭的时光吧,这个时候只需要用老子帅气的脸去邀请一下,和这个男人吃饭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只有脑瘫会那么做,兄弟我早就有备而来。
(黑幕)
此时,铳击健身会所附近一处门市店的屋顶上,有三个人正聚成一个窝点。
“报告,他们要进入吃饭阶段了了。”拿着望远镜的沈冰洋汇报着里面的情况。
“很好,看起来计划在按表走!”李闫清自信地攥拳。
“可以啊,不愧是自信骚男,能把这对完全不可能撮合到一起的强行往一对撮合!”王远池鼓掌。
“哈哈哈,不论怎么想都是我的胜利!面前有个美女,然后两人独处,都没吃早饭。之后想一想那两个人相处,在餐桌上谈笑欢畅的场面……原谅作为一个男人,肯定会为了这无数男人都愿望拥有的时光而主动约那个男人去吃饭!”李闫清无比确信地说着:“这就是男女感情走进的第一步——一起享受两人的专属餐桌。谢谢我吧原谅,你人生的初体验就由我来帮你实现吧哈哈哈!”
“喂,你笑得很恶心。”王远池白眼。
“这是成功帮助朋友的笑!懂吗?”
“咦~”王远池嫌弃:“不过你为啥这么想帮原谅?肯定还有其他目的吧。”
“为了兄弟的幸福。”李闫清正经脸。
“我感觉你像是在放屁。”王远池眼神尖锐。
“嘁,这就是我的目的,相信我。”
“我,不,信。”
“那就没办法了呢。”李闫清邪笑了一下:“如果男人能迷上原谅的话,身为原谅挚友兼红娘的我们仨,能捞到多少好处呢呵呵呵~?”
“喂……不会吧……”王远池为李闫清的想法感到惊讶:“太恶毒了吧你……”
“嗬哈哈哈!没错!我们就可以以学生会的名义去将占据祺华的打劫主动权!”李闫清露出了魔鬼一样的表情:“那时候,我们就不用耍小手段来嫖学校的社团经费了啊哈哈哈!”
于是,邪恶的笑声就这么在街道上飘荡着,久久不去……
(黑幕)
刚结束想邀请林缘去吃饭的念头后,我突然有某种邪恶的气息飘过的感觉,一瞬间汗毛倒竖了一下,大概是心理作用吧,应该是什么不打紧的事。
换下工作服后,我准备打开自己的包裹,准备将从家里带来的食物消灭掉,不过旁边没啥表情林缘瞅着我,指了指外面。
“去吃饭吗?”
抱歉,我平时只敢和女孩子和家人以及男同胞们一起吃。
“哈哈,我带了食物哦,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够了。”我带着抱歉的笑着拿出自己的饭盒。
“嗯,不要紧。”之后,她就自己一个人出去吃饭了。
“总感觉……有点奇怪。”我感觉终究拒绝她的请求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就算出去了也估计是那种看上去想要避开瘟神但又想抱抱瘟神的诡异组合,我摇了摇头,驱走那些诡异的念头。
——————
“报告,男人出去了。”沈冰洋拿着望远镜汇报店内现状。
“很好,是原谅带出去的吧。”李闫清问。
“不是,是她自己出去了。”
“……”
“咋整?”王远池问。
“原谅这个废物在干什么!”李闫清暴怒。
“在吃自己带来的食物。”
“计划泡汤了呢,自信的骚男。”王远池幸灾乐祸。
看着这种情况,李闫清一咬下巴:“执行B计划。”
“啥是B计划?”沈冰洋问。
“就是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我们随便bb些什么就好。”王远池解释。
“喂,怎么可能是那样。”李闫清嘲讽。
“哦,是这样啊。”沈冰洋表示明白。
“靠,你还真信!”李闫清崩溃。
“啊?要不是啥意思?”
李闫清抓住两个人的手,说了一句“别管了跟我来吧”,之后不管那两人的疑惑,拒绝与挣扎,直接就拖走了两个人。
此后,林缘的早餐之路变得坎坷了起来。第一次碰壁是在旁边不远处的包子铺。
“老板,你们这……”
“啊呀,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带着口罩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家伙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我们家今天发现包子和其他食品的材质有问题,今天不能开门了,真是抱歉啊。”
“哦,没关系。”林缘扭头走出包子铺,自言自语着:“总感觉那个老板有点熟悉……”
看着离开的林缘,李闫清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下巴受到重击的脸,“耶”了一下。随后向着柜台后边打着“OK”的手势,之后柜台后边露出两个人脸,底下绑着的是包子铺的胖店长。
“计划B成功。”王远池宣布着战果。
“别高兴得太早,还有下一家呢。”李闫清鼓舞着两个人:“事成之后请你们抽烟!”
“噢噢噢!我早看上那款Esse了!”沈冰洋欢呼。
之后,林缘又走到了一家面馆。
“抱歉啊小姑娘,今天突然想休业了。”脸上异常沧桑的胡茬大叔沉声说道。
“哦。”见到这种情况,林缘再次退出。
“可以啊胡茬脸,你往脸上抹了什么?”李闫清好奇地问。
“煤灰掺洗面奶。”王远池回答。
“……那能有效吗?”沈冰洋吐槽。
“那堆胡茬好像在哪见过……”离开的林缘自言自语。
接着是一家烤肉饭店铺。
“太早了,我们是8点开门的。”一位穿着女式睡衣的口罩墨镜男这么从柜台前钻出来。
“……”看着这副装扮,林缘沉默了。
等林缘走后,沈冰洋对着后边两个强忍住要吐的人给予诅咒:“我等你们接下来出丑!”
“你这犯罪了啊……”李闫清又想吐又想笑:“偷别人女式内衣穿真的是……”
“你还是牺牲吧……”王远池已经麻痹了:“真的啊……我说真的……”
“我似乎见过那个变态。”林缘一边这么尽力回忆着,一边向下一个店铺走去。
在某饭店外,林缘刚想问问前边的男人店还开不开,那个男人就回头了。
“今天……我们……”那个男人的头上混有砖屑和血,站在饭馆的店门口:“不能开店了啊……”
“要去医院吗?”林缘问。
“不用……轻……伤……”说完,对方扑倒在地,临昏迷时还抓着林缘的脚:“不用叫……救护车……”
“你已经没有商业价值了啊,李闫骚。”王远池捂着鼻子。
“哇,血腥味好浓。”沈冰洋扇着手。
“是猪血啊猪血!我超付出的好不好!”李闫清哭诉。
“行吧,你是真男人……”王远池感叹。
在之后又经历了一系列波折后,林缘最后又站了回去。
“早。”牧原凉叼着地瓜,向肚子咕咕直叫的林缘问好。
“没去吃饭吗?”牧原凉吃惊的问。
“没有。”林缘一脸无奈:“不知道是什么风吹的,饭馆全都关门了呢,虽然有种被恶搞了的感觉。”
“超市呢?”
“也是那个样子。”
“是吗……”牧原凉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我吧,也是……刚回来。”
“你刚才也出去了吗?”林缘歪头。
“嗯,去买了这个。”牧原凉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烤地瓜,开始慌慌张张地找着用什么东西能做到离远点再给出去,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直接咬牙把那东西塞到林缘手上,然后立刻撤回,长舒了一口气。
林缘愣了一下。
“我挺爱吃的,就给你带了一个。”牧原凉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后来用发颤的嗓音解释着:“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抱歉。不嫌弃的话就……请用……吧。”
然后牧原凉就哑火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林缘此时就是这样。牧原凉冒着热气,用手抓着头就走了,搞得林缘有点懵。后来反应过来时,心里全是哭笑不得的感觉。
之后牧原凉坐在一旁,自顾自地啃着地瓜,掏出手机翻了几下。林缘看他这样,便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结果牧原凉直接就下意识地平移了出去。
“……”林缘知道牧原凉平时啥样,看到现在这反应,她笑了一下:“这不挺正常的嘛。”
“劳您费心。”牧原凉感觉尴尬得要死,现在需要保持距离来让刚才出的冷汗散一散。
“这个。”林缘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谢了啊。”
“谢谢烤地瓜的大叔吧,他烤出来的很好吃哦。”牧原凉回道,随后就扎到手机里了。
林缘十分没办法地笑了笑,她自己凭心而论,之前在学校和牧原凉同桌时,觉得自己已经够好运了。但是时间流动下去,她开始发现自己和牧原的距离拉近似乎是因为牧原凉真的将自己视为了男人。
而现在,林缘发现了牧原对自己的看法,心情稍稍舒畅了一些,至少自己的确是有点机会了。
不过之后因为太过尴尬,牧原凉一天都没再和林缘主动说过一句话。
李闫清三人也被那条街打上了禁止出入令,至少牧原凉看到那张警告时都惊了。
“感谢我们吧你这木头!”李闫清自信地拍着牧原凉的肩膀。
“嗯?感谢什么?”牧原凉疑惑。
李闫清吐了口血出来。
“喂,咋了?内伤?”牧原凉拍了拍他:“看到漂亮妹子了吗?那应该鼻子流血啊……”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努力白费了的缘故吧。”王远池在一旁叨咕。
“嗯,这家伙好像又做了没有意义的事呢。”沈冰洋说。
“我猜猜。”牧原凉思索了一下:“被妹妹要挟了?”
然后就有股黑色的气压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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